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肖寒也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苦笑，他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玉媚娘娘的猜測，而是輕聲說道：“不管是那破障丹，還是其他的幾樣神級功法，都值得昊天城和玄鳳城出手搶奪，所以為了得到那些寶貝，雙方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我都不覺得意外，畢竟搶寶貝這種事情，在這十方煉域中，可不是什麽新鮮事情啊。”
玉媚娘娘的眉頭微微一皺，看來跟這些人族相比，他們妖獸一族的花花腸子真的沒得比。
難怪他們妖獸種族雖然在整個十方煉域當中，不管是數量還是整體實力，都占據了穩穩的上風，可是卻沒有辦法將十方煉域當中的人族據點全部鏟除掉。
論實力，可能人族煉氣士不是妖獸大軍的對手，可是論心眼，妖獸種族可是拍馬不及啊。
況且在這十方煉域當中，人族煉氣士雖然喜歡互相殘殺，可是至少比妖獸要更加懂得抱團，一旦妖獸出現了，大部分時候人族煉氣士哪怕之前有血海深仇，都會暫時放下成見，共同抵禦妖獸的攻擊。
而妖獸種族就不一樣了，抱團？
那是不存在的，在妖獸當中，隻有低階妖獸臣服在高階妖獸的腳下，平級的妖獸，哪怕是七階的大妖之間，都是誰也不服誰。
就好比巨狼山脈當中，玉媚娘娘有了挑戰巨狼將軍的實力之後，就毫不猶豫的拉起旗子造反了。
想到這裏玉媚娘娘有些無奈的問道：“肖寒，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才好？那玄鳳城和昊天城之間看來已經開始要互相埋伏了，看樣子很快大戰就要突起了，可是明顯不管是玄鳳城主府的人還是昊天城城主府的人當中，都有有一名實力比你還要強悍一些的強者，那那塊功法殘片，你想要搶到手，不是更加困難了麽？”
“沒關係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肖寒點了點一頭，苦笑著說道：“咱們還是先不要著急，看看場上的形勢再說，最後靜觀其變吧。”
玉媚娘娘微微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而肖寒的神識在周圍掃了掃，不停的感知前麵的情形。
雖然說對方就算可能有超越通幽期巔峰境界的強者在，不過肖寒倒是不擔心自己和玉媚娘娘的安慰。
玉媚娘娘現在的天使之翼已經大成，想要逃走，恐怕就算是渡劫期前期的強者出手，那也是阻攔不了的。
至於肖寒自己，雖然說碰到渡劫期前期的強者出手阻攔，想要逃走有些困難，可是肖寒若是成心逃走，還是有六七成的成功率。
不過哪怕是這樣，肖寒還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他盡量將自己身上的氣息壓製到了最低的程度，然後帶著玉媚娘娘悄悄的往前挪去。
因為肖寒突然感覺到，玄鳳城和昊天城雙方的氣息都在逐漸減弱，甚至很難察覺到了。
這倒不是兩支隊伍已經遠離了，而是雙方都已經在前麵的這片山林當中潛伏下來了。
玄鳳城一行人想要偷襲昊天城，而昊天城一行人又何嚐不是挑選了這個地方，用來埋伏玄鳳城一行人呢？
所以現在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都想要成為那個十麵埋伏最後獲勝的一方。
他們雙方不動手，肖寒自然就更加要小心翼翼了。
帶著玉媚娘娘慢慢的前行到了一塊視野很不錯的石堆當中，肖寒帶著玉媚娘娘聽了下來。
肖寒找了一個岩石當中縫隙不小的位置，借助著岩石當中的縫隙，再加上這裏的地勢還比較高，肖寒和玉媚娘娘剛剛好能夠將前麵的那個小山穀當中的情形看在眼中。
肖寒的目光緩緩的掃過遠處那片十分寧靜的小山穀。
到了這麽近的距離，就連肖寒都不敢隨意釋放出神識出去了。
這麽近的距離，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藏。
而昊天城和玄鳳城雙方的強者也是差不多的情況，誰都不敢在這種事情主動釋放出神識去。
這樣一來，雖然說可以找到對方的位置，可是同樣也會暴露自己這邊的位置。
看來看去肖寒都沒有察覺到小山穀當中的任何異常，除了滿地的妖獸屍體之外，這個時候，山穀當中沒有任何的氣息存在，一片死寂。
這個山穀當中亂石成群，雜草叢生，單單從地形上麵來看，這個小山穀當中，四處都很適合隱藏和埋伏，也難怪那昊天城一行人會選擇這裏暗算玄鳳城一行人，而玄鳳城一行人也乖乖的跟上來，在此地選擇偷襲。
肖寒和玉媚娘娘的兩道身影就好像是木樁一樣，安安靜靜的趴在岩石之上，紋絲不動。
肖寒和玉媚娘娘兩人的唿吸也是降低到了最弱的程度。
畢竟在下麵的這個小山穀當中，可不單單有好多位通幽期巔峰境界的高手，說不定連渡劫期前期的超級高手都有。
至於通幽期巔峰境界以下的強者，數量那就更多了，所以哪怕是有玉媚娘娘這頭七階的大妖在身邊幫忙隱藏氣息，可是肖寒還是不得不小心翼翼。
在這種時候如果肖寒率先暴露行蹤，很容易引起昊天城和玄鳳城雙方的同時針對，到了那個時候。肖寒和玉媚娘娘可就隻剩下了掉頭就跑了。
這個時候，肖寒心中一動。
他突然間發現，之所以小山穀當中沒有任何的動靜，原來不管是昊天城的隊伍還是玄鳳城的隊伍，都沒有在小山穀當中。
玄鳳城和昊天城兩隻隊伍原來分別出現在了小山穀的兩端，雙方的十幾道人影都散開來，就好像是兩幅張開的漁網一般，漸漸地往小山穀當中靠攏。
原來昊天城的人斬殺了那個妖獸部落之後，沒有片刻的停留，直接撤出了小山穀，跟玄鳳城一行人一樣，不約而同的從山穀外圍包抄了過來。
看來這兩個死對手雖然說關係惡劣，可是行動之間還是十分有默契的。
不管是玄鳳城還是昊天城，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相同的戰術。
這樣一來，隱藏在肖寒的位置，剛剛好可以看到小心翼翼從兩端包抄過來的兩支隊伍，而他們互相之間看不到對方，也看不到肖寒。
這也算是肖寒找準了隱藏的位置，否則的話，恐怕雙方要是不動手的話，肖寒什麽都發現不了。
玄鳳城少城主郭昌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潛近了小山穀的邊緣之後，似乎也察覺到了小山穀當中的不對勁，前進的過程當中變得更加謹慎了起來。
整個小山穀當中都陷入了絕對的寧靜，簡直是鴉雀無聲。
甚至連山穀當中的飛蟲走獸，都隱隱察覺到了周圍蔓延出來的那種陰森恐怖的殺氣，隻能簌簌發抖的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躲起來，不要說是叫喚了，連動都不敢移動分毫。
這樣一來，小山穀當中的氣氛十分的詭異。
一股濃鬱的殺意在這個小山穀當中漸漸地環繞，氣氛也是十分的凝重。
肖寒微眯著眼睛，靜靜的看著下麵相隔不過五六百米的雙方隊伍。
肖寒知道，這種寧靜應該保持不了不長時間了。
玄鳳城這邊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偷襲肯定是沒有辦法偷襲的，一個不好反而會紮進對方的埋伏圈當中去。
而昊天城也是一樣察覺到自己的計劃沒有取得預想的效果，這個時候所謂的埋伏已經不能奏效了，再這麽僵持下去，總有一方會提前打破僵局的。
到了那個時候，另外一方也就沒有什麽好顧慮的了，直接現身就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肖寒的身體突然間微微的顫了顫。
原本微眯著的眼睛突然間睜了開來，他突然間轉頭，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昊天城城主李如眉等人所在的方向。
就在剛剛，在昊天城的隊伍當中，肖寒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聲微弱的腳步聲響起。
這個時候出現的腳步聲絕對不會是失誤，而是一種特殊的信號，或者說是一種表態。
聽到了那一聲微弱的腳步聲，肖寒的眼神也是在這一刻突然間變得銳利了許多。
先是咧嘴一笑，接著肖寒在心裏喃喃自語了一聲，道：“嗬嗬，看來終於有一方按耐不住了。”
“嗬嗬，你們還要躲到什麽時候啊，不累嗎？”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片寧靜的小森林當中，忽然間想起來了一道女人嬌媚的輕笑聲。
聽這個聲音，肖寒自然就能夠認的出來，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昨天前天在金玉滿堂拍賣行當中的那位豔麗的女子，昊天城城主李如眉。
在肖寒的視線當中出現了昊天城城主李如眉和其他幾個人的身影的時候，原本隱藏在石堆當中肖寒看著眼前的那幾道人影，突然間眼皮都忍不住微微一抖。
肖寒的心中暗道：“這些昊天城的家夥果然是又被而來啊，哪怕是在玄鳳城的地頭上，他們都還敢打玄鳳城城主府的注意，果然是有備而來。
之前我還在想，難道他們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嗎？既然玄鳳城城主府敢明目張膽的派人來爭奪他們身上的寶貝，自然是有些手段的，可是為什麽昊天城城主李如眉一點都不擔心似的？現在看來，這個李如眉能夠做上昊天城的城主位置，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啊。”
“怎麽了？”
一旁的玉媚娘娘將一道身影通過靈氣送入了肖寒的耳中。
“看到了昊天城城主府李如眉身邊的那個山羊胡子的中年人了沒有？”肖寒先是微微一笑，接著淡淡的迴答道：“這人之前沒有出現在昊天城的隊伍當中，想必應該是躲在玄鳳城外，沒有進入玄鳳城參加拍賣大會，從他身上的氣息來看，他比李如眉要厲害多了，應該就是傳說中昊天城城主李如眉的男人，既然連這種習慣躲在幕後的任務都出動了，看來昊天城是不打算讓郭昌等人活著離開這裏了，這應該就是昊天城城主李如眉的後手，用來反殺郭昌的。”
聽到這裏，玉媚娘娘苦笑道：“反殺？看來這李如眉看著嬌滴滴的，實際上也是個狠角色。”
“那當然。”肖寒笑道：“能夠以一介女流之輩成為昊天城的城主，自然不會是個簡單的女人。”
看到這裏，肖寒就覺得今天的事情，恐怕很難和平收場了，雙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是板上釘釘的的事情了。
昊天城城主李如眉背後的男人都現身了，那麽肖寒就在想一件事情。
玄鳳城少城主郭昌身邊的那個神秘的黑袍人，想來應該就是從來沒有在肖寒麵前表露身份的玄鳳城現任城主，郭昌的老爹了吧？
原本玄鳳城和昊天城的關係就不好，哪怕是平時遇到了，也是避免不了要進行一場死戰的。
更何況今天這一次的碰麵，雙方都是為了對方手中的寶貝而來的。
原本雙方惡劣的關係就沒有半點調和的餘地，現在為了各種各樣的寶貝就更加是這樣了。
雙方都花費了很大的代價，從金玉滿堂拍賣行當中拍賣了好幾件好東西，不管是玄鳳城城主府還是昊天城城主府，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寶貝被死敵搶走的。
昊天城城主李如眉輕聲一笑之後，對麵的山林當中很快就走出了十幾道人影來。
這些人自然就是玄鳳城一行人了。
既然自己的行蹤都已經被李如眉發現了，那麽繼續隱藏下去，就沒有這麽必要了。
而玄鳳城一行人走出來了，那麽昊天城一行人自然就齊齊走出來了。
昊天城城主府一行人，走在最前麵的領頭人，自然就是金玉滿堂拍賣行當中肖寒見過的那位容貌眼裏的女子李如眉了。
至於在李如眉的身邊，站著一位身形矮小，嘴上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十分的稀鬆平常，就好像是玄鳳城當中哪個商鋪的掌櫃的一樣。
隻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能夠成為昊天城城主李如眉背後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是稀鬆平常的角色？
肖寒看著那個中年男子現身出來，那股危險的氣息似乎越來越濃烈了。
看來，這個家夥不是個善茬啊。
玉媚娘娘的眉頭微微一皺，看來跟這些人族相比，他們妖獸一族的花花腸子真的沒得比。
難怪他們妖獸種族雖然在整個十方煉域當中，不管是數量還是整體實力，都占據了穩穩的上風，可是卻沒有辦法將十方煉域當中的人族據點全部鏟除掉。
論實力，可能人族煉氣士不是妖獸大軍的對手，可是論心眼，妖獸種族可是拍馬不及啊。
況且在這十方煉域當中，人族煉氣士雖然喜歡互相殘殺，可是至少比妖獸要更加懂得抱團，一旦妖獸出現了，大部分時候人族煉氣士哪怕之前有血海深仇，都會暫時放下成見，共同抵禦妖獸的攻擊。
而妖獸種族就不一樣了，抱團？
那是不存在的，在妖獸當中，隻有低階妖獸臣服在高階妖獸的腳下，平級的妖獸，哪怕是七階的大妖之間，都是誰也不服誰。
就好比巨狼山脈當中，玉媚娘娘有了挑戰巨狼將軍的實力之後，就毫不猶豫的拉起旗子造反了。
想到這裏玉媚娘娘有些無奈的問道：“肖寒，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才好？那玄鳳城和昊天城之間看來已經開始要互相埋伏了，看樣子很快大戰就要突起了，可是明顯不管是玄鳳城主府的人還是昊天城城主府的人當中，都有有一名實力比你還要強悍一些的強者，那那塊功法殘片，你想要搶到手，不是更加困難了麽？”
“沒關係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肖寒點了點一頭，苦笑著說道：“咱們還是先不要著急，看看場上的形勢再說，最後靜觀其變吧。”
玉媚娘娘微微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而肖寒的神識在周圍掃了掃，不停的感知前麵的情形。
雖然說對方就算可能有超越通幽期巔峰境界的強者在，不過肖寒倒是不擔心自己和玉媚娘娘的安慰。
玉媚娘娘現在的天使之翼已經大成，想要逃走，恐怕就算是渡劫期前期的強者出手，那也是阻攔不了的。
至於肖寒自己，雖然說碰到渡劫期前期的強者出手阻攔，想要逃走有些困難，可是肖寒若是成心逃走，還是有六七成的成功率。
不過哪怕是這樣，肖寒還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他盡量將自己身上的氣息壓製到了最低的程度，然後帶著玉媚娘娘悄悄的往前挪去。
因為肖寒突然感覺到，玄鳳城和昊天城雙方的氣息都在逐漸減弱，甚至很難察覺到了。
這倒不是兩支隊伍已經遠離了，而是雙方都已經在前麵的這片山林當中潛伏下來了。
玄鳳城一行人想要偷襲昊天城，而昊天城一行人又何嚐不是挑選了這個地方，用來埋伏玄鳳城一行人呢？
所以現在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都想要成為那個十麵埋伏最後獲勝的一方。
他們雙方不動手，肖寒自然就更加要小心翼翼了。
帶著玉媚娘娘慢慢的前行到了一塊視野很不錯的石堆當中，肖寒帶著玉媚娘娘聽了下來。
肖寒找了一個岩石當中縫隙不小的位置，借助著岩石當中的縫隙，再加上這裏的地勢還比較高，肖寒和玉媚娘娘剛剛好能夠將前麵的那個小山穀當中的情形看在眼中。
肖寒的目光緩緩的掃過遠處那片十分寧靜的小山穀。
到了這麽近的距離，就連肖寒都不敢隨意釋放出神識出去了。
這麽近的距離，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藏。
而昊天城和玄鳳城雙方的強者也是差不多的情況，誰都不敢在這種事情主動釋放出神識去。
這樣一來，雖然說可以找到對方的位置，可是同樣也會暴露自己這邊的位置。
看來看去肖寒都沒有察覺到小山穀當中的任何異常，除了滿地的妖獸屍體之外，這個時候，山穀當中沒有任何的氣息存在，一片死寂。
這個山穀當中亂石成群，雜草叢生，單單從地形上麵來看，這個小山穀當中，四處都很適合隱藏和埋伏，也難怪那昊天城一行人會選擇這裏暗算玄鳳城一行人，而玄鳳城一行人也乖乖的跟上來，在此地選擇偷襲。
肖寒和玉媚娘娘的兩道身影就好像是木樁一樣，安安靜靜的趴在岩石之上，紋絲不動。
肖寒和玉媚娘娘兩人的唿吸也是降低到了最弱的程度。
畢竟在下麵的這個小山穀當中，可不單單有好多位通幽期巔峰境界的高手，說不定連渡劫期前期的超級高手都有。
至於通幽期巔峰境界以下的強者，數量那就更多了，所以哪怕是有玉媚娘娘這頭七階的大妖在身邊幫忙隱藏氣息，可是肖寒還是不得不小心翼翼。
在這種時候如果肖寒率先暴露行蹤，很容易引起昊天城和玄鳳城雙方的同時針對，到了那個時候。肖寒和玉媚娘娘可就隻剩下了掉頭就跑了。
這個時候，肖寒心中一動。
他突然間發現，之所以小山穀當中沒有任何的動靜，原來不管是昊天城的隊伍還是玄鳳城的隊伍，都沒有在小山穀當中。
玄鳳城和昊天城兩隻隊伍原來分別出現在了小山穀的兩端，雙方的十幾道人影都散開來，就好像是兩幅張開的漁網一般，漸漸地往小山穀當中靠攏。
原來昊天城的人斬殺了那個妖獸部落之後，沒有片刻的停留，直接撤出了小山穀，跟玄鳳城一行人一樣，不約而同的從山穀外圍包抄了過來。
看來這兩個死對手雖然說關係惡劣，可是行動之間還是十分有默契的。
不管是玄鳳城還是昊天城，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相同的戰術。
這樣一來，隱藏在肖寒的位置，剛剛好可以看到小心翼翼從兩端包抄過來的兩支隊伍，而他們互相之間看不到對方，也看不到肖寒。
這也算是肖寒找準了隱藏的位置，否則的話，恐怕雙方要是不動手的話，肖寒什麽都發現不了。
玄鳳城少城主郭昌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潛近了小山穀的邊緣之後，似乎也察覺到了小山穀當中的不對勁，前進的過程當中變得更加謹慎了起來。
整個小山穀當中都陷入了絕對的寧靜，簡直是鴉雀無聲。
甚至連山穀當中的飛蟲走獸，都隱隱察覺到了周圍蔓延出來的那種陰森恐怖的殺氣，隻能簌簌發抖的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躲起來，不要說是叫喚了，連動都不敢移動分毫。
這樣一來，小山穀當中的氣氛十分的詭異。
一股濃鬱的殺意在這個小山穀當中漸漸地環繞，氣氛也是十分的凝重。
肖寒微眯著眼睛，靜靜的看著下麵相隔不過五六百米的雙方隊伍。
肖寒知道，這種寧靜應該保持不了不長時間了。
玄鳳城這邊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偷襲肯定是沒有辦法偷襲的，一個不好反而會紮進對方的埋伏圈當中去。
而昊天城也是一樣察覺到自己的計劃沒有取得預想的效果，這個時候所謂的埋伏已經不能奏效了，再這麽僵持下去，總有一方會提前打破僵局的。
到了那個時候，另外一方也就沒有什麽好顧慮的了，直接現身就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肖寒的身體突然間微微的顫了顫。
原本微眯著的眼睛突然間睜了開來，他突然間轉頭，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昊天城城主李如眉等人所在的方向。
就在剛剛，在昊天城的隊伍當中，肖寒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聲微弱的腳步聲響起。
這個時候出現的腳步聲絕對不會是失誤，而是一種特殊的信號，或者說是一種表態。
聽到了那一聲微弱的腳步聲，肖寒的眼神也是在這一刻突然間變得銳利了許多。
先是咧嘴一笑，接著肖寒在心裏喃喃自語了一聲，道：“嗬嗬，看來終於有一方按耐不住了。”
“嗬嗬，你們還要躲到什麽時候啊，不累嗎？”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片寧靜的小森林當中，忽然間想起來了一道女人嬌媚的輕笑聲。
聽這個聲音，肖寒自然就能夠認的出來，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昨天前天在金玉滿堂拍賣行當中的那位豔麗的女子，昊天城城主李如眉。
在肖寒的視線當中出現了昊天城城主李如眉和其他幾個人的身影的時候，原本隱藏在石堆當中肖寒看著眼前的那幾道人影，突然間眼皮都忍不住微微一抖。
肖寒的心中暗道：“這些昊天城的家夥果然是又被而來啊，哪怕是在玄鳳城的地頭上，他們都還敢打玄鳳城城主府的注意，果然是有備而來。
之前我還在想，難道他們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嗎？既然玄鳳城城主府敢明目張膽的派人來爭奪他們身上的寶貝，自然是有些手段的，可是為什麽昊天城城主李如眉一點都不擔心似的？現在看來，這個李如眉能夠做上昊天城的城主位置，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啊。”
“怎麽了？”
一旁的玉媚娘娘將一道身影通過靈氣送入了肖寒的耳中。
“看到了昊天城城主府李如眉身邊的那個山羊胡子的中年人了沒有？”肖寒先是微微一笑，接著淡淡的迴答道：“這人之前沒有出現在昊天城的隊伍當中，想必應該是躲在玄鳳城外，沒有進入玄鳳城參加拍賣大會，從他身上的氣息來看，他比李如眉要厲害多了，應該就是傳說中昊天城城主李如眉的男人，既然連這種習慣躲在幕後的任務都出動了，看來昊天城是不打算讓郭昌等人活著離開這裏了，這應該就是昊天城城主李如眉的後手，用來反殺郭昌的。”
聽到這裏，玉媚娘娘苦笑道：“反殺？看來這李如眉看著嬌滴滴的，實際上也是個狠角色。”
“那當然。”肖寒笑道：“能夠以一介女流之輩成為昊天城的城主，自然不會是個簡單的女人。”
看到這裏，肖寒就覺得今天的事情，恐怕很難和平收場了，雙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是板上釘釘的的事情了。
昊天城城主李如眉背後的男人都現身了，那麽肖寒就在想一件事情。
玄鳳城少城主郭昌身邊的那個神秘的黑袍人，想來應該就是從來沒有在肖寒麵前表露身份的玄鳳城現任城主，郭昌的老爹了吧？
原本玄鳳城和昊天城的關係就不好，哪怕是平時遇到了，也是避免不了要進行一場死戰的。
更何況今天這一次的碰麵，雙方都是為了對方手中的寶貝而來的。
原本雙方惡劣的關係就沒有半點調和的餘地，現在為了各種各樣的寶貝就更加是這樣了。
雙方都花費了很大的代價，從金玉滿堂拍賣行當中拍賣了好幾件好東西，不管是玄鳳城城主府還是昊天城城主府，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寶貝被死敵搶走的。
昊天城城主李如眉輕聲一笑之後，對麵的山林當中很快就走出了十幾道人影來。
這些人自然就是玄鳳城一行人了。
既然自己的行蹤都已經被李如眉發現了，那麽繼續隱藏下去，就沒有這麽必要了。
而玄鳳城一行人走出來了，那麽昊天城一行人自然就齊齊走出來了。
昊天城城主府一行人，走在最前麵的領頭人，自然就是金玉滿堂拍賣行當中肖寒見過的那位容貌眼裏的女子李如眉了。
至於在李如眉的身邊，站著一位身形矮小，嘴上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十分的稀鬆平常，就好像是玄鳳城當中哪個商鋪的掌櫃的一樣。
隻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能夠成為昊天城城主李如眉背後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是稀鬆平常的角色？
肖寒看著那個中年男子現身出來，那股危險的氣息似乎越來越濃烈了。
看來，這個家夥不是個善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