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海底針。”林蒙擺楞著手裏的鑰匙,跟著蔣宇去了地下室。


    不過,半個小時就上樓了,


    “爺,人醒了。”林蒙似乎沒覺得薑好鄴有什麽不對,


    “去看看。”祿爻看季雲安給賀厲處理的差不多了,


    起身就走,卻被賀厲抓住,


    “我也去。”賀厲跟著站起來,


    “你都受傷了,老實呆著吧。”祿爻挑眉,


    “骨裂而已,他骨折了都沒事。”季雲安投給祿爻一個放心的眼神,


    就又去給高頭大馬——蔣宇處理額頭的傷口,


    明明季自己也不矮,


    可是為什麽站在坐著的蔣宇身前時,總覺得差不多高似的。


    但是,能看到這麽壯實的蔣宇受傷,季雲安也是覺得很難得,


    索性就放輕了手勁兒,一點點清理創口,


    其實創口不大,隻是皮肉傷,


    這還是季雲安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蔣宇,


    真別說,雖然蔣宇人高馬大的,但長得還挺不錯的。


    蔣宇坐在那裏,後背崩的筆直,


    這點小傷對他來講,還不如蚊子咬的,


    但是季雲安主動提出給自己處理傷口,


    他也任由著去了。


    祿爻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季雲安和蔣宇,


    邊往外走,邊隨手掐算,


    嬌媚漂亮的小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笑什麽?”


    “你跟著我做什麽?”


    “保護你。”賀厲真的像祿爻說的那樣,像條惡犬,守在她手邊,


    眼見惡犬跟人,祿爻妥協了,


    “好吧,畢竟你挺好用的。”


    “那你還說不要了?”賀厲很喜歡攬著祿爻,他彎腰湊近小巧的耳邊,


    用隻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


    祿爻被突如其來的虎狼之詞,弄得渾身一僵,


    賀厲捏著祿爻後頸上的軟肉,“晚上試試好不好用。”


    “登徒子。”祿爻甩開賀厲,扭著細腰向前走,


    賀厲眸色幽深的盯著,搖曳生姿的花瓶身材,


    大步追了上去。


    滿臉通紅的山雷站在原地,


    “習慣就好。”林蒙一副過來人的經驗,拉著山雷識相的隔了幾米,不緊不慢的跟在兩人後麵


    山雷終於理解,古代伺候皇上的為什麽都是太監了。


    “爻爻……”薑好鄴虛弱的開口,


    他睜開眼後發現自己在地下室,


    身體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再次暈過去,


    他大概檢查了下自己,


    肋骨、右膝、手指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左肩脫臼,


    “疼麽?”祿爻坐在山雷搬來的椅子上,身上披著賀厲的西裝,


    “爻爻會心疼我麽?”薑好鄴溫柔的聲音,


    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中,顯得異常詭異,


    “你死了,她都不會心疼。”賀厲叼著煙,等著祿爻給自己點燃,


    “會,”祿爻拿著打火機,把賀厲的煙點燃,


    黑暗中,一抹猩紅好像預示著什麽,


    賀厲剛要發作,隻見祿爻把自己嘴裏煙拿過去,


    自顧自的吸了一口,緩緩的開口,“會心疼、送到手邊的線索沒有了。”


    賀厲歪著頭,寵溺的盯著祿爻,


    仿佛剛剛黑臉的不是他。


    “爻爻,隻要你說,我可以把白大師抓來給你,不必髒了你的手。”


    像所有普信男一樣,隻能聽到自己想聽的,


    薑好鄴隻聽到了祿爻說會。


    “你動用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活不了幾年了。”祿爻抓著賀厲的狗爪放好,


    骨裂了還不消停。


    “你都知道了?”薑好鄴頓時興奮的表情猙獰,“我就知道我的爻爻才不是什麽神棄子!”


    “我是不會、不是不懂。”祿爻輕聲解釋,


    目前不知道白大師的能力,她不敢輕易暴露自己,


    “沒關係,你能看出來也很厲害了!”薑好鄴整個人處在十分興奮的階段,說的話也多了些,


    “那個姓白的老道給我做了場法事,我以自身壽命為代價,換來好運。”


    “傻披。”林蒙暗罵一句,


    不能罵人的山雷,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形容準確、且貼切。


    “你的公司也是因為這個吧。”賀厲冷冷開口,


    他真的十分厭惡薑好鄴看祿爻的眼神,


    前段時間蔣宇和季雲安的調查,薑好鄴每次都能趕上風口,


    這也是為什麽他自己的公司能在短時間做到這麽大。


    “要不是你,爻爻就不會離開我!”薑好鄴惡狠狠的瞪著賀厲,


    他明明已經擁有了絕對的力量,


    可是在碰到賀厲的一瞬間,他仿佛失去了能力。


    “她也沒有屬於過你。”賀厲綠茶的捏著祿爻的指尖,“對不對,祿爻。”


    真是活得久了什麽都能看見,


    能看到煞神賀二爺還泡的一手好綠茶。


    “白大師想要我的命。”祿爻一邊安撫需要人哄的惡犬,


    一邊套薑好鄴的話,


    她是看出來了,薑好鄴對自己真是無話不說,


    早知道,都不把他帶迴來了。


    “不會的!”薑好鄴立刻反駁,“他說過,是薑雲峰想要殺了你,他和清風阿姨是在幫你!”


    祿爻沒忍住笑出聲,“他還和你說什麽了?”


    “他說城南的項目很危險,絕對不能讓你插手。”薑好鄴知無不言的又說了些瑣事,


    祿爻懶得再聽,讓林蒙和山雷把人送迴去。


    她不怕薑好鄴和白大師說些什麽,在薑好鄴眼裏,自己依舊是個沒有繼承祿氏能力的廢物。


    然而薑好鄴能力為什麽消失,還是讓白大師想吧,


    就算他想破頭,也絕對想不到是因為賀厲背上的燭九陰。


    “想了?”賀厲知道祿爻在一直盯著自己的背看,


    任由她看了會,才把人撈在懷裏,


    “你好像是個變態。”祿爻躲閃著賀厲的吻,嬉笑著;


    賀厲逗弄著祿爻,“把好像去了。”


    祿爻知道,賀厲是怕自己因為母親的事而傷心,


    但其實,從祿清風走的那年,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次把薑好鄴放迴去,也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白大師的目標是城南的項目,


    他不會一直躲著不出來。


    “季醫生說你骨裂了。”


    祿爻站在門口,擋住了要往屋裏進的惡犬,


    今天太晚了,他們幾個人就住在季雲安這裏了。


    “他也說了,骨折了都沒事。”


    寬大的身影擋在門前,語氣軟得很,


    態度倒是很強硬,


    “我有事。”祿爻說著就要關門,


    真不是她拿喬,畢竟兩個人已經確定關係了,


    某方麵也相當和諧,


    而且他已經虎視眈眈一整天了,


    如果真放他進屋,怕是狼進羊圈,


    控製不了局麵了。


    賀厲雖說隻是骨裂,但萬一哪個勁用不好,


    在鬧得骨折就壞了。


    “可是,我洗不了澡。”賀厲直接把包裹著的手塞到門縫,


    嚇得祿爻一下子停住了關門的動作,


    賀厲就趁著這個空檔鑽到屋裏,嫌棄的掃了眼襯衫上的血漬,


    “幫幫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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