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慕容鶴唳你好大的膽子!在寡人麵前還敢如此妄言!還不給寡人跪下!”


    轉頭又衝慕容熙雅溫和道:“熙雅不怕,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有寡人在,沒有人能威脅到你!”


    聞言,侍衛連忙連滾帶爬到她跟前“砰砰”磕頭。


    “小郡主,您一定瞧見了,是皇後娘娘給卑職下藥,求小郡主為卑職作證……”


    祁悅扒在門邊看著,若她是穿越迴去,可能會想辦法去改變一下,但這是夢境,已經發生過的事重現,就沒必要費這個勁兒了。


    看這樣子,越皇後的死跟這小郡主也脫不了幹係。


    這丫頭現在看起來和慕容鶴唳差不多大,竟然心思這麽惡毒。


    方才她可是看見這丫頭與溫妃交換了好幾個眼神。


    慕容熙雅咬著唇,攥著衣袖,看看越皇後又看看黎皇,最後視線落在慕容鶴唳身上,接著身子一顫,像是被他的眼神嚇到了。


    黎皇看向慕容鶴唳,見他像頭小獸一般眼神兇狠,仿佛隻要慕容熙雅說出一句不利之言就要撲上去把人咬死了。


    “混賬東西,當著寡人的麵莫不是還想行兇?”


    誰知這人竟怒到一腳踹向了慕容鶴唳。


    祁悅大驚失色,身體比想法更誠實,猛地撲過去護住了他。


    越皇後驚慌大叫:“皇上不要——”


    祁悅被踹的喉間一腥,這老登竟然對自己親兒子下這麽重的腳,要是真踹慕容鶴唳這年僅十歲的身體上,肯定要把人踹重傷了。


    原本一臉兇狠的慕容鶴唳也被這一腳嚇懵了,根本想不通,素來對他疼愛有加的父皇,為何會如此?


    祁悅把他護在身後,齒間泛紅,艱難道:“皇上,二皇子沒有說謊,他方才一直跟我在一起,才下了學沒多久,又怎會與小郡主在私下玩鬧?”


    慕容鶴唳咬著唇,鼻尖酸澀不已,抓著祁悅的衣袖哽咽道:“阿枔姑姑,你疼不疼?”


    越皇後悲憤道:“皇上,唳兒可是您的親生兒子,怎能對他下如此重手?若不是阿枔忠心護主,這一腳下去,唳兒絕對要被您重傷!”


    “如此這般,傳出去,就不怕被言官斥您一個欲謀殺親子的罪名嗎?”


    溫妃眼神像淬了毒,死死盯著祁悅,心中惱怒。


    都怪這個賤婢,若不是她,今日就能一石二鳥了。


    黎皇雖有點心虛,但依舊硬著頭皮怒指冷嗤道:“你這個蕩婦,莫要攀扯其他!”


    溫妃站在身側為他順氣,“皇上,這二皇子似乎特別不想熙雅小郡主說出實話,難不成……皇後姐姐她……”


    “溫若晗你休要胡說八道!此事與本宮皇兒有何幹係?”


    聽到這種話,越皇後恨不能手撕了她。


    “你我素來不合,就說方才你為何為本宮說話,原來你在這兒等著呢!許是這事兒就是你害的本宮,這侍衛也是你的人吧!”


    溫妃失笑,“姐姐還真是會冤枉人,這鳳寧宮裏裏外外可都是姐姐的人,妹妹我如何害你?又如何叫這侍衛入這寢殿?又如何叫姐姐你主動脫了自己的衣裳與人行那苟且之事?”


    祁悅皺眉,忙捂住慕容鶴唳的耳朵。


    越皇後目眥欲裂:“你這個賤人……”


    “都給寡人住嘴!”


    黎皇麵上黑氣上湧,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慕容熙雅低著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但說出的話卻叫人心顫。


    “我看見是皇後嬸嬸主動拉著這人進的房間,嬸嬸還抱他親他,就跟我父王親我母妃一樣……”


    “你胡說!”越皇後衝著她大叫,不顧形象地爬過去死死抓住她的手臂,“為什麽要說謊?為什麽?”


    緊接著她手指著溫妃大聲質問:“是不是她威脅你的?熙雅,嬸嬸平日最疼你了,你怎麽能說話害嬸嬸……”


    慕容熙雅臉上滿是驚恐,全然一副被嚇得的樣子。


    眼中也蓄滿淚水,帶著哭腔叫喊道:“皇後嬸嬸我錯了,你不要打熙雅……”


    “本宮何時打過你……”


    黎皇大步上前一把將她狠狠甩開,然後將慕容熙雅護在身後。


    “賤人!自己做了齷齪事還敢賴到一個孩子身上?熙雅她才多大,她能說謊?”


    溫妃上前蹲下,拿出帕子替慕容熙雅擦去臉上的眼淚。


    “皇上說的沒錯,孩童心性純良,隻會將自己所見所聞如實告知長輩,皇後姐姐方才那表情連臣妾一個大人都被嚇得心顫,更何況是熙雅小郡主呢!”


    祁悅:“照溫妃娘娘所言,那我和二皇子早上還看見您的貼身婢女與這個侍衛私相授受,說不定就是您的婢女教唆此人陷害的皇後娘娘!”


    慕容鶴唳一聽,立馬轉過彎來。


    急聲附和道:“對,沒錯!溫妃娘娘的婢女還給了這人一袋銀錢!”


    此話一出,溫妃臉色瞬變,身後的婢女麵色也白了下去。


    但下一秒,黎皇厲嗬斥出聲。


    “無稽之談!溫妃早上一直與寡人在一起,她的貼身婢女也一直侍奉在左右,從未離開,如何與這人私相授受?”


    看他如此睜眼說瞎話地護著溫妃,越皇後自知今日她是必死無疑了。


    這擺明就是這二人合謀要她死。


    她徹底崩潰了,慘笑著指著兩人。


    咒罵道:“昏君!妖妃!你們兩個不得好死!”


    “父親……女兒錯了,我不該嫁給這麽個狼心狗肺之人,還助他登上皇位……”


    黎皇怒喝:“越傾詩你放肆!竟敢咒罵寡人!來人!傳朕旨意,越氏穢亂宮闈,冒犯天顏,其罪可誅,即刻廢除皇後之位,貶為庶人,賜白綾鴆酒。”


    聽到白綾鴆酒,慕容鶴唳小臉煞白。


    “父皇,母後她做錯什麽了,你為什麽要賜死母後,求父皇收迴成命……”


    看到這裏,祁悅忍著身上的疼,立即抱起他往外跑。


    “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我要保護我母後……”


    祁悅被他掙紮的身上更疼了,忍不住狠狠抽了他屁股一下。


    “小傻狗,你母後早就死了,這裏是你的夢境,再不跑,你夢裏的父皇要連你也一塊兒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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