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放心,有微臣在,不會有事的。”


    看他麵色有些發白卻依舊不忘安她的心,祁悅心疼地拉著他坐到床榻上。


    “有小狐狸在,本宮自然安心。”


    少司晏將人摟進懷中,輕吻在那皎潔的額頭。


    “公主準備拿慕容鶴唳怎麽辦?”


    祁悅抬頭認真發問:“有沒有那種能讓人吃了就聽話的藥?”


    “沒有,公主若是要毒藥或者其他讓人吃了後難受的藥微臣倒是可以配製出來,但這種即便是微臣的父親也無能為力。”


    少司晏無奈攤手,他的公主總是有些他理解不了的奇思妙想。


    真是可愛的緊。


    祁悅捂臉,她貌似真有點異想天開了。


    除非催眠慕容鶴唳,但她也不會啊……


    “阿晏,你說一個男人在什麽情況下最容易被套話?”


    什麽情況下……


    少司晏自然懂,但他不想祁悅這麽做。


    岔開話題道:“公主,或許……您可以假裝中毒,這樣不光能套出洛夏草的下落,說不定慕容鶴唳能直接將洛夏草奉上。”


    “錯了!”她不讚同地搖頭,“若是假裝中毒,慕容鶴唳絕對會以此來逼皇兄將本宮嫁給他。”


    少司晏眉毛都要皺到一起了,他向來是以祁悅的喜樂安康為第一位,自然不懂慕容鶴唳的這種偏執中帶著狡詐的感情。


    “那微臣還是再研究一下公主所說的那種藥物吧。”


    “放心,有冷月和夜七在本宮身邊,慕容鶴唳得逞不了的。”


    祁悅摸了摸他的側臉,在另一側臉頰落下一吻。


    “你今日也很累了,準備就寢吧。”


    “好,公主,微臣伺候您更衣。”


    剛解了外袍,外頭就傳來略微急促的敲門聲。


    “公主,不好了,主院那邊傳來消息,慕容太子出事了。”


    荷露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難不成拉虛脫了?”


    聽到她的嘟囔,少司晏起身重新穿好外袍。


    “公主您歇著,微臣去看看怎麽迴事,若是慕容太子有什麽身體不適的地方,微臣也好幫他治上一治!”


    祁悅輕笑道:“好,別治死了就行,等你迴來。”


    原本被打攪了的不快心情,一下就被這句話衝散了。


    少司晏點點頭,重新勾起唇角,打開房門走出去。


    荷露:“少司禦醫。”


    少司晏:“公主歇下,本官拿上藥箱與你去主院一趟看看。”


    主院中。


    慕容鶴唳無力地趴在床榻上,蒼白著一張臉,額頭全是冷汗,肚子還時不時發出咕嚕聲。


    越星在門口來迴踱步不停衝院門口張望。


    直到少司晏的身影出現在視線內,他飛身衝到人前。


    “少司禦醫,你來了實在是太好了!勞煩趕緊救救我家太子!”


    路上少司晏就聽荷露講了慕容鶴唳的情況,本以為隻是這人想爭寵故意使的手段,現在看來,應是他想多了。


    等越星將人帶進房間,慕容鶴唳聽到聲音欣喜地抬頭看去。


    結果入目是他最不想看見的人,那臉色直接臭了個徹底。


    越星見狀,急忙上前低聲哄道:“殿下,現在不是使性子的時候,身體要緊,您要是病倒了還怎麽娶到懿陽長公主?”


    這番話下來,再加上腹中又開始翻攪難耐起來。


    慕容鶴唳敗下陣來,捂著肚子艱難道:“有勞少司禦醫替孤診治一下……”


    “慕容太子客氣了。”


    少司晏放下藥箱,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等再次迴到青竹苑,祁悅已經睡著了。


    少司晏將藥箱放到隔壁房間,再輕手輕腳地迴到臥房。


    脫了衣裳上了榻,他伸手輕輕一帶,已經熟睡的人兒就被撈進了懷中。


    少司晏看著那恬靜的睡容,吻了吻皎潔的額頭,靠在她的腦袋上。


    低聲呢喃道:“都怪微臣醫術不精,害的公主還要有求於他人……”


    下一秒,懷中的人兒發出一聲如貓兒般嬌哼聲。


    一雙柔荑按在他胸膛上,喉結處傳來淡淡的濕潤感。


    他悶哼一聲,下巴微微抬起。


    “小狐狸太不乖了,還有精力自怨自艾?”


    祁悅順著胸膛摸上臉龐,又把下巴按迴了原來的幅度,接著抬頭一口咬住。


    “是微臣吵醒了公主嗎?”


    少司晏喉結滾動,抬手托住她的身子往上一帶。


    唇齒被迫鬆開了他的下巴,她勾唇輕笑。


    “本宮說了等你迴來。”


    指尖又往一旁挪動,到了耳根處捏了捏他的耳垂。


    “既然不乖乖睡覺,那就做點睡前運動吧。”


    少司晏翻身在上,扯開自己褻衣的係帶。


    “好,這迴公主可不能先喊停。”


    借著微弱的月光,祁悅勾住他的脖子,自信道:“那是自然,誰喊誰是小狗!”


    門口,荷露睜著一雙大眼豎著耳朵細細聽著。


    聽清裏頭的動靜後,她小臉微黃,接著喚了小丫鬟下去燒水。


    第二日。


    慕容鶴唳昨夜喝過少司晏開的藥後,腹瀉是止住了,但整個人依舊虛軟無力,休息一夜後還是手腳無力。


    都不用懷疑,定是少司晏這廝在藥裏動了手腳,索性第二日的藥他就直接不喝了。


    結果,到了晌午,他的肚子又開始不適了。


    沒辦法,隻能讓人把藥煎好繼續喝。


    到了下午,慕容鶴唳讓越星從外麵帶個大夫迴來。


    結果那大夫根本就查不出來少司晏的藥有何問題,原本還想跟祁悅告狀的小心思也間接夭折了。


    這藥一直喝滿三天,慕容鶴唳的肚子才好轉起來,但卻臥榻了整整五日。


    在這期間,祁悅隻派冷月來看了兩迴。


    慕容鶴唳看著冷月那張冷臉,再加上那一問三不知的嘴,氣的他差點滾下榻去。


    偏偏痊愈這日,祁悅又帶著荷香幾人出門了。


    出去打聽後才知,是去參加謝老丞相孫女的生辰宴去了。


    慕容鶴唳:“去給孤準備一份生辰禮,孤也要去謝府參加宴會!”


    越星勸道:“殿下,這不大合適吧,這謝家並沒有請咱們……”


    “讓你去就去,廢話什麽?”慕容鶴唳冷冷瞪他一眼,“孤一個太子能去參加她一個丞相孫女的生日宴,她不得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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