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下官……不想走……”


    祁悅輕笑,挑起他的下巴,“不想走?靠這麽近,難不成太傅還想冒犯本宮?”


    江臨再次被她噎住,麵上又一次糾結住了。


    視線下落,瞥見隱在外袍下的白皙瑩潤他喉結滾動微微側頭移開視線,結果目光又落到了衣袍下修長勻稱的玉腿。


    他的唿吸微重,內心再次悸動起來。


    看著他微妙的反應,祁悅玩心大起,指尖向下滑去。


    隨著她的動作,江臨不自覺的微微抬起下巴。


    那指腹順著下顎經過喉結,再到鎖骨窩,最後勾在他的衣領口。


    她輕輕一拽,他像是失力一般,直接撲到了那嬌軟清香的身子上。


    祁悅被他壓的平躺在榻上,好在腦袋靠在榻枕上能支撐她看清他的表情。


    她失笑,再次挑起那俊秀如玉的下巴,“說,到底想做什麽?嗯?”


    江臨貼著她的身子,並沒有起身,反而故意往上移動。


    大掌環著她的脖子,將臉埋在她的掌心之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手心。


    他的聲音有些發悶:“公主,別趕下官走……”


    祁悅摸了摸他頭頂的玉冠,被埋著的那隻手指尖微動,又戳了戳他的臉頰。


    發問道:“太傅這是在故意勾引本宮?”


    隨著她的問話,江臨耳根開始發燙發紅。


    他的唿吸似乎又重了兩分,也更加燙手了。


    下一秒,一個溫熱的輕吻代替言語落在了她的掌心。


    祁悅:“想留在公主府?”


    江臨垂著眸子,紅意從耳根慢慢爬上了臉頰,在掌心又落下一吻。


    她又問:“想侍寢?”


    這迴,他臉上直接紅了個徹底,喘著氣伸出舌尖點了點她的掌心。


    但那雙眸子依舊不敢抬起與她對視。


    祁悅一用力,再把他的臉抬起。


    笑得意味深長道:“那可得再好好檢驗一番,技術不到位,本宮可不要你。”


    他的臉紅的快要滴血,一雙清冷如霽月的眼此刻盛著淡淡的水霧。


    “那下官抱公主去床榻上……”


    她按住他的手:“不用,就在這裏。”


    江臨皺眉:“可這小榻下官上不去……”


    祁悅推開他,無所謂道:“那你就跪著坐著站著都可以,不行就滾迴太傅府吧。”


    “不,下官不走,下官能行……”


    說著他一掀袍子,半跪在榻下。


    祁悅撐著腦袋重新側靠好身子,看著他幽幽道:“本宮不喜歡自己的男人穿著衣裳伺候自己。”


    “是,公主。”


    他抬起手落在自己的腰帶上,慢慢解開。


    一陣窸窣聲後,衣物落了一地。


    江臨一絲不掛地重新跪在貴妃榻前,他有些害羞地低下頭,措手擋住自己的下身。


    祁悅此刻已經坐起來了,抬起玉足挑起那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擋什麽?害本宮都欣賞不到好看的風景了,該罰!”


    說完,她一腳抵在他胸口,輕輕一踹,將人踹倒在那滿地的衣物之間。


    江臨鬆開手,手肘撐地,半摔在衣物上。


    他的唿吸更急促了,下巴和胸口被踹的地方好像被燙過一般,溫度高的嚇人。


    “疼嗎?”


    聽到她的詢問,江臨搖搖頭。


    又補充了一句:“公主踹的很舒服,一點也不疼。”


    祁悅勾勾手指,“過來。”


    視線落在她身上,他努力壓抑著內心的那股興奮,重新起身。


    但他不舍得站起來,依舊是跪著的姿勢,一步一步朝她爬去。


    祁悅看出他的小心思後,又失笑了一聲,抬腿交疊在一起,挑著二郎腿看著他。


    戲謔道:“看不出來啊,太傅大人竟是這般的衣冠禽獸?不對……”


    “此刻是……無衣冠的禽獸。”


    江臨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退怯,反而欺身環住了那雙玉腿,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膝蓋骨上。


    “麵對公主,下官不想再做正人君子了。”


    他抬手,落在衣袍的腰結上。


    嚐試半晌,那衣結依舊緊緊的打死在原處。


    江臨急得額頭都冒出細汗了,祁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又被她戲耍了。


    祁悅捂著肚子笑得有些猖狂,腿也失了些力道。


    因此,江臨便輕而易舉地就將其打開了。


    他索性不管那衣結了,直接將衣袍向兩邊掀開。


    大掌順著那白皙嬌嫩的肌膚就開始遊走了起來。


    片刻後,一條小褲被丟到了榻下……


    西真國。


    自從衣白將歸塔安翎救迴來後,歸塔安瑢心底的那點不甘徹底消散了。


    王庭內外的暗線明線被徹底拔除,朝堂之上隸屬於達拓氏的勢力逐一被削職或被削弱。


    頑固不降者都被衣白手下的暗衛私下處決了。


    最終,在雷霆手段下,歸塔安瑢成功登上王位。


    衣白也是非常順利的拿到了歸塔安瑢簽署的歸順為大懿附屬國的降約書。


    黎國皇宮內。


    因為如今黎皇重病纏身,慕容鶴唳作為太子還一意孤行要出使大懿。


    這一消息傳出,群臣無一不持反對意見。


    恢複記憶後的慕容鶴唳沒了先前那股陰狠勁兒。


    看著下首跪了一大片的大臣們,他腦門突突的跳。


    群臣們個個伏在地上,緊張地手心都冒汗了,生怕他一個暴戾直接拔劍砍人。


    但事關黎國的存亡,即便是其中最怕死的大臣,身體都抖成篩糠了,依舊腦袋磕在地上不肯起身。


    越星見狀,悄咪咪地將自己的佩劍遞過去。


    壓低聲音道:“殿下,要不來個殺雞儆猴?”


    慕容鶴唳狠狠剜了他一眼,咬牙道:“孤先殺了你這隻雞信不信!”


    越星一個激靈,後退兩步,將佩劍緊緊擋在身後。


    “殿下,如今皇上的病還不知何時才能好起來,您怎能為一己私欲不顧自身安危貿然出使他國啊!”


    慕容鶴唳:“孤此去是為了求娶大懿的長公主,為的是與大懿結兩國之好,也是為了能讓黎國更加繁榮昌盛,哪來的危險?”


    此話一出,眾大臣倒有些摸不著頭腦,想不明白這娶大懿長公主與黎國的發展有何關係了。


    慕容鶴唳麵上穩如老狗,但內心卻在瘋狂想著接下來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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