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謝韞的心“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


    聽到她的迴答,他心中雀躍不已。


    看祁悅此刻似乎心情愉悅了不少,他又順竿子往上爬,繼續道:“那公主能不能給我一點小獎勵……這麽些日子沒見公主,我好想你……”


    祁悅:“本宮的小狀元想要什麽獎勵呢?說來聽聽?”


    謝韞:“我不想說,想直接做給公主看。”


    聽此,祁悅眨眨眼,有點驚訝:“什麽?”


    “公主沒拒絕,那我就當公主同意了。”說完,他俯身握住她的手,銜住了那期盼已久的唇瓣。


    話本落到了軟墊上,祁悅驚地雙眼瞪圓,她上迴就見識過他的膽大了,這迴不會如她所想,他想直接在馬車上……


    “不行……”


    聽到她的拒絕,謝韞鬆開她,乖順的重新跪迴原位,然後一臉受傷地望著她。


    怕自己心軟,祁悅別過臉不看他,“等你明日遊街之後,再給你獎勵,現在不行。”


    聽到此話,他眼中閃過得逞,欣喜道:“那公主可不能騙我,明日除了我,不能再碰其他人!”


    祁悅黑線:“你可真會打蛇上棍。”


    他的眼神再次黯淡下去:“我知道我比不上我哥,也比不上其他人,不能讓公主對我另眼相待……”


    “行了行了,答應你答應你!”祁悅伸手捏住了他的嘴。


    恰逢此時,馬車外傳來了武生揭榜聲,有人驚唿:“謝家一門雙元中第。”


    祁悅眼中突然閃起狡黠的光,補充道:“明日其他人本宮可以保證不會來打擾,但你大哥,你自己搞定。”


    謝韞似是一眼就看穿了她,幽幽道:“隻要公主不主動招惹我哥,就不會有問題,明日我哥與我分開遊街,不在一條街。”


    祁悅若有所思道:“哦~這樣啊……”


    而後,謝韞又纏著她耳鬢廝磨了一番。


    直到唇瓣都變得紅腫,這才好不容易將人趕下了馬車。


    秉承著一碗水要端平,三四五六七碗水也要端平的態度。


    祁悅再次讓人驅車到了金玉滿堂,又挑了四根玉簪,外加一頂發冠。


    等了半柱香時間,讓店內的玉石師傅在上麵雕刻上字,這才帶著東西滿意地打道迴府。


    當晚,是少司晏陪寢的。


    因為遊街是早上巳時就開始了,所以祁悅就哄著少司晏第二日早起的時候也喊她起床。


    少司晏其實一點也不想她去看別的男人遊街,但又怕自己忤逆她會惹她不悅,左右糾結下,他還是屈服了。


    隻不過心中未免有些氣悶,以至於他在床榻上折騰地更加賣力了,弄的她頭一次和他求饒。


    早起真是太折磨人了,即便有少司晏這個溫柔的人形鬧鍾,祁悅依舊是心情不太美麗。


    等到了福滿樓,祁悅帶著荷香冷月上了二樓提前預訂好的包廂,剛落座,遊街也差不多快開始了。


    街上觀望的百姓圍滿了整條街,沿街的客棧酒樓也都是看客。


    特別是二樓,基本都是些閨閣小姐,個個靠在窗口,手中撚著香囊手帕,麵若含春,翹首以盼地望著下方。


    祁悅見狀,對著荷香問道:“她們都捏著香囊帕子做什麽?”


    荷香眨眨眼,驚訝道:“公主,您忘了嗎,三元遊街時姑娘們是可以拿香囊帕子丟給狀元郎們的,若狀元郎他們接了香囊帕子,那就是對這個姑娘有意,到時候女方就會派遣媒人上門提親。”


    說完,她又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公主您以前還給薑盛丟過香囊呢。”


    祁悅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皮發麻:“不許說那晦氣玩意兒的名字!”


    隨後,她摸了摸自己身上,最後就摸出了一塊帕子。


    “這輕飄飄的,也沒辦法準確地丟到他身上啊……”


    冷月見狀,從身上摸出一把石子,每個都有手指頭那般大小,“公主,屬下這裏有石子,可以用帕子包著石子。”


    荷香驚唿:“月啊,你從哪兒掏出來的這麽多石子,這麽多包起來,會不會砸死人啊……”


    祁悅:“荷香,把你懷裏的瓜子掏出來,咱們包瓜子,瓜子砸不死人。”


    “冷月,你負責盯著那些閨秀,要是有人想往兩個狀元郎身上丟香囊,你就拿石子打掉她們香囊。”


    抓了一把瓜子拿帕子包好,綁的嚴嚴實實,確保無論怎麽扔帕子都不會散掉後,祁悅這才安心的開始等待。


    沒一會兒,鑼鼓聲越來越近。


    謝韞身著紅袍,謝烙身著紫袍,二人騎著大馬並列前行。


    謝韞麵上有些許不安,他也不知為何,原本定好的分街打馬遊街,臨了突然變兩人同街遊行了。


    他現在很是焦灼,生怕謝烙一不小心就發現了祁悅。


    早知道就不讓她來看遊街了。


    若是她睡過頭錯過了遊街,就再好不過了。


    周遭人聲鼎沸,二樓的閨秀們皆激動不已,看見文武狀元並列而來,兩張幾乎一樣的臉,卻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皆風姿綽約,俊逸非凡。


    有人驚唿:“今年的文武狀元竟比探花郎還要好看!”


    站在二樓窗口的閨秀們早就嬌羞不已,紅了臉蛋。


    捏著香囊就想朝二人砸去,結果剛一抬手,手腕就莫名一痛。


    一聲聲痛唿下,香囊紛紛掉到了樓下。


    樓下看客始料未及,猛地被一個個香囊砸中,皆驚呆了。


    還以為走桃花運了,抬頭看去,隻見那些小姐們個個黑了臉色。


    謝烙看出謝韞臉上的不安,他俊眉微蹙,問道:“你又幹了什麽?一副心虛模樣?”


    謝韞迴神,忙道:“哥,你多慮了,我就是有點緊張。”


    下一秒,瞥見二樓的祁悅,雖蒙著麵紗,但他依舊一眼就認出了她。


    祁悅的視線與他對上,知道他這是認出自己了,微微一笑,掂了掂手中的特製香囊。


    待他近了些,看清後,揚起手便無聲的朝他扔去。


    謝韞緊張地盯著那香囊,餘光還不忘注意著謝烙的動作。


    確定他沒有注意到祁悅後,謝韞眼疾手快地迅速將香囊緊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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