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得被人折騰了一番後,宇髄天元終於是將眾人給送走了。


    從宇髄天元的基礎訓練離開,眾人開始前往下一處地方。


    路上,鬱子問道:“離這裏最近的是誰?”


    蝴蝶忍:“是時透君的宅邸吧?”


    特別訓練並不是集中在一處地方,隻是圍繞在鬼殺隊駐地,也就是產屋敷宅邸附近的樣子。


    像宇髄天元這種需要用到開闊場地的才會在大山裏進行,而時透無一郎所負責的是實戰部分,在自家的宅邸道場就能進行。


    炭治郎麵露喜色:“時透君啊?說起來從鍛刀村迴來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了。”


    直到目前為止,鬼殺隊的柱炭治郎已經熟識了一大半了,認真說起來,現在隻剩下岩柱跟風柱還有蛇柱,他不太熟悉。


    跟其他人的相處都很不錯,哪怕是說話不怎麽好聽的時透無一郎。


    當然,就以炭治郎那溫柔的性格而言,哪怕是麵對不死川那兩個性格惡劣的家夥,多半也能笑著跟他們交流。


    炭治郎好奇的問道:“話說,時透君是負責訓練哪一部分?”


    蝴蝶忍笑著迴道:“實戰哦,炭治郎想試試看能不能揍他一頓嗎?”


    “不不!怎麽能這麽過分!”炭治郎義正言辭,“不過如果能交手試試還是很不錯的。”


    畢竟,他也想要進步。


    跟那些上弦的怪物交手過,就沒辦法肆意貪戀娛樂,不敢有一點停下腳步的動作。


    要知道,直到目前為止,除了鬱子小姐,他們仍然沒有一位是憑借自己個人的力量戰勝了上弦。


    或許開啟了斑紋的柱有實力戰勝序列靠後的上弦,但這仍然沒有改變上弦強大的事實。


    神崎葵汗顏道:“有區別嗎?”


    鬱子淡淡道:“一個稍微委婉點吧,聽上去比較正經。”


    炭治郎豆豆眼:“是……是這樣嗎?”


    原來揍人跟切磋是一個意思嗎?


    神崎葵腹誹一句:“不不,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好嗎?”


    禰豆子空手走在眾人身後,一臉為難地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


    該幫誰分擔壓力呢?


    好像都很重的樣子。


    “禰豆子有跟上嗎?”鬱子還能分心關心下禰豆子有沒有跟上,抱著箱子迴頭看去。


    “那個,鬱子小姐,要不然我幫你搬點吧?”


    “嗯?不用哦,別看我這樣,如果不是擔心疊太高重心不穩,我一個人就能拿完。”


    “……”沉默了一瞬,禰豆子快走兩步到炭治郎身旁,“那哥哥……”


    “我也不用,這點重量連鍛煉都算不上。”


    緊接著還不等禰豆子開口,蝴蝶忍跟神崎葵便異口同聲的道:“我也不用。”


    “……”


    就這樣,一眾人有說有笑的來到時透無一郎的宅邸。


    鬼殺隊從來不缺少錢財,隊員們也是一個比一個有錢。


    畢竟,幹的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工作,可能一個任務就會死掉的工作。


    所以產屋敷耀哉在金錢這方麵,完全是沒有吝嗇的。


    而柱作為鬼殺隊中級別最高的存在,擁有的錢財幾乎能趕上如今的一些富豪。


    宅邸也是異常的宏偉。


    壓根沒有感慨時透宅邸的寬敞,炭治郎離得遠遠得便能聽到裏麵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炭治郎:“……”


    光是聽著聲音都會覺得很慘。


    而且仔細想想,以時透君的性格,說不定會比宇髄先生更可怕。


    炭治郎不由得為經受他訓練的隊員悲憫。


    神崎葵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道:“你們之前被鬱子小姐揍的時候,也是一樣哦。”


    炭治郎一臉窘迫地道歉:“抱歉……”


    神崎葵大度的表示:“跟炭治郎沒關係,是另外兩個笨蛋啦。”


    “整天大吵大鬧的。”


    汗!


    炭治郎額角一顆汗珠滑落。


    他們到底是有多厭人煩。


    鬱子迴憶了一下,的確,比起另外兩個二貨,炭治郎發出的噪音,那簡直都算不上噪音。


    善逸是宛若怨鬼般的哀嚎,伊之助則是沒腦子的大吼大叫。


    鬱子說道:“先別站在外麵說話了,進去吧。”


    因為要迎接一批批過來的劍士,宅邸的大門大開著。


    順著劍士們慘叫的聲音,眾人抱著箱子來到無一郎宅邸的道場。


    劈裏啪啦,一陣木刀碰撞的聲音從裏傳出,然後便是一道道敲打到肉體上的悶響,緊接著則是響起劍士們慘絕人寰般的慘叫聲。


    “啊~”


    大熱天的,給炭治郎潑了盆冷水,有些不敢推開道場的門。


    不過鬱子就沒有那麽多想法了,走在最前麵,伸直了腳抵上去一扒拉,把門給扒拉開。


    裏麵的動靜冷清了一瞬。


    “是誰?”有劍士發出疑問。


    “是蝴蝶大人!”


    “那是炭治郎大人!”


    炭治郎還不太習慣眾人的尊稱,表情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說起來也有意思,在麵對其他尊敬的人時,用姓氏加上大人來稱唿會比較好。


    而在比較親近,卻有明顯身份地位的時候,往往會是名字加上大人,既能表達尊重,又能表示親近。


    鬼殺隊成員在麵對不熟悉的柱的時候,少有第二種稱謂。


    但炭治郎似乎的性格似乎是出奇的好,以至於大家都喜歡用名字來稱唿他。


    鬱子的名字也不可例外的被眾人私下交流著,她畢竟在蝶屋常住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了。


    很多人就算沒有跟她說過話,也大多是知道有她這個人在的。


    不過其中知道她身份的人很少,她本人又掌握了通透領域,對於氣息的內斂已經到了一定境界,再加上其他人也不都是炭治郎那樣鼻子靈敏。


    隻是知道,蝶屋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女劍士。


    似乎有柱的實力,甚至有人說看到過煉獄先生被吊打的畫麵。


    但也有人表示不相信。


    但不可否認的是,鬱子跟柱的交流明顯能看出地位的對等,所以哪怕他們不認為鬱子擁有超越柱的劍術,也至少是同一個級別。


    至少地位上是相同的。


    鬱子對於眾人的碎碎念並不在意,將手裏的箱子放到地上看向一邊靜靜看著他們的時透無一郎。


    “無一郎,這些……”


    她話沒說完,時透無一郎麵無表情地走了過來,張了張嘴。


    鬱子看他一副要開口的意思,便主動停了下來,打算聽聽他想說什麽。


    “請……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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