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一批的薺菜收割完畢後,村民早早準備好等在村口,可是等到了天黑,也沒見到酒樓的掌櫃來收菜。


    村口的風漸漸涼了起來,吹得村民們心裏直發慌。陰沉的天空仿佛也在映襯著村民們此刻灰暗的心情,烏雲低低地壓著,似乎隨時都會有一場大雨傾盆而下。他們眼巴巴地望著那條通往外界的路,眼神中滿是焦急與不安。老村長站在人群最前麵,雙手背在身後,眉頭緊鎖,臉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他不時地踱步,腳步沉重而緩慢,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拷問著大家的內心。


    村民們有的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嘴裏喃喃自語:“這可咋辦呀?掌櫃的咋還不來呢?” 有的則不停地張望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絲希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們緊緊握著拳頭,滿臉的憤怒與不解,“說好的今天來收菜,這都啥時候了!”


    “會不會是路上出了啥事兒?” 一個村民擔憂地說道。“不能吧,這條路平時也沒啥問題呀。” 另一個村民迴應道。“那為啥還不來呢?咱這菜可都等著賣出去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張懷水站在人群中,心裏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他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跟他把村裏的秘密告訴牛蛋兒有關。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愧疚和懊悔。他不停地責怪自己的一時衝動,“都怪我,要是我沒告訴牛蛋兒,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


    夜色如墨,漸漸籠罩了整個村莊。那原本充滿希望的村口,此時卻彌漫著絕望的氣息。星星在天空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也在為村民們感到惋惜。大家沉默著,隻有偶爾的歎息聲打破這片寂靜。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心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


    老村長終於忍不住了,他長歎一口氣,聲音中滿是無奈:“都先迴去吧,看來今天掌櫃的是不會來了。咱們再想想辦法。” 村民們緩緩站起身來,拖著沉重的腳步往迴走。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那麽落寞,那麽無助。張懷水走在最後麵,他的腳步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贖罪。


    晚上村長將林苗和鐵牛還有陸寒叫到了屋裏,想問問到底是啥情況。


    村長坐在桌前,麵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他看著三人,緩緩開口道:“今天酒樓掌櫃沒來收菜,這到底是咋迴事?咱村可都指望著這菜換錢過日子呢。”


    林苗微微低下頭,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輕聲說道:“村長,我們也不知道咋迴事呀。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就不來了。” 她的臉上滿是困惑和擔憂,眼神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鐵牛則是撓了撓頭,一臉的茫然。“村長,俺也不清楚。俺們一直都按規矩辦事,沒出啥差錯呀。”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粗壯的手指不停地搓著衣角。


    陸寒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村長,我覺得這事有點蹊蹺。會不會是有什麽意外情況發生了?或者是有人在中間搞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表情嚴肅而認真。


    村長聽了他們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唉,這可咋辦呀?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咱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他的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微微前傾,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重大的問題。


    三人看著村長,心裏也充滿了焦慮。他們都知道,這次的事情對村裏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如果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村裏的經濟將會陷入困境。


    林苗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說道:“村長,要不我們去酒樓問問情況吧?也許能找到原因呢。”


    鐵牛連忙點頭道:“對呀,村長,俺覺得林苗說得有道理。咱不能就這麽幹等著呀。”


    陸寒也表示讚同:“村長,我們去看看吧,說不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村長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好吧,那你們明天就去酒樓問問情況。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


    三人齊聲應道:“是,村長。”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決心要為村裏解決這個難題。


    ……


    淒冷的月光灑在村莊的每一個角落,村民們的心中也被陰霾籠罩。祠堂的老槐樹下,村民們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老張皺著眉頭,雙手背在身後,來迴踱步,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了焦慮,眼睛時不時地望向村口那條路,仿佛在期待著酒樓掌櫃的身影能突然出現。“這掌櫃的咋就不來了呢?咱這菜可都眼巴巴等著賣出去呢。上迴他信誓旦旦地保證會按時來收,現在卻不見人影,這可如何是好?” 老張的聲音裏滿是焦急與無奈。


    旁邊的李嬸也滿臉愁容,她坐在一塊石頭上,手裏絞著衣角,眼神中滿是擔憂,嘴裏喃喃自語道:“這可咋辦?家裏還指望著這錢過日子呢。孩子的課費、老人的藥費,都指望這些菜換錢呢。” 李嬸的眉頭緊鎖,仿佛有解不開的愁緒。


    年輕的小王氣唿唿地說:“說不定是故意的,看我們好欺負。他們大酒樓財大氣粗,根本不在乎我們這些小村民。” 小王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裏燃燒著怒火,仿佛隨時準備去找酒樓掌櫃理論一番。


    這時,一位平日裏較為沉穩的大叔開口了:“小王,別這麽衝動。咱也不能隨便就認定人家是故意的。也許真有啥特殊情況呢。” 大叔微微皺著眉,神色凝重,語氣中帶著一絲沉穩。


    小王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那能有啥特殊情況?說好了又不來,這不是坑人嗎?”


    人群中一位老者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可這麽輕易下結論。也許是有什麽意外情況發生了,咱不能光在這瞎猜。” 老者的眼神深邃而憂慮,臉上的皺紋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另一個村民接著說:“那會是什麽意外呢?難道是路上遇到了劫匪?或者是酒樓出了什麽問題?”


    有人提議:“要不我們派人去酒樓看看?” 但馬上有人反駁:“去了要是人家故意不來,我們又能怎麽辦?”


    一位婦人擔憂地說:“要是這菜賣不出去,可就都爛在手裏了,那咱們這一季的辛苦不就白費了嗎?” 婦人的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絕望,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要不咱再等等看?說不定掌櫃的有啥急事耽擱了,過兩天就來了。” 一個村民猶豫著說道。


    “等?還能等多久?這菜可放不了多久啊。” 另一個村民焦急地迴應。


    老槐樹下的討論聲越來越大,卻始終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各種猜測紛紛湧現,卻始終找不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月亮漸漸西斜,老槐樹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村民們的臉上都露出疲憊和無奈的神情。他們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該如何度過,心中充滿了迷茫。


    老張歎了口氣,說道:“唉,這可真是讓人犯愁啊。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咱們村可怎麽辦呢?”


    李嬸也跟著歎氣:“是呀,這日子可咋過呀。”


    大家都在擔憂著未來的日子,不知這場危機該如何化解。村莊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這時,在村長家商量完的林苗和鐵牛、陸寒三人走了過來。林苗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大家先別慌。我們可以先想辦法把菜儲存起來,盡量延長它們的保質期。然後明天我們再去酒樓附近打聽打聽情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麽意外發生。如果是酒樓出了問題,我們也可以尋找其他的買家。”


    眾人聽了,覺得有道理。老張點了點頭:“林丫頭說得對,咱們不能就這麽幹等著。先把菜處理好,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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