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劫懷揣著那個在腦海中反複盤旋、堪稱大膽到有些離譜的念頭,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前往天堂界的征程。他那模樣,仿佛是要去赴一場與命運的豪賭,而賭注則是他整個家族的未來。


    這一路的跋涉,那叫一個艱辛。張劫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迷失在沙漠中的小螞蟻,又累又渴,還時不時被各種奇奇怪怪的狀況搞得暈頭轉向。好不容易,他終於踏入了這片傳說中神秘而強大的天堂界領域。剛一進入,張劫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這裏的靈力濃鬱得簡直不像話,就好像走進了一個巨大的靈力大蛋糕裏,每一口空氣都能讓人感覺到靈力在舌尖上跳舞。


    “哇塞,這地方,靈力都快溢出來了,看來本少爺這次來對了!”張劫興奮地搓搓手,眼睛裏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可他剛走沒幾步,就發現自己好像迷路了。這天堂界的城市布局複雜得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街道七拐八彎,路標還都是些他看不懂的神秘符號。


    “這到底該往哪走啊?早知道帶個地圖或者請個導遊了!”張劫一邊撓著頭,一邊在心裏暗暗吐槽。就在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的時候,他看到不遠處有一家熱鬧非凡的酒館。“嘿嘿,有了,去酒館裏打聽打聽消息,說不定能找到那些天之驕女的線索。”張劫一拍腦袋,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走進酒館,裏麵的喧鬧聲瞬間淹沒了他。酒客們有的在大聲劃拳,有的在高談闊論,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香和各種食物的味道。張劫好不容易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對著店小二喊道:“小二,來壺酒,再來點你們這兒的招牌菜!”


    店小二麻溜地把酒和菜端了上來,張劫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豎起耳朵聽周圍酒客們的閑談。這時,旁邊一桌的幾個大漢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們正聊得熱火朝天,話題正是關於天堂界的天之驕女們。


    “你們聽說了嗎?雲靈溪那丫頭最近又在靈穀裏修煉呢,據說她的實力又精進了不少!”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大聲說道。


    “那可不,雲靈溪可是咱們天堂界年輕一代裏的佼佼者,長得又漂亮,不知道多少公子哥想追求她呢!”另一個尖嘴猴腮的家夥接話道。


    “哼,就那些公子哥,哪能入得了雲靈溪的眼,人家眼光可高著呢!”第三個大漢不屑地撇了撇嘴。


    張劫聽到“雲靈溪”這個名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趕緊湊過去,滿臉堆笑地說:“幾位大哥,小弟初來乍到,對這天堂界還不太熟悉,能給小弟多講講這雲靈溪姑娘嗎?”


    那幾個大漢上下打量了張劫一番,絡腮胡大漢皺著眉頭說:“你這小子,打聽雲靈溪幹嘛?莫不是也對她有想法?”


    張劫連忙擺手:“大哥,您誤會了,我就是好奇,聽幾位大哥說得這麽厲害,想多了解了解。”


    尖嘴猴腮的家夥冷笑一聲:“哼,你這小子,看著就不像是本地人,我勸你還是別打雲靈溪的主意了,就你這模樣,人家根本看不上!”


    張劫心裏有些不爽,但還是強忍著陪笑道:“幾位大哥說得是,小弟有自知之明。就是想多聽聽雲靈溪姑娘的事跡,長長見識。”


    絡腮胡大漢見張劫態度還算誠懇,便又給張劫講了一些雲靈溪的事情,從她的修煉天賦到她的為人處世。張劫聽得津津有味,暗暗記下了這些信息,心中湧起一絲期待。


    就在這時,酒館裏突然傳來一陣爭吵聲。原來是兩個酒客因為賭錢的事情起了爭執,其中一個人輸了錢卻不肯認賬,另一個人則不依不饒。兩人越吵越兇,最後竟然動起手來。酒館裏頓時亂成一團,桌椅被掀翻,酒壺酒杯四處亂飛。


    張劫無奈地搖搖頭,心想這天堂界也不太平啊。他趕緊趁亂離開了酒館,準備按照酒客們說的,去靈穀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見到傳說中的雲靈溪。可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喝醉了的家夥撞了個滿懷,差點摔倒在地。


    “你這人怎麽走路的!”張劫沒好氣地說道。


    那醉漢卻不依不饒,指著張劫的鼻子罵道:“你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天堂界有名的……”還沒等他說完,就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張劫哭笑不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繼續朝著靈穀的方向走去。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未知的挑戰,但他已經沒有迴頭路了,為了家族,為了那個大膽的念頭,他必須勇往直前。


    一次偶然的機會,張劫在天堂界的一處靈穀中與雲靈溪不期而遇。這靈穀宛如仙境,到處彌漫著五彩斑斕的靈氣,那些靈氣仿佛調皮的小精靈,在空中肆意地打著旋兒,時不時還鑽進張劫的鼻孔裏,嗆得他直打噴嚏。


    當時,雲靈溪正獨自在溪邊修煉,她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裙,長發如瀑般垂落,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宛如仙子下凡。可這美好的畫麵,卻被張劫這個“不速之客”給打破了。張劫剛踏入靈穀,就被一塊長得奇形怪狀的石頭絆了個狗啃泥,“哎喲媽呀!”他這一聲慘叫,瞬間在靈穀中迴蕩開來。


    雲靈溪察覺到了張劫的存在,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動聽,可語氣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劫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臉上還帶著尷尬的笑容,連忙抱拳行禮,恭敬地說道:“在下張劫,來自昆侖界,久聞天堂界的威名,特來見識一番。無意冒犯姑娘,還請海涵。”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嘀咕:“這靈穀裏的石頭怎麽都跟長了眼睛似的,專挑我絆。”


    雲靈溪微微皺眉,對昆侖界的張劫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但見他態度誠懇,便也沒有過多追究。可就在這時,張劫的肚子突然不爭氣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那聲音大得仿佛能把靈穀的鳥兒都給驚飛。


    雲靈溪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是多久沒吃飯了?”張劫的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支支吾吾地說:“這一路上,光忙著趕路了,沒顧得上吃東西。”


    雲靈溪心想,這人雖然看著有些冒失,但也挺有趣的,便指了指旁邊的一棵靈果樹,說:“那樹上的果子可以吃,你去摘幾個填填肚子吧。”張劫一聽,眼睛都亮了,連忙跑過去,伸手就去摘果子。可他剛碰到果子,那果子竟然“嗖”地一下飛了起來,還圍著他的腦袋轉圈圈,像是在故意捉弄他。


    張劫伸手去抓,卻怎麽也抓不到,急得他在原地直跳腳。雲靈溪看著他這滑稽的模樣,笑得更厲害了,“這果子有靈性,你得用心跟它溝通,它才會讓你摘。”張劫聽了,半信半疑地對著果子說:“果子啊果子,我實在是餓壞了,你就行行好,讓我吃一個吧。”說來也怪,那果子像是聽懂了他的話,緩緩落在了他的手上。


    張劫剛咬了一口果子,就聽見靈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原來是天堂界的幾個巡邏弟子聽到了張劫之前的慘叫,以為靈穀裏出了什麽事,便趕了過來。他們一看到張劫,立刻擺出了戰鬥的姿勢,“你是什麽人?竟敢擅闖靈穀!”


    雲靈溪見狀,連忙站出來解釋:“他是我的朋友,大家誤會了。”巡邏弟子們看了看雲靈溪,又看了看張劫,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也不好多說什麽,便離開了。張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想:“這天堂界的事兒可真多,吃個果子都這麽曲折。”


    自那次在靈穀中不期而遇後,張劫像是被雲靈溪施了定身咒,一門心思地總想找機會跟她多接觸接觸。可雲靈溪呢,一開始瞧張劫那昆侖界來的“土包子”模樣,心裏頭就老大不樂意,覺得這小子八成是打著什麽壞主意,對他那是一百個防備。


    有一迴,張劫好不容易打聽到雲靈溪要去一處靈力濃鬱的山穀采集靈草,他立馬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雲靈溪剛一發現張劫的身影,臉瞬間就拉得老長,杏眼一瞪,雙手叉腰,大聲嚷道:“我說你這人有完沒完啊?怎麽像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似的,我去哪兒你跟到哪兒,你到底想幹啥?”


    張劫被這突如其來的“河東獅吼”嚇得一哆嗦,但還是厚著臉皮賠笑道:“靈溪姑娘,我這不是擔心你一個人去采集靈草有危險嘛,我就想著在旁邊幫襯幫襯,絕對沒有別的壞心思。你看,我還帶了趁手的工具,說不定能幫你多采些好東西呢。”說著,他就從背後掏出一把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小鏟子,在雲靈溪麵前晃了晃。


    雲靈溪瞥了一眼那把小鏟子,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不屑地說:“就你那破鏟子,能采到啥好東西?我看你別到時候幫倒忙,把靈草都給我糟蹋了。”張劫一聽,著急地解釋道:“姑娘可別小瞧這鏟子,它可是我在昆侖界的一處神秘遺跡裏偶然得到的,雖然看著不起眼,可采靈草那是一把好手。”


    雲靈溪根本就不相信他的鬼話,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地朝著山穀走去。張劫趕緊小跑著跟在後麵,一路上嘴巴就沒停過,一會兒給雲靈溪講昆侖界的奇聞軼事,一會兒又吹噓自己的修煉心得。雲靈溪被他吵得頭都大了,沒好氣地說:“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我耳朵都快被你吵聾了。”


    可張劫就像沒聽見似的,依舊滔滔不絕。突然,前方出現了一條巨大的靈蛇,吐著血紅的信子,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雲靈溪臉色一變,立刻擺出了戰鬥姿勢。張劫也不甘示弱,揮舞著那把破鏟子就衝了上去,嘴裏還大喊著:“靈溪姑娘別怕,看我來降伏這孽畜。”


    可那靈蛇哪是那麽好對付的,它身體猛地一甩,尾巴就朝著張劫抽了過來。張劫反應不及,被抽了個正著,整個人像個皮球似的飛了出去,摔了個四腳朝天。雲靈溪見狀,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吐槽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說保護我,我看你不被這靈蛇吃了就不錯了。”


    張劫灰溜溜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尷尬地說:“這靈蛇太狡猾了,我一時大意,不過我不會放棄的。”說著,他又衝了上去。這次,他學聰明了,不再盲目攻擊,而是和雲靈溪配合起來。雲靈溪負責吸引靈蛇的注意力,張劫則瞅準時機,用鏟子朝著靈蛇的七寸刺去。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他們終於成功地趕走了靈蛇。雲靈溪看著氣喘籲籲的張劫,心中對他的看法有了一絲改變,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地說:“算你這次有點用,不過可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另眼相看。”張劫嘿嘿一笑,說:“隻要能幫到姑娘,我就心滿意足了。”


    從那以後,張劫和雲靈溪雖然還是時不時地鬥鬥嘴,互相調侃,但相處的氛圍卻明顯變得不一樣了。張劫每次見到雲靈溪,總會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點子來逗她開心,而雲靈溪嘴上說著嫌棄,可心裏卻覺得這個昆侖界來的家夥還挺有意思的。兩人漸漸成了歡喜冤家,在這一來二去的相處中,彼此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覺間悄然升溫。


    張劫和雲靈溪相處得如膠似漆,甜甜蜜蜜的模樣,就像兩塊粘在一起的麥芽糖,怎麽都分不開。可這事兒,就像一顆石子扔進了平靜的湖麵,在天堂界激起了層層漣漪,很快引起了一些勢力的注意。


    那些天堂界的老牌勢力,一個個端著架子,覺得自己才是這地界的主宰。他們看著張劫這個從昆侖界跑來的“外來戶”,和天之驕女雲靈溪打得火熱,心裏那叫一個不爽,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他們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說張劫這小子肯定居心不良,說不定是昆侖界派來的“間諜”,想要破壞天堂界的穩定。


    那些嫉妒張劫的年輕子弟們,更是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給張劫找點麻煩。他們在背後到處散布謠言,說張劫其實是個“軟飯男”,靠著雲靈溪的關係在天堂界混吃混喝。還有人說張劫修煉的功法是偷來的,根本就是個“江洋大盜”。這些謠言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天堂界傳得沸沸揚揚。


    有一天,張劫正和雲靈溪在花園裏散步,享受著二人世界的甜蜜時光。突然,一個長相頗為俊朗,但眼神中透著一股陰鷙的年輕男子帶著一群小弟,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那男子雙手抱胸,斜睨著張劫,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咱們昆侖界來的大英雄張劫嗎?怎麽,在我們天堂界混得風生水起,都快忘了自己的老家了吧?”


    張劫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但還是保持著禮貌,說道:“這位兄台,不知有何指教?我與靈溪情投意合,並未做過任何有違道義之事。”


    那男子冷笑一聲,說道:“情投意合?哼,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想利用靈溪小姐來提升自己的地位。你以為我們天堂界的人都是好糊弄的嗎?”


    雲靈溪聽到這話,臉色一沉,站出來護在張劫身前,說道:“你休要胡說!張劫是真心待我,我與他的感情不容置疑。你若再這般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


    那男子沒想到雲靈溪會如此維護張劫,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恢複了囂張的模樣,說道:“靈溪小姐,你可不要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他就是個騙子,你要是跟了他,以後有你後悔的!”


    張劫強忍著怒火,說道:“我與靈溪的事,不需要你管。你若再糾纏不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男子見張劫竟敢威脅自己,頓時惱羞成怒,大手一揮,身後的小弟們便一擁而上,準備對張劫動手。張劫毫不畏懼,擺開架勢,準備迎戰。就在雙方劍拔弩張,即將大打出手的時候,雲靈溪的家族長輩們及時趕到了。


    雲靈溪的家族長輩們看到這一幕,臉色都十分難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上前來,咳嗽了兩聲,說道:“都給我住手!在這裏大打出手,成何體統!”


    那男子看到家族長輩來了,立刻收起了囂張的氣焰,乖乖地站在一旁。雲靈溪的家族長輩們看了看張劫和雲靈溪,又看了看那男子,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他們把雲靈溪叫到一旁,嚴肅地說道:“靈溪,你與這張劫的事,我們已經聽說了。我們知道你對他有感情,但他畢竟是昆侖界的人,身份複雜,我們不得不謹慎考慮。你最好還是斷絕與他的往來,以免給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雲靈溪聽了,心中十分糾結。她看了看張劫,又看了看家族長輩,眼中滿是痛苦。她說道:“爺爺,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我對張劫是真心的,我不能就這樣放棄他。”


    家族長輩們歎了口氣,說道:“靈溪,你不要任性。我們這也是為了家族著想,你若執意與他在一起,恐怕會引起其他勢力的不滿,到時候家族就會陷入危機。”


    雲靈溪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張劫看到雲靈溪如此為難,心中十分心疼。他走上前去,對雲靈溪的家族長輩們說道:“各位前輩,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所疑慮,但我對靈溪的感情是真心的。我向你們保證,我不會給靈溪和家族帶來任何麻煩,我會用我的實力來證明自己。”


    家族長輩們看了看張劫,又看了看雲靈溪,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張劫,我們知道你有決心,但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再考慮考慮。在這期間,你最好還是與靈溪保持距離。”


    說完,家族長輩們便帶著雲靈溪離開了。張劫站在原地,看著雲靈溪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不甘。他知道,自己麵臨的挑戰才剛剛開始,他必須更加努力,才能讓雲靈溪的家族認可自己,才能與雲靈溪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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