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和月宮夕守在車內
上班，然後被jk敲詐 作者：貓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瀧澤佑也是在公寓門口見到月宮夕守的。
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公寓門口，司機打開車門後，月宮夕守下了車，出現在眼前。
“沒想到還真來了。”在門口等著的瀧澤佑也走上前去。
他開始的時候，其實隻是打算讓月宮夕守提供一下練習劍道的場地，順便再幫他找個陪練，倒是沒想到，居然是月宮夕守自己親自來了。
就算瀧澤佑也已經通過實力威懾住了她，但她畢竟是月宮家的大小姐，身份上就是不一樣，對待她，不能像是對待日影千晴那樣過火。
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日影逼急了還會踢人呢——雖然從結果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還把內褲露出來了.扯遠了。
總的來說，對待月宮夕守，就算是因為實力占據上風，但是瀧澤佑也也沒打算把這名大小姐當作手下一樣使喚，而是一種近似於平等合作的態度。
畢竟要是月宮夕守不管不顧地要和他鬧掰，就算最後的結果瀧澤佑也相信一定是他贏，但是這種「贏」可不是瀧澤佑也想要看到的。
所以，抱著這樣的態度的瀧澤佑也，當看見月宮夕守竟然直接親自出現、來當他的陪練的時候，他還是表現了出了驚訝。
“我來不好麽？”月宮夕守淺笑著反問。
“當然不是，應該說榮幸之至？”瀧澤佑也隨口答道。
“你提的要求，我當然是親自來。”月宮夕守隻是這樣說著，望向他的眼神，也讓人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瀧澤佑也當然是不明白月宮夕守的想法。
雖然似乎在月宮夕守的父母月宮堂本和月宮清姬眼中，對於兩人的關係有些誤解。
但是瀧澤佑也可明白，月宮夕守完全隻是因為他之前的威脅，被迫去屈服於他。
既然是被迫，按正常來說，態度不會很好。
但是最近月宮夕守的這一切行為，都讓瀧澤佑也有些摸不清月宮夕守的想法。
主動提出合作，行為上又有些曖昧，讓人不明所以。
“走吧，去劍道場。”月宮夕守說。
“行吧。”瀧澤佑也應道，收迴了眼神。
想不明白，暫且還是不想了——當然，必要的警惕是有，不過一般來說，也不用太過擔心。
他的係統物品欄裏，隨時能夠取出道具來。
而且，若是真打算做點什麽危險的事情，知道他實力的月宮夕守應該也不至於會蠢到親自來。
要是真打算動手，她應該第一時間躲起來，而不是親自來到他身邊。
也就是說——
要是哪天月宮家的人都跑沒影了，他才應該警惕一下是不是月宮夕守打算做些什麽危險的事情。
想著，瀧澤佑也便上了月宮夕守的車，坐在了這名少女身邊。
隨後，他又立刻因為腦海中的想法有些失笑。
想的未免是太多了。
其實隻要他沒表現出敵意，沒有把月宮夕守逼急，按照正常的思維，月宮夕守可完全沒理由冒著風險對他動手。
雖然月宮夕守在別的方麵表現得相當任性，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但是，這名少女的確不是那種為了逞一時之快不顧後果的蠢貨。
正相反，在這方麵，她相當理智。
她的不可一世是建立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的——
麵對完全無足輕重的人物，這名少女完全不會將目標放在眼裏，展現出來的就是高傲。
但是，當這個人物展現出自身的價值後，月宮夕守又展現出了他人難以企及的心胸。
認清局勢之後，迅速就轉換了態度。
瀧澤佑也自問，被逼迫的話，他的態度做不到這樣自然。
所以月宮夕守的確是個相當聰明的人物。
因而，剛剛在他腦海之中的想法，屬於可以想，但暫時沒必要的範疇。
“怎麽？”因為他的失笑，身邊的月宮夕守的眼神露出一點疑惑看向他。
“沒。”瀧澤佑也迴過神，隨口迴話，接著又轉移開話題，問道，“說起來，月宮同學你的父親，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打探敵情？”
“算是吧，畢竟是東京劍聖，不能掉以輕心。”
月宮夕守點點頭，身體離他很近，在這封閉空間裏，能夠輕鬆聞到幽然的香氣：“這一周，他都在家裏修行劍道，剛才我還在當他的陪練。”
“嘖，這樣嗎？”
果然是，這可不妙。
“有壓力？”
有當然是有，不過瀧澤佑也沒有正麵迴應，而是迴應著月宮夕守的眼神，迴想了一下她方才的話語，問道：“你剛剛還在和伱父親陪練？”
“嗯。”月宮夕守確認。
這就讓瀧澤佑也越發想不明白了。
要是本來就有空閑，現在她親自來找他也就算了。
明明是有事情的，甚至這事情還是不小，就在劍道比試的前一天，她倒是主動撇下月宮堂本，來當他的陪練了？
“那為什麽？”瀧澤佑也上下打量著月宮夕守，麵露揣摩之意。
“你覺得呢？”可月宮夕守隻是微笑著看著他。
瀧澤佑也想不明白。
他盯著眼前細致到每一處細節都纖毫畢現並且挑不出瑕疵的臉蛋，隨即，忽然想到了星見雪。
兩名少女的相貌都是一樣驚豔。
不一樣的是，星見雪的魅力，更加「純淨」，也更加「安靜」，見到她，隻覺得她像是從一望無際的雪地中慢步走來的。
月宮夕守則是不同。
她更加張揚，也更加引人注目。
她帶著盛氣淩人的魅力，像是綻放在頂端的櫻花，帶著居高臨下、要把所有人遮蓋隻容許她一個主角存在的氣勢。
她更富侵略性。
在瀧澤佑也的視線中，月宮夕守離他越加近了，要靠上前來。
“老實說，我是想不大明白。”瀧澤佑也不閃不避地盯著，說道。
月宮夕守嬌豔地輕笑著，慵懶地伸出手來，手指輕輕捏住了瀧澤佑也的下頜。
她盯著他，隨即，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有勝利的把握嗎？”
“不好說。”瀧澤佑也暫且沒有動作，隻是迴應道。
“你要是贏過我父親，那你會成為最年輕的劍聖。”
“嗯或許吧，不過這個稱號，我倒不是很在意。”瀧澤佑也不是個張揚的人。
名揚日本這種事聽起來很帶感，但是實際上來說，他不是個適合站在聚光燈下的人。
悄悄發育才是他的想法。
和月宮堂本比試，一是出於勝負心，二是為了爭取在月宮家麵前的話語權。
可月宮夕守隻是捏了捏他的下頜，輕聲道：
“你好像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麽。雖然隻是東京劍聖，但是，實際上，我父親是當之無愧的日本劍道第一人。”
“是麽？”
“在成為東京劍聖之後，他又去了京都，無一敗。”
瀧澤佑也沒有迴應，不過，可以想象。
和月宮堂本交手過後的瀧澤佑也，正是最明白他實力的人。
這種憑借普通人類的身軀觸碰到「超凡級」的門檻，和擁有「完美格擋」以及「係統大師級劍道」的他打得有來有迴，甚至能夠壓製住他的人，他也實在想象不出，還能有什麽人能夠比月宮堂本更加厲害了。
“以你現在的年紀，要是勝過我父親，你不僅會一躍成為當今日本第一劍聖，甚至縱觀曆史，你都能成為第一人。這樣的稱號，你也不在意？”
月宮夕守說出了這般話來，打量著瀧澤佑也的反應。
「劍道曆史第一人」.這個稱號的分量確實很重。
瀧澤佑也想了想，不過沒表現出來，隻是盯著月宮夕守，問道：“所以.？”
他想明白，月宮夕守說這些話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
月宮夕守很快說了，她捏著他的下頜，柔嫩的指尖摩挲過，略微發癢。從她口中吐出的話語，也帶著一絲勾人的魅意。
“我們月宮家的教育向來是，上位者享有一切。”
“還真是充滿傲慢的理念。”
“這是實力強的人應該擁有的。”
“那麽——”
月宮夕守最後扶住了瀧澤佑也的臉，紅潤的嘴唇輕啟，吐出誘惑的聲線，像是一隻小惡魔般。
“我期待你站在頂點的那一天。”
“.”
月宮夕守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想法說出這些話來的呢？
明明當今劍聖是她的父親，然而現在，在她的車內，這名少女卻對著他說著期待他勝過她的父親，站在頂點。
隻是單純的崇拜實力麽？
月宮家的教育觀念還真是可怕。
即使是失敗的人是她父親，她竟然也無動於衷。
但是，好像，也並不單純隻是實力崇拜吧？
瀧澤佑也感受著從臉頰上傳來的少女指尖的觸感，他想道。
如果隻是單純的實力崇拜，她又為什麽會做出這種姿態來？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有些曖昧了。
特別是，這是封閉的車內。
少女坐在身邊，離得很近，身體散發著香氣，臉頰上還有她手指的輕撫。
這算什麽？
還有之前在辦公室的時候，她似乎故意彎下腰，讓他的視線穿過了領口。
老實說，直到現在，瀧澤佑也還是沒辦法完全弄清楚這種行為到底是抱著什麽想法。
要是星見雪就好了。
她單純，不管是什麽目的，顯露在外表，輕而易舉地就能看出來。
至少和她相處，是不用擔心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的。
不過對於月宮夕守，至少有一點，瀧澤佑也還是能夠明白的。
不管怎麽樣，月宮夕守對待他的態度，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這點無可置疑。
也正是因此，無論如何，麵對月宮夕守，瀧澤佑也可以抱著平等的態度，但是，絕對不允許他流露出怯意。
麵對月宮夕守而陷入下風，暴露出弱點，這會使得他所建立的威懾不複存在。
因而就這樣任由著這名少女對著他做出這種姿態而無動於衷，這可不行。
想到這裏，瀧澤佑也伸出了手。
他抓住了月宮夕守放在他臉頰上的手指。
這名大小姐的手指被他抓在手心。
還不止於此。
隨後，在月宮夕守的視線中，瀧澤佑也又伸出了另一隻手，他學著這名大小姐的姿態，主動掐住了月宮夕守的下頜。
“所以呢？月宮大小姐？”
瀧澤佑也反問著，手中稍加用力，直接將月宮夕守推到了車內座位上。
而月宮夕守的身體也沒有傳來任何反抗之意，就這樣任由著被瀧澤佑也推倒了。
甚至，她的臉頰分明還帶著笑意。
她在瀧澤佑也的身下，直勾勾地盯著瀧澤佑也。
嬌豔的臉蛋上，這笑意分外顯眼。
“說這些話，是想要說明什麽？強者通吃一切？那麽，也包括你麽？”
瀧澤佑也將月宮夕守的身體壓在身下，試探著她的想法。
盯著月宮夕守臉頰的視線也漸漸往下了，肆意打量過她的身體。
少女飽滿的胸部，就在眼前。
美少女的身體，自然是極富誘惑力，嬌豔的臉蛋，白皙修長的脖頸，還有從領口露出的一點白皙的肌膚，每一處都惹人遐想。
何況剛才分明是月宮夕守主動做出那些過火的舉止。
而麵對瀧澤佑也的詢問，月宮夕守完全沒有否認，也沒有迴應。
她隻是輕笑著，一隻手抓住了瀧澤佑也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是扯住了瀧澤佑也的領口，一用力，往下一扯，瀧澤佑也被拉了下去，兩人的距離急速貼近了。
月宮夕守精致而嬌媚的臉蛋占據了視野的全部，鼻尖的幽香也越發濃鬱。
瀧澤佑也一愣。
隨即，隻聽見耳邊，月宮夕守輕聲道：“順便說一下，我不喜歡在下麵。”
還沒等瀧澤佑也反應過來，瀧澤佑也的領口又傳來了一股力量。
這力量帶動他的身體，隨著月宮夕守一翻身，瀧澤佑也就這樣被壓在了身下。
月宮夕守重新迴到了上方。
少女居高臨下，眼含微笑：“我喜歡在上麵。”
“.”
而隨著這一係列動作的發生——
瀧澤佑也忽然意識到什麽，他感受到了手中傳來的觸感。
於是他向下瞥了一眼。
他看見他的手緊緊貼在月宮夕守的胸前。
然而月宮夕守卻隻是騎在上方，似乎是完全不在意。
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公寓門口，司機打開車門後，月宮夕守下了車，出現在眼前。
“沒想到還真來了。”在門口等著的瀧澤佑也走上前去。
他開始的時候，其實隻是打算讓月宮夕守提供一下練習劍道的場地，順便再幫他找個陪練，倒是沒想到，居然是月宮夕守自己親自來了。
就算瀧澤佑也已經通過實力威懾住了她，但她畢竟是月宮家的大小姐，身份上就是不一樣，對待她，不能像是對待日影千晴那樣過火。
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日影逼急了還會踢人呢——雖然從結果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還把內褲露出來了.扯遠了。
總的來說，對待月宮夕守，就算是因為實力占據上風，但是瀧澤佑也也沒打算把這名大小姐當作手下一樣使喚，而是一種近似於平等合作的態度。
畢竟要是月宮夕守不管不顧地要和他鬧掰，就算最後的結果瀧澤佑也相信一定是他贏，但是這種「贏」可不是瀧澤佑也想要看到的。
所以，抱著這樣的態度的瀧澤佑也，當看見月宮夕守竟然直接親自出現、來當他的陪練的時候，他還是表現了出了驚訝。
“我來不好麽？”月宮夕守淺笑著反問。
“當然不是，應該說榮幸之至？”瀧澤佑也隨口答道。
“你提的要求，我當然是親自來。”月宮夕守隻是這樣說著，望向他的眼神，也讓人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瀧澤佑也當然是不明白月宮夕守的想法。
雖然似乎在月宮夕守的父母月宮堂本和月宮清姬眼中，對於兩人的關係有些誤解。
但是瀧澤佑也可明白，月宮夕守完全隻是因為他之前的威脅，被迫去屈服於他。
既然是被迫，按正常來說，態度不會很好。
但是最近月宮夕守的這一切行為，都讓瀧澤佑也有些摸不清月宮夕守的想法。
主動提出合作，行為上又有些曖昧，讓人不明所以。
“走吧，去劍道場。”月宮夕守說。
“行吧。”瀧澤佑也應道，收迴了眼神。
想不明白，暫且還是不想了——當然，必要的警惕是有，不過一般來說，也不用太過擔心。
他的係統物品欄裏，隨時能夠取出道具來。
而且，若是真打算做點什麽危險的事情，知道他實力的月宮夕守應該也不至於會蠢到親自來。
要是真打算動手，她應該第一時間躲起來，而不是親自來到他身邊。
也就是說——
要是哪天月宮家的人都跑沒影了，他才應該警惕一下是不是月宮夕守打算做些什麽危險的事情。
想著，瀧澤佑也便上了月宮夕守的車，坐在了這名少女身邊。
隨後，他又立刻因為腦海中的想法有些失笑。
想的未免是太多了。
其實隻要他沒表現出敵意，沒有把月宮夕守逼急，按照正常的思維，月宮夕守可完全沒理由冒著風險對他動手。
雖然月宮夕守在別的方麵表現得相當任性，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但是，這名少女的確不是那種為了逞一時之快不顧後果的蠢貨。
正相反，在這方麵，她相當理智。
她的不可一世是建立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的——
麵對完全無足輕重的人物，這名少女完全不會將目標放在眼裏，展現出來的就是高傲。
但是，當這個人物展現出自身的價值後，月宮夕守又展現出了他人難以企及的心胸。
認清局勢之後，迅速就轉換了態度。
瀧澤佑也自問，被逼迫的話，他的態度做不到這樣自然。
所以月宮夕守的確是個相當聰明的人物。
因而，剛剛在他腦海之中的想法，屬於可以想，但暫時沒必要的範疇。
“怎麽？”因為他的失笑，身邊的月宮夕守的眼神露出一點疑惑看向他。
“沒。”瀧澤佑也迴過神，隨口迴話，接著又轉移開話題，問道，“說起來，月宮同學你的父親，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打探敵情？”
“算是吧，畢竟是東京劍聖，不能掉以輕心。”
月宮夕守點點頭，身體離他很近，在這封閉空間裏，能夠輕鬆聞到幽然的香氣：“這一周，他都在家裏修行劍道，剛才我還在當他的陪練。”
“嘖，這樣嗎？”
果然是，這可不妙。
“有壓力？”
有當然是有，不過瀧澤佑也沒有正麵迴應，而是迴應著月宮夕守的眼神，迴想了一下她方才的話語，問道：“你剛剛還在和伱父親陪練？”
“嗯。”月宮夕守確認。
這就讓瀧澤佑也越發想不明白了。
要是本來就有空閑，現在她親自來找他也就算了。
明明是有事情的，甚至這事情還是不小，就在劍道比試的前一天，她倒是主動撇下月宮堂本，來當他的陪練了？
“那為什麽？”瀧澤佑也上下打量著月宮夕守，麵露揣摩之意。
“你覺得呢？”可月宮夕守隻是微笑著看著他。
瀧澤佑也想不明白。
他盯著眼前細致到每一處細節都纖毫畢現並且挑不出瑕疵的臉蛋，隨即，忽然想到了星見雪。
兩名少女的相貌都是一樣驚豔。
不一樣的是，星見雪的魅力，更加「純淨」，也更加「安靜」，見到她，隻覺得她像是從一望無際的雪地中慢步走來的。
月宮夕守則是不同。
她更加張揚，也更加引人注目。
她帶著盛氣淩人的魅力，像是綻放在頂端的櫻花，帶著居高臨下、要把所有人遮蓋隻容許她一個主角存在的氣勢。
她更富侵略性。
在瀧澤佑也的視線中，月宮夕守離他越加近了，要靠上前來。
“老實說，我是想不大明白。”瀧澤佑也不閃不避地盯著，說道。
月宮夕守嬌豔地輕笑著，慵懶地伸出手來，手指輕輕捏住了瀧澤佑也的下頜。
她盯著他，隨即，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有勝利的把握嗎？”
“不好說。”瀧澤佑也暫且沒有動作，隻是迴應道。
“你要是贏過我父親，那你會成為最年輕的劍聖。”
“嗯或許吧，不過這個稱號，我倒不是很在意。”瀧澤佑也不是個張揚的人。
名揚日本這種事聽起來很帶感，但是實際上來說，他不是個適合站在聚光燈下的人。
悄悄發育才是他的想法。
和月宮堂本比試，一是出於勝負心，二是為了爭取在月宮家麵前的話語權。
可月宮夕守隻是捏了捏他的下頜，輕聲道：
“你好像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麽。雖然隻是東京劍聖，但是，實際上，我父親是當之無愧的日本劍道第一人。”
“是麽？”
“在成為東京劍聖之後，他又去了京都，無一敗。”
瀧澤佑也沒有迴應，不過，可以想象。
和月宮堂本交手過後的瀧澤佑也，正是最明白他實力的人。
這種憑借普通人類的身軀觸碰到「超凡級」的門檻，和擁有「完美格擋」以及「係統大師級劍道」的他打得有來有迴，甚至能夠壓製住他的人，他也實在想象不出，還能有什麽人能夠比月宮堂本更加厲害了。
“以你現在的年紀，要是勝過我父親，你不僅會一躍成為當今日本第一劍聖，甚至縱觀曆史，你都能成為第一人。這樣的稱號，你也不在意？”
月宮夕守說出了這般話來，打量著瀧澤佑也的反應。
「劍道曆史第一人」.這個稱號的分量確實很重。
瀧澤佑也想了想，不過沒表現出來，隻是盯著月宮夕守，問道：“所以.？”
他想明白，月宮夕守說這些話到底是出於什麽目的。
月宮夕守很快說了，她捏著他的下頜，柔嫩的指尖摩挲過，略微發癢。從她口中吐出的話語，也帶著一絲勾人的魅意。
“我們月宮家的教育向來是，上位者享有一切。”
“還真是充滿傲慢的理念。”
“這是實力強的人應該擁有的。”
“那麽——”
月宮夕守最後扶住了瀧澤佑也的臉，紅潤的嘴唇輕啟，吐出誘惑的聲線，像是一隻小惡魔般。
“我期待你站在頂點的那一天。”
“.”
月宮夕守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想法說出這些話來的呢？
明明當今劍聖是她的父親，然而現在，在她的車內，這名少女卻對著他說著期待他勝過她的父親，站在頂點。
隻是單純的崇拜實力麽？
月宮家的教育觀念還真是可怕。
即使是失敗的人是她父親，她竟然也無動於衷。
但是，好像，也並不單純隻是實力崇拜吧？
瀧澤佑也感受著從臉頰上傳來的少女指尖的觸感，他想道。
如果隻是單純的實力崇拜，她又為什麽會做出這種姿態來？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有些曖昧了。
特別是，這是封閉的車內。
少女坐在身邊，離得很近，身體散發著香氣，臉頰上還有她手指的輕撫。
這算什麽？
還有之前在辦公室的時候，她似乎故意彎下腰，讓他的視線穿過了領口。
老實說，直到現在，瀧澤佑也還是沒辦法完全弄清楚這種行為到底是抱著什麽想法。
要是星見雪就好了。
她單純，不管是什麽目的，顯露在外表，輕而易舉地就能看出來。
至少和她相處，是不用擔心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的。
不過對於月宮夕守，至少有一點，瀧澤佑也還是能夠明白的。
不管怎麽樣，月宮夕守對待他的態度，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這點無可置疑。
也正是因此，無論如何，麵對月宮夕守，瀧澤佑也可以抱著平等的態度，但是，絕對不允許他流露出怯意。
麵對月宮夕守而陷入下風，暴露出弱點，這會使得他所建立的威懾不複存在。
因而就這樣任由著這名少女對著他做出這種姿態而無動於衷，這可不行。
想到這裏，瀧澤佑也伸出了手。
他抓住了月宮夕守放在他臉頰上的手指。
這名大小姐的手指被他抓在手心。
還不止於此。
隨後，在月宮夕守的視線中，瀧澤佑也又伸出了另一隻手，他學著這名大小姐的姿態，主動掐住了月宮夕守的下頜。
“所以呢？月宮大小姐？”
瀧澤佑也反問著，手中稍加用力，直接將月宮夕守推到了車內座位上。
而月宮夕守的身體也沒有傳來任何反抗之意，就這樣任由著被瀧澤佑也推倒了。
甚至，她的臉頰分明還帶著笑意。
她在瀧澤佑也的身下，直勾勾地盯著瀧澤佑也。
嬌豔的臉蛋上，這笑意分外顯眼。
“說這些話，是想要說明什麽？強者通吃一切？那麽，也包括你麽？”
瀧澤佑也將月宮夕守的身體壓在身下，試探著她的想法。
盯著月宮夕守臉頰的視線也漸漸往下了，肆意打量過她的身體。
少女飽滿的胸部，就在眼前。
美少女的身體，自然是極富誘惑力，嬌豔的臉蛋，白皙修長的脖頸，還有從領口露出的一點白皙的肌膚，每一處都惹人遐想。
何況剛才分明是月宮夕守主動做出那些過火的舉止。
而麵對瀧澤佑也的詢問，月宮夕守完全沒有否認，也沒有迴應。
她隻是輕笑著，一隻手抓住了瀧澤佑也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是扯住了瀧澤佑也的領口，一用力，往下一扯，瀧澤佑也被拉了下去，兩人的距離急速貼近了。
月宮夕守精致而嬌媚的臉蛋占據了視野的全部，鼻尖的幽香也越發濃鬱。
瀧澤佑也一愣。
隨即，隻聽見耳邊，月宮夕守輕聲道：“順便說一下，我不喜歡在下麵。”
還沒等瀧澤佑也反應過來，瀧澤佑也的領口又傳來了一股力量。
這力量帶動他的身體，隨著月宮夕守一翻身，瀧澤佑也就這樣被壓在了身下。
月宮夕守重新迴到了上方。
少女居高臨下，眼含微笑：“我喜歡在上麵。”
“.”
而隨著這一係列動作的發生——
瀧澤佑也忽然意識到什麽，他感受到了手中傳來的觸感。
於是他向下瞥了一眼。
他看見他的手緊緊貼在月宮夕守的胸前。
然而月宮夕守卻隻是騎在上方，似乎是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