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


    小姑娘的手機發出了來電鈴聲與震動。


    隻見小姑娘趕緊把手機從口袋裏拿出來並滑動接聽鍵接聽了電話。


    “喂,媽,有啥事兒?抓嘞?”


    小姑娘說著一口山南省的老家話。


    車上的乘客基本上都聽見了這個小姑娘打電話的聲音,淩風也不例外,畢竟他就坐在這個小姑娘前麵的位子上。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小姑娘的媽媽說了什麽,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關心小姑娘的話語。


    隨後隻見小姑娘迴複了一句。


    “好嘞!媽,甭操心,俺知道啦!”


    說完話之後小姑娘就掛了電話,把手機裝在了口袋裏。


    然後她和剛才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可誰知剛小姑娘剛掛了電話之後一分鍾不到,就有一個中年男人向她這邊看了過來。


    “哎呦我去,跟偷井蓋的同黨坐一輛公交車真晦氣!”


    隻是一瞬間,中年男人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公交車裏。


    氣氛到這裏表現得十分尷尬。


    尤其是小姑娘聽到中年男子說完這話之後。


    隻見她低下了自己的頭,臉上瞬間紅了起來,


    小姑娘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淩風聽到中年男人這話以後,便眉頭一皺。


    隻見淩風把手機息屏放在了口袋裏,然後隻身起來向中年男人走去。


    公交車上本來就走走停停不穩定,再加上路程左左右右的行駛,十分搖晃。


    坐在公交車上的人都有點輕微晃動身體,更別提沒有座位從而站在公交車上的乘客了。


    他們就算手上抓著公交車頂上的把手,也是站不穩的,仿佛能隨時搖晃倒地一樣。


    淩風向公交車中間,也就是中年男人的位置走去,期間他一點搖晃的感覺都沒有,腳下走的十分平穩。


    很多乘客注意到了淩風,他們因為看見淩風穩定且不扶任何東西在車上走,所以感到非常驚訝。


    也就那麽十幾秒左右的時間,淩風走到了中年男人麵前。


    “給那個小姑娘道歉!”


    淩風大聲的對中年男人說道。


    “道歉?道什麽歉啊?我又沒有說錯,網上你搜一下關於山南省的人偷井蓋的案例,多的是,你可以去看看,然後再來說我有沒有說錯!”


    中年男人一臉理所應當的迴道淩風。


    “網上的人造謠你也造謠?信不信我報警,你這種行為已經違法了,公共場合惡意造謠生事,是要拘留的!”


    淩風一臉鎮定的說道。


    “造謠生事?我可沒有,我這隻是實話實說啊,再說了,隻會種糧食的省份,他們總要生出別的賺錢的法子來啊,偶爾偷一下井蓋來換錢,才能生活的下去嘛!”


    中年男人仍然不改態度的對淩風說道。


    “沒有他們幾千萬人種糧食給你吃,你早就餓死了,剛吃完人家種的糧食,就吃飽了撐的在這裏詆毀人家,吃水還不忘挖井人呢?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


    淩風臉上生氣的大聲對中年男人說道。


    “狗東西?你踏馬居然罵我,信不信我打的你滿地找牙?你這個臭小子!”


    中年男人聽完淩風說的話後就發怒吼道。


    眼看中年男子就要一拳打在淩風的頭上,隻見淩風也不甘示弱的用手向對方打了過去。


    “砰砰——”


    兩聲之後。


    坐在後麵的小姑娘遠遠看去,隻見淩風好好的站在那裏,而那個中年男人則捂著頭趴在了地上。


    於是她見情形越鬧越大,就趕緊把行李箱放倒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後扶著車上的座椅,向淩風跟中年男人的方向走去。


    “你沒事吧?小哥哥?”


    小姑娘過來跟淩風說著,語氣中透露著關心。


    “我沒有什麽事,但是他有事!”


    淩風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順著淩風手指的方向,小姑娘看見了中年男人,但是她感覺似乎中年男人被淩風打的不是很嚴重,所以她頓時長舒一口氣。


    中年男人眼看著淩風對自己動手,打的傷口不是特別嚴重,就眉頭一皺。


    但是還沒有一分鍾,他就又眉頭舒展開來。


    接下來淩風與小姑娘就看見這中年男人敲詐訛人的滑稽一幕。


    “哎呦喂,真疼啊!打人了,大家快看啊!”


    中年男人看著淩風打完之後又怒氣不減的看向他,就害怕的大聲的喊著。


    隻一瞬間,車上的所有乘客全部都注意這邊發生的事情,有很多人竊竊私語的說著。


    甚至還有一些人拿出來手機就在那裏拍照或者錄視頻。


    公交車上臥虎藏龍的,居然還有當主播的人。


    淩風看見一個穿著簡約服裝,風格清麗的女子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機,她打開了自己手機上的直播軟件,就開始直播起來。


    “家人們,誰懂啊!我跟你們說,今天我出門坐公交車,在車上遇到了一個打人的猥瑣男,他不僅不承認錯誤,還理直氣壯的施威受害者,真的是蝦頭男,然後他還……”


    直播女子三言兩語說著淩風,斷章取義的語言讓淩風滿臉無語。


    小姑娘看這情況讓淩風很難堪,便拉著淩風想快速的迴到後麵座位上。


    中年男人眼看淩風要走,就大聲對淩風說道。


    “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嗎?今天不賠我十萬塊錢這事情就不算完!”


    淩風迴頭聽見了中年男人對他說的話後,便鎮定自若的迴懟他說道。


    “十萬塊錢沒有,不過可以報警,到時候讓人家來說明一下這事該怎麽處理,當然了,他們也會調取車上監控與行車記錄儀。”


    中年男人聽完淩風的話後就猶豫了,就對淩風說道。


    “我不管啊!你這是打人,這是違法的!”


    中年男人本以為淩風會害怕的賠他錢,到時候他就可以如願以償了。


    可誰知淩風又對著他說道。


    “放心吧,公共場合造謠生事者也就拘留個十天半個月,哦對了!再交上幾百塊錢罰款就沒事了。”


    中年男人一聽這話就蚌埠住了。


    然後他就對淩風與小姑娘說了一句。


    “算你們狠!”


    說完之後隻見中年男人就慢慢悠悠的又迴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並且不再說任何話了。


    公交車上的乘客們眼看著中年男人與淩風的事情不了了之了,也就沒有人再關注這裏了。


    那個女主播也關了直播開始玩起了手機,公交車上又恢複成之前的樣子。


    小姑娘拉著淩風迴到了後麵座位上。


    淩風坐下之後,小姑娘也坐在了淩風後麵那原先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隻見小姑娘把行李箱拿出來再次握住行李箱手柄,於是拍拍前麵的淩風對他輕聲細語說道。


    “謝謝你,小哥哥!”


    淩風轉過頭去,對小姑娘笑著說道。


    “你不用客氣,我最討厭地域黑的人了,教訓他是應該的。”


    小姑娘聽完淩風的話後便衝著淩風微微一笑。


    淩風也看了一眼然後又轉過頭來開始玩起了手機,就像之前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公交車又行駛了大概20多分鍾。


    就聽見廣播裏說道。


    “乘客您好!金雞東路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從後門下車。”


    隻見淩風從後門下了公交車,誰知小姑娘也是提著行李箱從後門下了車。


    然後小姑娘提著行李箱就腳步緊追上了走在她前麵的淩風。


    因為小姑娘是在淩風後麵下的車,前後得有幾秒鍾左右。


    所以淩風根本沒注意到她也在金雞東路這一站下了公交車。


    於是淩風下了公交車,走著走著就從自己身後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喂!小哥哥,你也在這裏下車嗎?”


    小姑娘對前麵的淩風說道。


    甜美的嗓音讓淩風瞬間就想起來了剛才公交車上那個小姑娘。


    於是轉過身去就看見了提著白色行李箱的小姑娘氣喘籲籲的。


    “我上班的地方在這裏,所以就在這一站下車了。”


    淩風迴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小哥哥,那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小姑娘笑著對淩風說道。


    小姑娘那甜美的嗓音與清純的外表,讓單身了二十多年的淩風頓時老臉一紅。


    淩風滿臉真誠的對小姑娘答道。


    “你好,我叫淩風!新州本地人。”


    小姑娘非常高興的說道。


    “你好淩風,我叫木曉春,是山南省鑫香市人。”


    隨後木曉春就聽見淩風迴應著問道。


    “你在這個公交站牌下車,是有什麽事情嗎?”


    木曉春說道。


    “這不是我第一次來新州嘛,我正在找工作,我在吾吧同城招聘軟件上認識了一個人,他告訴我說從新州火車站旁邊的客運站坐公交車到金雞東路站牌這裏下車,然後向西步行100米就看見需要應聘的工作地點了。”


    淩風聽完木曉春說的話後就一臉驚訝。


    於是心裏就在想:聽她說的話,好像是我工作的餐館啊?餐館難道最近在招什麽人?會不會是那個老板想要招新員工代替自己?


    淩風疑惑的就對木曉春講道。


    “你好像和我去的是一個方向啊!”


    木曉春一聽這話就尷尬道。


    “是嗎淩風,可是人家招聘的人讓我就是這樣走的啊。”


    淩風也不想再多說什麽了,於是就想趕緊求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於是對木曉春說道。


    “行了,既然是一個方向,那就一起走吧!”


    說罷就紳士的從木曉春手裏拿過來行李箱,幫她提著行李箱向前方走去。


    “謝謝你啊淩風!喂?等等我啊!”


    木曉春一邊說著一邊去追上走在前麵的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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