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肖媽媽一聽，急忙搖頭。
“怎麽就不行了？”肖明華一聽，急忙說道：“你們家現在家境這麽困難，肖寒哪兒來的錢上那些野雞大學？不如早點兒跟我去參加工作，還能減輕家庭壓力，早點兒讓他找個媳婦，為肖家傳宗接代呢。”
“肖寒的成績現在有所好轉，我打算讓他讀大學。”肖媽媽開口說道。
“成績再好又如何？你全班倒數第一，難不成一下子就能飆到全班第一名啊？”肖明華冷哼一聲，他叼著一根煙然後說道：“弟媳啊，讀書並不是唯一的出路。你看多少大老板都是沒什麽文化的人。但是他們並不缺錢，他們的生活一樣有聲有色。而且，讀書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能夠找一份高薪的工作嗎？說到底還是給人打工，給人提鞋，拎包。何必呢？自己當老板多自在。”
隻可惜，肖媽媽卻並不認可肖明華的話，而是反駁道：“讀大學並不一定是為了找一份好工作。更多的是為了培養還在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能夠更多更大的豐富孩子的見識和眼界。一個初中生對事物的認知和一個大學生對事物的認知絕對是不一樣的。所以，讓肖寒上大學，並不僅僅是為了賺更多的錢。”
“沒錢說那麽多幹什麽？”肖明華坦然一笑，道：“這是一個現實的世界，有錢人就是大爺，沒錢人就是窮鬼。”
肖媽媽沒有反駁。
此時，肖明國帶著孩子從外頭進來。肖明國是肖建國的弟弟，也就是肖寒的叔叔。肖明國有個孩子叫肖大海，在二中上高三，和肖寒同一年出生。
“大哥，新年好！”肖明國拎著禮物走了進去。
“二弟，新年好。”肖明華笑哈哈的起身，然後接過了對方的禮物。
“大伯，新年好。”肖大海是一個身材很胖的人，一米七六，卻有一百八十多斤。很能吃。
“大海啊，來來，給你一個壓歲紅包！”肖明國給肖大海塞了一個紅包。而且是當著肖媽媽和肖大海的麵。肖媽媽頓時顯得有些不悅了。如果你背後給也就算了，你卻當著麵給，這顯然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嘛。
肖媽媽雖然氣惱，不過，肖寒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在他看來，這個紅包絕對不超過兩百塊錢。誰稀罕這兩百塊錢？肖明國剛進來，肖寒的姑姑也跟著來了，帶著兩個還在讀小學的孩子。一家人進來，客廳頓時就熱鬧了，肖明華也急忙給肖寒那兩個小表弟和表妹紅包。這一幕幕肖媽媽都看在了眼裏，肖寒也看在了眼裏。
如果說肖寒不在意，那也有些不現實。畢竟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誰又希望被人看不起。
“肖寒，你也來了啊？”肖明國有些訝異。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看到肖寒的時候有些微微的驚訝。
肖媽媽嘴角微微揚起，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說道：“是啊，二弟，小妹，你們都來了？”
“二嫂，好幾年不見，你怎麽老了這麽多？”肖寒的姑姑驚訝的看著肖媽媽。
“是啊。”肖媽媽點頭，然後說道：“歲月催人老嘛。”
“你這也太老了吧？”肖寒的姑姑不到四十，平日裏注重保養，所以略顯年輕。
肖媽媽微微一愣，笑道：“是啊，人總有老的一天嘛。”
“話可不能這麽說。”肖寒的姑姑笑了笑，然後說道：“人雖然有老的一天，但是，有些人是坐電梯老去，有些人是走著樓梯，優雅的老去，你覺得哪種更好？”
“呃……”肖媽媽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此時，肖寒插嘴：“第一次聽說有人說走樓梯比乘電梯優雅。”
肖寒的姑姑一愣，眼神立刻落在了肖寒的身上：“小寒，多年不見，你竟然長這麽高了？還長得這麽帥了？嘖嘖……”
“好啦，大家都來齊了，都上桌吧。”肖明華開口喊道。
眾人紛紛擠上了餐桌。桌子夠大，十個人一桌。肖明華的兒子和兒媳也來了。
一大家子人湊在一起，這興許是這麽多年來，肖氏家族第一次湊齊了這麽多人。肖明華居首席，一旁是肖明國。兄弟兩人長得還是有些像。而且，兩個人都喝酒。
肖明華的兒子肖誌成也作陪。
“來，喝兩口。”肖明華開口說道。
“喝！”喝酒的幾人舉杯。
酒過三巡，肖明華開口說道：“本來準備等小寒和大海高中畢業就跟我出去闖蕩一番。不過，小寒似乎並不同意。所以，達海，到時候就你跟我去吧。”
“大伯，我跟你去！”肖大海點頭。
“嗯！”肖明華微微點頭，然後說道：“有些人啊，天生就是窮鬼。既然他們願意窮，那就讓他們一窮在窮吧。還想讀大學，也不看看自己的兒子是什麽料。”
肖明華喝了點兒酒，語氣上有些嚴重。
其實，不用說也知道肖明華說的是肖寒一家人。肖媽媽低著頭吃飯，肖寒則顯得很淡定，他笑著問道：“大伯，請問你一年能賺多少錢？”
“也不多吧。”肖明華一聽，頓時樂了，他拍了拍肚皮，道：“一年也就十來萬吧。我那個小超市一年能賺幾萬，自己外麵接點兒私活，能賺點兒。今年我打算帶幾個人去gd那邊闖一闖，看看能多賺點兒錢不！”
“好多啊！”肖寒的姑姑一聽，急忙說道：“大哥，你說你一把年紀了，怎麽還這麽拚命賺錢啊？”
“兒子不爭氣啊。”肖明華無奈的擺手，道：“如果不多賺點兒錢，怕是連房子都要買不起了。結個婚已經把家底掏空了，房子還是付的首付，每個月得月供呢。所以呢，我打算帶小寒和大海早點兒去闖蕩一下，說不定早早的就把老婆本賺到了，那多好？也就不用家裏的老人操心了，對吧？”
“對對對！”肖明國急忙點頭，道：“大哥現在還是有些能耐的。我相信大哥的能力。”
“嫂子，你說你為什麽就不讓肖寒出去闖蕩一下呢？”姑姑好奇的問道：“說不定幾年後，肖寒事業有成，你也可以安享晚年啊。何必這麽辛苦，這麽勞累呢？”
“錢是次要的。”肖媽媽搖頭，道：“重要的是我就是想要讓他的人生中有一段大學的經曆。”
“唉，說的那麽高深。”姑姑笑了笑。
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
此時，肖寒的手機響了，是楊露打來的。他急忙接了電話，一通拜年電話。
掛上電話之後，肖大海一臉羨慕的說道：“肖寒哥，你竟然買了蘋果手機啊？真羨慕，那個手機很貴吧？”
“切，一個破手機，能多貴！”一旁的姑姑不屑的說道。
“姑姑，那個手機可貴了。”肖大海急忙說道：“聽說要六七千一台呢。”
“這麽貴？！”一幫人立刻愣住了。
“可不得這麽貴！”一旁肖誌成的媳婦酸溜溜的拿出了老款的蘋果手機，然後說道：“都説他們家窮，人家都用上最新一代蘋果手機了。我還在用這麽老款的。”
肖誌成臉色都變了，他一臉尷尬的說道：“不就是一台手機嘛，能打電話就成了唄，追求這麽多幹什麽。”
“我隻是覺得，人家那麽窮，都能用那麽好的手機，咱家還帶也算是親戚裏麵最體麵的吧？”肖誌成的媳婦冷笑一聲，道：“一年賺十幾萬，也舍不得給我送一台手機啊？”
肖明華立刻傻眼了，他急忙說道：“哎喲，我當什麽大事，不就是一台手機嘛，迴頭我就去給你買。咱lj市不是開了一個蘋果授權店嗎？聽說那是官方店，迴頭就去那裏買。”
“好啊！”肖誌成的媳婦一聽，頓時大喜，道：“謝謝爸。”
肖明華頓時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不過，所有人都很好奇，肖寒的家境這麽窮，怎麽舍得買這麽好的手機呢？而且，肖寒的母親一個月才多少錢？撐死也到不了三千，怎麽可能舍得花幾個月的工資給兒子買這麽貴的手機呢？
“肖寒，你這手機哪兒來的？”一旁的肖明國問道。
“自己買的！”肖寒迴了一句，道：“寒假的時候我在那家蘋果店裏上了十天的班。給公司創造了不少利潤，所以老板送了一台給我，還給我發了不少的獎金！”
“還有這樣的好事？”姑姑好奇的問道。
“對對，這個我可以作證！”一旁的肖媽媽急忙點頭，道：“那家店的經理都給我們家上門送禮物了。還送了一萬塊錢的獎金。我當時還一臉莫名其妙的，後來才知道肖寒在人家店裏上班，給人家老板賺了十幾萬。”
噝……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十天的時間給老板賺了十幾萬。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就說吧，給人打工就這樣！”肖明華急忙趁機發揮，道：“如果自己闖蕩事業，這十幾萬不就是自己的？而給人打工呢？老板最多給你一丁點兒甜頭……”
“怎麽就不行了？”肖明華一聽，急忙說道：“你們家現在家境這麽困難，肖寒哪兒來的錢上那些野雞大學？不如早點兒跟我去參加工作，還能減輕家庭壓力，早點兒讓他找個媳婦，為肖家傳宗接代呢。”
“肖寒的成績現在有所好轉，我打算讓他讀大學。”肖媽媽開口說道。
“成績再好又如何？你全班倒數第一，難不成一下子就能飆到全班第一名啊？”肖明華冷哼一聲，他叼著一根煙然後說道：“弟媳啊，讀書並不是唯一的出路。你看多少大老板都是沒什麽文化的人。但是他們並不缺錢，他們的生活一樣有聲有色。而且，讀書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能夠找一份高薪的工作嗎？說到底還是給人打工，給人提鞋，拎包。何必呢？自己當老板多自在。”
隻可惜，肖媽媽卻並不認可肖明華的話，而是反駁道：“讀大學並不一定是為了找一份好工作。更多的是為了培養還在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能夠更多更大的豐富孩子的見識和眼界。一個初中生對事物的認知和一個大學生對事物的認知絕對是不一樣的。所以，讓肖寒上大學，並不僅僅是為了賺更多的錢。”
“沒錢說那麽多幹什麽？”肖明華坦然一笑，道：“這是一個現實的世界，有錢人就是大爺，沒錢人就是窮鬼。”
肖媽媽沒有反駁。
此時，肖明國帶著孩子從外頭進來。肖明國是肖建國的弟弟，也就是肖寒的叔叔。肖明國有個孩子叫肖大海，在二中上高三，和肖寒同一年出生。
“大哥，新年好！”肖明國拎著禮物走了進去。
“二弟，新年好。”肖明華笑哈哈的起身，然後接過了對方的禮物。
“大伯，新年好。”肖大海是一個身材很胖的人，一米七六，卻有一百八十多斤。很能吃。
“大海啊，來來，給你一個壓歲紅包！”肖明國給肖大海塞了一個紅包。而且是當著肖媽媽和肖大海的麵。肖媽媽頓時顯得有些不悅了。如果你背後給也就算了，你卻當著麵給，這顯然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嘛。
肖媽媽雖然氣惱，不過，肖寒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在他看來，這個紅包絕對不超過兩百塊錢。誰稀罕這兩百塊錢？肖明國剛進來，肖寒的姑姑也跟著來了，帶著兩個還在讀小學的孩子。一家人進來，客廳頓時就熱鬧了，肖明華也急忙給肖寒那兩個小表弟和表妹紅包。這一幕幕肖媽媽都看在了眼裏，肖寒也看在了眼裏。
如果說肖寒不在意，那也有些不現實。畢竟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誰又希望被人看不起。
“肖寒，你也來了啊？”肖明國有些訝異。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看到肖寒的時候有些微微的驚訝。
肖媽媽嘴角微微揚起，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說道：“是啊，二弟，小妹，你們都來了？”
“二嫂，好幾年不見，你怎麽老了這麽多？”肖寒的姑姑驚訝的看著肖媽媽。
“是啊。”肖媽媽點頭，然後說道：“歲月催人老嘛。”
“你這也太老了吧？”肖寒的姑姑不到四十，平日裏注重保養，所以略顯年輕。
肖媽媽微微一愣，笑道：“是啊，人總有老的一天嘛。”
“話可不能這麽說。”肖寒的姑姑笑了笑，然後說道：“人雖然有老的一天，但是，有些人是坐電梯老去，有些人是走著樓梯，優雅的老去，你覺得哪種更好？”
“呃……”肖媽媽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此時，肖寒插嘴：“第一次聽說有人說走樓梯比乘電梯優雅。”
肖寒的姑姑一愣，眼神立刻落在了肖寒的身上：“小寒，多年不見，你竟然長這麽高了？還長得這麽帥了？嘖嘖……”
“好啦，大家都來齊了，都上桌吧。”肖明華開口喊道。
眾人紛紛擠上了餐桌。桌子夠大，十個人一桌。肖明華的兒子和兒媳也來了。
一大家子人湊在一起，這興許是這麽多年來，肖氏家族第一次湊齊了這麽多人。肖明華居首席，一旁是肖明國。兄弟兩人長得還是有些像。而且，兩個人都喝酒。
肖明華的兒子肖誌成也作陪。
“來，喝兩口。”肖明華開口說道。
“喝！”喝酒的幾人舉杯。
酒過三巡，肖明華開口說道：“本來準備等小寒和大海高中畢業就跟我出去闖蕩一番。不過，小寒似乎並不同意。所以，達海，到時候就你跟我去吧。”
“大伯，我跟你去！”肖大海點頭。
“嗯！”肖明華微微點頭，然後說道：“有些人啊，天生就是窮鬼。既然他們願意窮，那就讓他們一窮在窮吧。還想讀大學，也不看看自己的兒子是什麽料。”
肖明華喝了點兒酒，語氣上有些嚴重。
其實，不用說也知道肖明華說的是肖寒一家人。肖媽媽低著頭吃飯，肖寒則顯得很淡定，他笑著問道：“大伯，請問你一年能賺多少錢？”
“也不多吧。”肖明華一聽，頓時樂了，他拍了拍肚皮，道：“一年也就十來萬吧。我那個小超市一年能賺幾萬，自己外麵接點兒私活，能賺點兒。今年我打算帶幾個人去gd那邊闖一闖，看看能多賺點兒錢不！”
“好多啊！”肖寒的姑姑一聽，急忙說道：“大哥，你說你一把年紀了，怎麽還這麽拚命賺錢啊？”
“兒子不爭氣啊。”肖明華無奈的擺手，道：“如果不多賺點兒錢，怕是連房子都要買不起了。結個婚已經把家底掏空了，房子還是付的首付，每個月得月供呢。所以呢，我打算帶小寒和大海早點兒去闖蕩一下，說不定早早的就把老婆本賺到了，那多好？也就不用家裏的老人操心了，對吧？”
“對對對！”肖明國急忙點頭，道：“大哥現在還是有些能耐的。我相信大哥的能力。”
“嫂子，你說你為什麽就不讓肖寒出去闖蕩一下呢？”姑姑好奇的問道：“說不定幾年後，肖寒事業有成，你也可以安享晚年啊。何必這麽辛苦，這麽勞累呢？”
“錢是次要的。”肖媽媽搖頭，道：“重要的是我就是想要讓他的人生中有一段大學的經曆。”
“唉，說的那麽高深。”姑姑笑了笑。
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
此時，肖寒的手機響了，是楊露打來的。他急忙接了電話，一通拜年電話。
掛上電話之後，肖大海一臉羨慕的說道：“肖寒哥，你竟然買了蘋果手機啊？真羨慕，那個手機很貴吧？”
“切，一個破手機，能多貴！”一旁的姑姑不屑的說道。
“姑姑，那個手機可貴了。”肖大海急忙說道：“聽說要六七千一台呢。”
“這麽貴？！”一幫人立刻愣住了。
“可不得這麽貴！”一旁肖誌成的媳婦酸溜溜的拿出了老款的蘋果手機，然後說道：“都説他們家窮，人家都用上最新一代蘋果手機了。我還在用這麽老款的。”
肖誌成臉色都變了，他一臉尷尬的說道：“不就是一台手機嘛，能打電話就成了唄，追求這麽多幹什麽。”
“我隻是覺得，人家那麽窮，都能用那麽好的手機，咱家還帶也算是親戚裏麵最體麵的吧？”肖誌成的媳婦冷笑一聲，道：“一年賺十幾萬，也舍不得給我送一台手機啊？”
肖明華立刻傻眼了，他急忙說道：“哎喲，我當什麽大事，不就是一台手機嘛，迴頭我就去給你買。咱lj市不是開了一個蘋果授權店嗎？聽說那是官方店，迴頭就去那裏買。”
“好啊！”肖誌成的媳婦一聽，頓時大喜，道：“謝謝爸。”
肖明華頓時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不過，所有人都很好奇，肖寒的家境這麽窮，怎麽舍得買這麽好的手機呢？而且，肖寒的母親一個月才多少錢？撐死也到不了三千，怎麽可能舍得花幾個月的工資給兒子買這麽貴的手機呢？
“肖寒，你這手機哪兒來的？”一旁的肖明國問道。
“自己買的！”肖寒迴了一句，道：“寒假的時候我在那家蘋果店裏上了十天的班。給公司創造了不少利潤，所以老板送了一台給我，還給我發了不少的獎金！”
“還有這樣的好事？”姑姑好奇的問道。
“對對，這個我可以作證！”一旁的肖媽媽急忙點頭，道：“那家店的經理都給我們家上門送禮物了。還送了一萬塊錢的獎金。我當時還一臉莫名其妙的，後來才知道肖寒在人家店裏上班，給人家老板賺了十幾萬。”
噝……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十天的時間給老板賺了十幾萬。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就說吧，給人打工就這樣！”肖明華急忙趁機發揮，道：“如果自己闖蕩事業，這十幾萬不就是自己的？而給人打工呢？老板最多給你一丁點兒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