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阿韞臉上浮現窘迫,臉紅的要死,本就偏可愛的長相,此刻更是像隻不知所措的小鬆鼠一樣。


    偏偏身高又比較高大,更是形成了非常強烈的反差感。


    緹阿烙雖然長相和他長的幾乎一模一樣,但氣質偏淩厲,有點奶兇奶兇的那種感覺,有點像小狼狗。


    祁悅:???


    好好好,不喜歡嬌弱的女子對吧。


    祁悅被緹阿韞紅著臉扶起來後,她捂著手臂,拐著腳走到緹阿烙身前,冷笑道:“我嬌柔做作?明明是你野蠻粗魯。”


    緹阿烙又道:“這都躲不開,也是夠呆傻蠢笨的。”


    緹阿韞生怕祁悅會被自家哥哥氣到,趕緊打圓場道:“姑娘別氣,我哥他就這樣的性子,你莫要怪他。”


    “害姑娘又受傷了,實在對不住了,姑娘放心住下養傷。”


    祁悅對上緹阿韞眼睛,緩了緩臉色,溫聲道:“是你救了我,我還沒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呢,等我家裏人尋到我,一定重金酬謝。”


    “姑娘,我叫緹阿韞,這是我雙胞胎哥哥緹阿烙。”緹阿韞又紅著臉解釋道:“姑娘,我並不是為了什麽錢財才救你的……”


    緹阿烙冷聲打斷了他的話:“行了,要住就住下吧,養好傷趕緊走。”


    緹阿烙一眼就看出自家弟弟對祁悅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這姑娘長相氣度一瞧就是家世不錯的,哪裏會因為這小小的救命之恩就嫁給你一個一窮二白啥都沒有的傻小子。


    能拿到酬金就不錯了,淨做些白日夢。


    緹阿烙不再理會二人,轉身出了房間,往灶房去了。


    緹阿韞紅著臉又幫祁悅重新換了手臂上的藥,做了包紮。


    家中也沒化瘀的藥酒,看她被門板撞青紫的地方,緹阿韞臉是又紅又白。


    最後丟下一句“我去找村長阿叔借點藥酒”就跑了。


    過了一會兒,灶房傳來了藥味和飯食香味。


    祁悅已經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沒吃東西了,肚子餓的不行。


    正想著要不要去灶房找臭臉的緹阿烙討點吃的,就見那人端著一碗黑粥和碗黑漆漆的湯藥進來了。


    緹阿烙臉上依舊是又臭又冷,活像祁悅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起來,吃粥喝藥!”


    祁悅捂著手臂,依舊半躺著不動,無賴道:“手疼,腿疼,身子疼,渾身上下都疼,動不了一點,還是等你弟弟迴來喂我吧。”


    緹阿烙臉一黑:“你這女人,撞一下能有多嚴重,莫要再裝模作樣了!”


    祁悅看著他,語出驚人道:“你不信就過來掀了我衣服看看到底嚴不嚴重。”


    “你!”


    緹阿烙臉上一時間黑了又紅紅了又青,活像那調色盤。


    “不知羞恥!”


    祁悅懟道:“你,野蠻粗魯,無禮至極!”


    最後,他忍了忍怒氣,把藥放到桌子上,端著粥坐到炕邊,用勺子舀起一勺黑米粥喂到祁悅嘴邊。


    黑著臉,僵硬著道:“快吃!”


    祁悅看著還冒著熱氣的黑米粥,皺眉道:“剛才沒撞死我,你現在還想燙死我啊?”


    緹阿烙一梗,把粥撤了迴來,隻能黑著臉給粥吹氣散熱。


    熱粥下肚後,祁悅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心情也好了許多。


    “明明跟你弟長的一樣好看,怎麽脾氣相差這麽大?你這樣小心沒女孩子喜歡。”


    緹阿烙放下粥碗,端起那碗漆黑的湯藥,冷硬道:“那又與你何幹。”


    祁悅喝了一口他喂的湯藥,就吐了:“太苦了,我不喝……”


    “你這女人!”緹阿烙氣得額角青筋直跳,這藥可是他昨日打獵一天賺到的銀錢買的。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掐住祁悅的下巴,捏著她的兩腮就要給她灌下去。


    沒想到他會硬灌,反抗之下差點把藥打翻了。


    祁悅:“咳……你有病吧……”


    大夫說了,這藥必須喝,不喝的話傷口發炎會導致發熱,到時候嚴重起來會更麻煩,說不定會更費銀錢。


    想到自家弟弟那個尿性,又不可能不管這女人,緹阿烙整個人煩的要命。


    看著祁悅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他眉頭越皺越深,惱意上頭。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自己喝了藥,趁人沒反應過來,強硬地吻了上去,用嘴把藥渡了進去。


    又死死地把人抱住,堵著嘴巴,直至她把藥吞下去,才把人放開。


    祁悅:!!!


    這麽離譜的嗎?


    直接上嘴強行喂藥?


    緹阿烙耳尖有些紅,臉色也不再那麽黑了,沉默著端著兩個空碗出去了。


    祁悅靠在炕上幹嘔,被那苦味惡心的想吐。


    緹阿烙去灶房拿了為數不多的糖塊,一迴來,就看見她皺巴著小臉,一副惡心到吐的模樣,還以為她厭惡自己強吻了她,臉又黑了迴去。


    祁悅看他迴來,抱怨道:“你上哪兒搞得這麽苦的湯藥,我膽汁都要被苦吐出來了。”


    緹阿烙抿著唇不說話,但麵色緩解了不少,耳尖依舊紅紅的,他將包著油紙的糖塊遞過去。


    祁悅接過來,打開後,發現一小塊黑褐色的晶塊,“這是什麽?”


    緹阿烙:“糖。”


    祁悅眨眨眼,撚起糖塊放到唇邊,伸舌頭舔了舔。


    甜中帶了一絲微苦,瞬間緩解了自己口中的苦味,她趕緊把糖塊放入口中。


    緹阿烙看她那張動人的臉重新舒展開來,他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心情跟著也好了不少。


    “你安分在家養傷,和阿韞說一聲,我去打獵了。”


    說完,他頭也不迴的再次出了房間。


    緹阿烙走後,緹阿韞帶著藥酒也迴來了,身後還跟著個三四十來歲的大娘。


    這是小山村村長阿叔的婆娘——毛阿嬸。


    緹阿韞和他們解釋說,祁悅是他阿爹的遠房親戚,關係上來說是他們的遠房表妹。


    因為家中變故,特來投奔他們的,但是路上不小心遇上了劫匪,死裏逃生才僥幸撿迴一條性命。


    因為緹老頭也是逃荒來的小山村,所以具體有什麽遠房親戚,村裏人還真的不大清楚。


    毛阿嬸一見到祁悅,人都看呆了,這姑娘長的也忒好看了!


    這跟天仙有啥區別?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書都是我寫的,玩億點男人怎麽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杳杳不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杳杳不幺並收藏書都是我寫的,玩億點男人怎麽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