應永健等人朝著那個人的背後望去!


    隻見一群獵人,端著獵槍,圍了過來!


    金三進嚇了一跳,低聲道:“樸實,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有槍!”


    “是獵槍,你怕啥?”樸實說道。


    “獵槍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赤裸星球竟然有槍!”應永健道。


    那群獵人端著獵槍圍了過來。


    先前的那個人哈哈大笑,說道:“怎麽樣?你們還想吃熊肉嗎?”


    “不想了,我們沒有食欲!”金三進喊道。


    船長膽子大,走上了前去,喝道:“什麽人?敢攔住我們的去路!”


    那個人手一揮,有幾個獵人射出了子彈!


    子彈打中了船長的胸膛!


    船長手指著那個人說道:“你……你、你……”然後,倒在了地上。


    應永健立刻跑了過去,握住船長的手說道:“船長,你不應該冒險。”


    船長握住應永健的手,想說什麽,但是手漸漸地無力……


    由於船長跟著眾人一路,同生共死,大家感情很深。


    樸實站了起來,怒道:“看我不殺了你們!”


    應永健也很心痛,說道:“你們是什麽人?敢隨便開槍,我們跟你們拚了!”


    應永健手一揮,眾人向著那個養黑熊的人衝去!


    那個一陣狂笑,突然,那個人不住地喘鳴,彎下腰,坐在了地上!


    那些獵人圍了過去,嘰裏呱啦地說了一大通!


    應永健等人停了下來,靜觀其變!


    樸實哈哈大笑道:“老天有眼!”


    金三進突然說道:“他們說的是毛子話!”


    “毛子話是什麽話?”老珍問道。


    “我們地球上也有人講這種語言!”金三進道。


    “三進,你學過毛子話麽?”應永健問道。


    “我學過一點,基本的對話還是可以的。”金三進道。


    “那你去看看怎麽了?”


    應永健走了過去,嘰裏咕嚕地說了幾句。


    “原來那個養熊的家夥病了。”金三進迴來說道。


    “我去看看。”應永健走了過去。


    金三進給那些獵人做了翻譯,說應永健是醫生,讓他看一看病人。


    那些獵人甚是狐疑。


    那個養熊人顫聲說道:“可以,讓他們來吧!”


    應永健走了過去,給養熊的人做了四診合參。


    “你這是陰陽失和,陰爭於內,陽擾於外,魄汗未藏,四逆而氣,起則熏肺,使人喘鳴!”


    那個養熊的人搖頭,斷斷續續地說道:“你說的是、是是什麽?我、我聽不懂……”


    應永健道:“你這個病很久了吧?”


    那個人道:“很久很久了……我身上都是冷汗,而且手腳冰涼。你是醫生,你如果把我治好,我可以送你離開這個遼闊的大陸!”


    說完,那個人不住地喘息。


    “治你的病並不容易。你這是久病,而且傷及髒腑。如果你真的能保證我們平安通過這個大陸,我可以試一下。”應永健道。


    那個人大喜,嘰裏咕嚕說了幾句。


    幾個獵人砍了樹木,簡單製造了一個擔架,把那個養熊人放在了擔架上。


    那個養熊人道:“走吧,跟我走,讓你們有吃有喝還有火烤!”


    金三進看著那個人病了,還有力氣說話,不由得心中敬佩。


    “樸實,你把船長埋了,然後跟著過來。不能讓船長拋屍荒野。”應永健說道。


    眾人到了一個山村,看到到處都是木製的房子。


    獵人把養熊人抬到了一個大房子裏麵,裏麵有人生火,有人烤肉。


    那個人不住地喘息,撐著喊道:“擺酒菜!”


    金三進翻譯給了應永健等人。


    眾人做了下來,等待樸實。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房子外麵一陣喧鬧!


    金三進出去看了一下,迴來說道:“樸實和毛子獵人打了起來!”


    那個養熊人掙紮著起來,嘰裏咕嚕講了幾句以後。幾個獵人出去,護著樸實走了進來。


    “樸實,你怎麽跟人家打架?”應永健問道。


    “他們殺了船長,我看見他們就煩!”


    “現在我們在人家地盤,你沒聽說過‘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麽?”


    “我寧死不屈!”樸實叫道。


    “如果你結婚了呢?難道你就不管你老婆了?”應永健問道。


    “我老婆支持我!”樸實還是不服氣。


    “如果你老婆懷孕了呢?”應永健又問道。


    “我老婆……”樸實沒反應過來。


    勞珍突然走了過來,說道:“應郎中,我真的懷孕了嗎?”


    “師父,我都不知道,你怎麽知道?”樸實不相信。


    “我看勞珍有了病態,但是氣血神態卻又猶如常人,所以我猜她有喜了。”應永健淡淡地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給她把脈。”


    樸實拉過勞珍的胳膊,把三根手指放在了她的寸、關、尺上。


    勞珍脈如串珠,十分順滑!


    “師父,勞珍的脈如串珠,是喜脈嗎?”


    “要不然呢?”應永健翻了一個白眼。


    樸實把勞珍抱了起來,然後又迅速地放了下來,喜道:“勞珍,我抱你的時候,沒擠著孩子吧?”


    “孩子?哪裏有?”應永健道。


    “師父,是你說她懷孕的,怎麽又沒有了?”


    “現在很小,也許隻有花生米大,你抱勞珍不會傷著孩子。”應永健解釋道。


    “師父,我聽你的。既然這裏有酒有菜,我們開吃吧!”


    眾人餓壞了,看到烤肉和白酒,“不顧後果地”吃了起來。


    金三進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老應,管他有沒有毒,我們先醉了再說!”說完,對著應永健的酒杯碰了一下。


    “放心喝吧,毛子既然有求於我們,自然不會害我們。”應永健一飲而盡。


    樸實卻隻顧吃肉,不去喝酒。


    “怎麽了,樸實,為何不喝酒?嫌毛子的酒不好喝嗎?”金三進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我不能喝酒,我得保護勞珍。我們現在可是一家三口!”


    次日,應永健要給那個養熊的漢子做了調理。


    應永健拿出了銀針,問道:“怎麽樣,怕不怕?”


    那個漢子哈哈大笑,說道:“後輩,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斯大林麵對戰爭都毫無懼色,我會怕你的銀針?況且,在地球上的時候,我也嚐試過針灸!”


    “斯大林?”應永健目瞪口呆!


    “我說這些獵人怎麽會說毛子話呢?”金三進聽了,也是茅塞頓開。


    “怎麽了,你們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斯大林問道。


    “當然聽說過。我們上學的時候學習過,您可是地球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金三進說道。


    “那都是過去了。對了,既然你們從地球上來,卻為何到了這個星球?”斯大林問道。


    “我們坐著航天器來的,屬於誤降這個赤裸星球。”應永健解釋道。


    “赤裸星球?”斯大林滿臉疑惑。


    “是的,我們降落在這個星球的西麵,全是沙石,寸草不生,所以當時我們起了個名字叫‘赤裸星球’。”


    “原來如此。你叫老應?”


    “是的,你可以叫我老應。斯大林同誌,你是怎麽到了這個星球的?難道你沒有死?”應永健問道。


    “同誌?”斯大林高興地笑了:“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唿了。”


    “是啊,我電影電視上看到的,他們都叫你同誌。”應永健道。


    “好吧,我接受你的稱唿。我是怎麽來的,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難道你也成仙了?”金三進問道。


    “其實我跟你們一樣,也是坐著航天器來的,隻不過當時沒有公開,大家都以為我死了。你們應該知道,當時我們國家的航天器也是很先進的。”


    “難道您也對太空感興趣?”應永健問道。


    “是啊。我們的航天器確實是好,但是也有脫軌的時候。本來說好去火星旅遊一下,結果出了太陽係,到了這裏。”


    “這可真是巧遇。您離開後,你的國家變化可大了!”金三進道。


    “怎麽了?我們那麽強大的國家,能有什麽麻煩?”斯大林問道。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改了名稱。”應永健趕緊打岔,轉移了話題。


    “其實我現在也想通了。既然來到這個星球,就不管地球上發生了什麽了。應同誌,你給我調理吧!”


    斯大林說完,捋起了袖子和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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