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後,一艘懸掛著天鷹教的船隻,快速抵達福州的碼頭。


    在白宇的口中,天鷹教的確是淪為三流的層次。


    不過,在福州附近可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


    沿途的幫派,還有水匪等等,在看清楚天鷹教的旗幟,還有船頭上殷野王的後。


    均是主動退去,把路直接讓出來了。


    對於白宇來說,殷野王是不值得一提,特別是得到斷弦三刀,這種絕門快刀後。


    白宇的實力更是暴漲。


    這種暴漲,不是在於內力真氣境界,反而是對刀法領悟。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現在白宇所走的路線核心,赫然與之相符。


    隻有當刀法快到極致。


    那麽對方將會連怎麽死也不知道。


    “唿,終於能夠找迴一點平衡了,這該死的壓迫感。”


    眼看著船隻靠岸,那些商人和平民,或者各大勢力的人,看到天鷹教的旗幟,紛紛主動讓路。


    無疑讓一路上憋屈的殷野王,堵在心頭上的鬱悶氣,終於吐出來了。


    連忙示意兩名手下下錨,讓船隻靠岸後,迴頭看向準備好下船的白宇和上官燕道。


    “白兄,這一路上,讓你久等了。”


    “接下來,我和素素,也要前往福州辦事,不如一起同行。”


    “大哥!”殷素素有點不情願,不過很快被殷野王瞪了一眼。


    這大半天,殷野王明顯沒有少和白宇套近乎。


    天鷹教的識趣,殷野王的獻恩勤,白宇也看在眼內。


    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白宇還是明白,更何況像天鷹教這種江湖大派,其實還有一些利用價值。


    白宇便有一句無一句的和殷野王說起話來。


    這殷野王也是自來熟,很快左一句白兄,右一句白兄,差點便要攬著白宇稱兄道弟。


    如果不是殷素素時不時在旁邊叫上一聲大哥,恐怕殷野王都要拉出滴血結拜那一套了。


    眼看著殷野王要同行,白宇並沒有拒絕道。


    “既然殷兄也要去福州辦事,我們便一同前行吧。”


    “白兄果然深明大義,我知道福州有一間上好的客棧,裏麵的刀子燒,還有各色美食都是一流,接下來由我做客,宴請一下白兄,也算是接風洗塵!”


    殷野王大笑著拍了拍胸口道。


    一旁的殷素素,早已經看得咬牙切齒。


    隻可惜,麵對白宇,明顯隻能夠幹瞪著眼看了。


    很快,白宇一行人,便牽著馬匹快步離開了碼頭。


    一炷香的時間後,終於來到了殷野王口中的絕品客棧前。


    隻不過,平日裏客似雲來的客棧,現在卻門庭冷落,除了幾個本地的老頭,在裏麵喝酒之外。


    過往的商人,紛紛隨便帶點幹糧便快步離開了。


    奇怪的一幕,讓所有人眉頭一蹙了。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白兄,這店絕對是老字號,我可沒有騙你,隻是今天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不會是鬧瘟疫吧?我們可是沒有聽到啊。”


    殷野王滿臉困惑地說道。


    本來站在門口迎客的老掌櫃,很快注意到殷野王,眸子一亮下,激動地快步走上來道。


    “殷堂主,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等到你來了,我們進去再說,這頓飯算是我們悅來客棧做東。”


    “不,應該是整個福州城做東才對。”


    四周的人,瞬間被驚動了。


    連隔壁店的掌櫃,也快速往悅來客棧湧來。


    一下子,直接將客棧圍得裏外三層,變得水泄不通了。


    這詭異的一幕,讓白宇眉頭皺得更緊了。


    麵對上官燕一臉的詢問,白宇隻是搖了搖頭示意後,便自顧地喝了一口,掌櫃送上來的刀子燒。


    這酒的烈度和純香,讓白宇眸子不由得一亮道。


    “殷兄,這果然是好酒,菜色也是色香味俱佳,現在這個時段也是商賈往來的時候。”


    “客棧門庭冷清,城門商賈行色匆匆,福州城是出了大事了吧!”


    殷野王和殷素素,也神色一滯,同樣注意到這些問題。


    老掌櫃聞言,當即開口大吐苦水了。


    “殷堂主,這一次你可是要救救我們福州城啊。”


    “半個月前,一名采花大盜盯上了我們福州城,留言要在這裏奸淫三十名黃花閨女才願意離開。”


    “還不是襲擊沿途過往的商賈,掠奪大批的錢財和商人勒索。”


    “這導致福州城,現在成了別人眼中的虎狼之地,每一個經過的人,如果不是必要,也絕對不會逗留。”


    “隨著事態的嚴重,不單止過往的商人少了,糧食等必須品的流通,也受到了影響,導致物價上漲,百姓都要苦不堪言了。”


    “如果這種事情,再繼續演變下去,福州城一定會大亂。”


    “殷堂主,你可是天鷹教的高人,隻有你出手,才能夠解決福州的燃眉之急。”


    “這是我們湊起來的三千兩銀票,數額的確不多,但是希望殷堂主看在我們各商號,多年和貴教交情下,能夠出手幫助一二。”


    看著老掌櫃遞出來的銀票,殷野王一時三刻也不知道接不接。


    天鷹教在江湖上的確是不小的勢力。


    不過,江湖門派的運營,來來去去也是那幾種方法。


    一些有頭腦的可以倒賣商品,投機賺錢,來獲得門派資金。


    一些頭腦欠佳,便能夠退而求次,借助提供保護,來收取保護費等等。


    天鷹教在福州附近聲威不小,來往商賈為了避免山賊水匪,都會向天鷹教交一筆小錢,獲得路上護鏢,河上漕運的保護服務。


    久而久之,天鷹教和福州的商戶,多多少少也有點關係。


    福州內出了這一趟事情,對於天鷹教來說,如果沒有影響才是假的。


    如果不是白宇在這裏,麵對這種有錢拿,還能夠立威的事情,殷野王早已經答應下來了。


    “殷兄,這都是掌櫃們的一番心意,你便收下吧。”


    “不過,出了這種事情,掌櫃你們沒有報官嗎?”


    白宇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說道。


    對於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的道理,白宇還是很清楚。


    不過,現在白宇最想知道,是這福州的問題,為什麽持續了大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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