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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婆婆打發完孫子去請大夫,旋即迴了房間去看褚潤。


    褚潤正燒得厲害,臉和耳朵又紅又燙,他是夜裏起的燒迷迷糊糊地睡了,此時頭暈沉沉的但也還算清醒。


    看見金婆婆擔心的樣子,他動了動嘴唇想要說話,無奈咽喉幹疼隻好作罷。


    “快躺好,別動彈。”金婆婆伸手去探褚潤的額頭,溫度竟居高不下。


    又急忙對金老頭子道:“老頭子,快拿著燒酒來給潤哥兒擦身子。”


    金老頭子端了燒酒來,金婆婆便吩咐他解開褚潤的衣裳,把酒兌上溫水,拿帕子擦拭手腳,脖頸和腋下希望降一降體溫。


    金老頭子按照金婆婆的說的做了,金婆婆自己不便動手,就出來等著。


    焦急得等了足有一刻多鍾,才見金銘背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急吼吼地進了家門。


    把人往地上一放喊道:“奶奶,大夫來了!”


    薛大夫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他氣得胡子都要歪了,方才這個傻大個衝進醫館就問薛大夫在不在,他剛站起來,這人便不由分說拉著他往外走,藥箱子都沒來得及拿!


    一路快走都要跑起來了,還嫌他腳程慢,沒看到他一把年紀了嗎?結果這小子二話不說把他背起來就跑,差點把他這把老骨頭顛散架了!


    薛大夫拎著藥箱哼了一聲,“你這小子好生無禮。”


    金銘訕訕一笑,拱手作揖:“是小子莽撞了,實在是情況緊急不得已而為之,還望您海涵。”


    在堂屋門口踱步等待的金婆婆看見了立馬迎上來,把人引進去。


    “大夫,您快給看看。”


    薛大夫摸了脈,問了些問題,便說是風邪侵體引起的外感發熱,再來就是褚潤自身的體質較弱,吹了風著了涼就病了,且近日趕路沒休息好累著了,加上昨夜飲了酒,因此才突然起了高燒。


    “你們心也忒寬了,他這身子就不能勞累瞎折騰,最近酒也不要喝了。”薛大夫心裏搖搖頭,這小哥實則還有些肝氣不舒,身子骨偏弱又想得多,可不就得倒了。


    於是又給他紮了幾針,“這麽地不消一盞茶便能降溫了,這酒可以繼續擦,估摸著一個時辰後能退燒。”


    過了一會兒再探褚潤額頭,果然不那麽燙了。


    金婆婆舒了口氣,放下心來,才笑著與薛大夫道謝。


    薛大夫便開了方子,又吩咐道病人要修養幾天,要飲食清淡,保持心情開闊舒暢,切勿再貪涼著寒雲雲。


    金婆婆一一應了。


    金銘拿了錢,跟著他迴醫館裏去拿藥迴來煎。


    ……


    魏儀安買了些新鮮的蔬菜,打了兩斤豬肉,買了隻老鵝,一隻雞。想著呂氏愛吃甜的,就給她買了兩包白糖和幾樣糕點,親爹魏勇好喝那一口,便也給他打了幾斤酒。


    買完這些,她才牽著孩子坐了車往東河村魏家趕去。


    去東河村的路前半段與去西河村一樣,隻過了吳莊便從大路下來分道而行。


    魏家在村子南邊,靠近村子口,進了村沿著主路走到第二個岔口左拐便是。


    也是三合院的結構,三間正房,東西三間廂房,土牆院子。


    這樣的磚瓦房在村裏也算中上等了,不過路左邊那戶嶄新氣派的五間七架梁磚瓦房更能吸引人的目光,院子是青磚石子壘起來的,牆壁也粉得光潔平整。


    魏儀安淡淡掃了一眼,便知那是李家新起的房子,就是原身那個青梅竹馬的李六家。不過,那些事不提也罷。


    將目光收迴,魏家已經到了。


    瓜子已經去叫門了,開門的是魏紹的二女兒珍姐兒。


    珍姐兒已經十二了,長得纖細瘦弱,看著隻有十歲的模樣,但也是個秀氣的小姑娘。


    雖是久不見魏儀安,但珍姐兒仔細看她的輪廓,還是能認得出來,“姑姑?”


    魏儀安笑著應了,“珍姐兒,是我。”


    珍姐兒連忙讓開路,“姑姑來了,快進來。”又喊呂氏和張氏,“奶奶,娘,我姑迴來了。”


    此時,呂氏和魏紹的媳婦張氏都在灶上忙著做午飯,呂氏性子綿軟,也不是王氏那樣甩手當掌櫃隻給媳婦派活的人,她總要來搭把手。


    聽孫女說女兒迴來,便忙得出來了,看見院中果然是女兒外孫很是高興,“呀,三姐兒迴來了!”


    又來摟瓜子和豆豆,“哎呦,外婆的大外孫子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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