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從前我喜歡你,方覺你處處都比旁人要好。如今我清醒了,自然能看清你這副皮囊下的自私與虛偽。”


    她合上眼睛,不再看麵前的人,“霍齊嘯,我如今才明白,你並不是個多好的人,是從前的我眼中的你好。”


    是原主的愛,為麵前這個渣男鍍了一層金身。


    霍齊嘯心髒幾乎漏了一拍,那種恐慌感再次席卷全身。


    他極力克製著,壓抑著自己心中那些不願意承認的想法。


    深吸一口氣後,才淡淡開口,“無論從前如何,如今這件事情人命關天,本王希望你能去向父皇求求情,便說,你之前說的話都是鬧著玩兒的,求他網開一麵,放過芸兒。”


    “隻要你去求情,你想要什麽,本王都可以答應你。”


    “哦~是嗎?”聽到這兒,塗清予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霍齊嘯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輕蔑,說的這般灑脫,還不是渴望得到他的愛?


    塗清予如何看不穿他的心思,她諷刺地開口,“什麽都可以?”


    他仿佛英勇就義,“是的,什麽都可以。”


    “那我要你去聖上麵前求一紙和離書,隻要你答應了,我便也答應你。”


    “什、什麽?!”


    霍齊嘯傻眼了,他以為,塗清予會求他的愛,會求與他做名正言順的夫妻。


    不曾想,她求的竟是和離書。


    她的灑脫是真的,求去也是真的。


    這時,他才真的相信,麵前這個女子,是真的不愛他了。


    他抬眸望去,竟在那雙美目中,看見了嫌棄。


    “怎麽?”塗清予勾勾唇,“不敢?”


    “那你憑什麽要求我去給舒暮芸求情?還之前說的都是玩笑話,聖上麵前豈容玩笑?我再去求,便是欺君。


    欺君之罪,縱我是忠烈之女,也未必全身而退。


    你哪來的臉說這話?”


    霍齊嘯:“我……”


    “嘖。”塗清予開始不耐煩了,“你趕緊走吧,自己去求一求,再晚些,說不定,你心中那朵純潔無瑕的小白花就要嫁人了。”


    她的態度是在堅決,霍齊嘯也不敢用強的,隻能憤憤離去。


    大寶:“嘖,這渣男,主人,咱們什麽時候離開這兒?!”


    塗清予:“你不是說,劇情無論怎麽走,最終都會走到他二選一嗎?”


    大寶:“是的主人。”


    塗清予:“這也就是說,舒暮芸沒有這麽快下線,沒關係,咱們不急。”


    那小可愛才十五,還是明家的孩子,她在想兩個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霍齊嘯從偏院出來之後,就匆匆進了宮。


    他先是見了皇帝,後被皇帝趕出禦書房,又自己在禦書房外跪求。


    皇帝半點不心疼的,他一直跪了幾個時辰,皇帝也不鬆口。


    眼見宮門要關了,他若是此時不出來,第二日一早舒暮芸便會成親。


    就隻能急匆匆的從宮裏出來,在家稍休息了一段時間,讓人去查了那莊戶的底細,就又匆匆往那個莊子上趕。


    此時的莊子被宮裏的禁衛軍守著,宮裏的侍者在掛紅絲綢。


    整個莊子張燈結彩的,一眼便能看出,這是要辦喜事兒了。


    舒家的舒暮芸被強製換上一身不合身的紅衣,又被拖進花轎裏。


    舒家人早就被控製了起來。


    早在舒暮芸被宮裏的大監拖迴來的時候,舒家人就知道要完了。


    靠著女人當上皇親國戚的夢徹底破碎。


    他們甚至來不及埋怨舒暮芸怎麽能將事情辦成這樣,就被宮裏的人控製了起來。


    緊接著,舒父就以瀆職之罪革了職。


    從舒家到齊王莊子的路並不好走,轎子也不是很舒適,一路上顛簸不已,還不到一半的路程,舒暮芸身後的傷就滲了血。


    她的腿也發出了鑽心的疼痛。


    沒一會兒就疼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正好落轎。


    她又被人拖了出來,按著與一個大漢拜了堂。


    屈辱,從未有過的屈辱。


    這股屈辱,真是蓋過了身上所有的疼痛。


    隻要一想到和自己拜堂的人是一個自己從前甚至瞧都不會瞧一眼的泥腿子,她就惡心的想吐。


    怎麽辦……已經跟這個人拜堂了她該怎麽辦?


    若是今夜那人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她如今身上的情況,根本就反抗不了。


    她要以死明誌嗎?


    不,她不能死,來之前宮裏的人跟她說,若是她敢自戕,那麽,她的家人都會因她而死的。


    相信王爺會理解她的,一定會的。


    霍齊嘯在自己的莊子外被攔著,怎麽也進不去。


    等裏麵的鑼鼓聲停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他才被人帶迴自己的王府裏。


    當天夜裏,塗清予就看了一出好戲。


    霍齊嘯穿了夜行衣,帶著自己身邊的幾個自以為很厲害的暗衛,去了莊子。


    他原本應該是想要悄無聲息的做掉那個莊戶的。


    可惜,皇帝的暗衛一下就發現了他們。


    於是,他被皇帝的暗衛押著,看了一場活春宮。


    他以為會誓死反抗的女人,拖著自己傷殘的腿,對那莊戶嬌滴滴的開口,“夫、夫君,我身上的傷還沒好,能不能……待奴家溫柔些……”


    霍齊嘯頓時胃裏一陣翻騰,可惜那暗衛死死製住他,不讓他發出絲毫的動靜來。


    塗清予:“嘖嘖嘖,這皇帝也是惡趣味,非得讓人家看這一場。”


    大寶:“主人是說,那暗衛拉著他看,是皇帝的意思?”


    塗清予:“不然呢?他一個暗衛,敢這麽對王爺?”


    肯定是得到了首肯的。


    這天之後,霍齊嘯就真的消沉了下來,他開始將自己關在屋子裏,整日酗酒。


    塗清予接到了自己莊子上的消息,說是有位拿著她玉佩的明公子求見。


    她趕緊換好衣服,去見好看的小奶狗了。


    “塗兄!”每迴見到她,明初霽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你來的好快。”


    塗清予眉眼彎彎,“是啊,一接到消息我就來了。”


    聽見這話,明初霽的嘴角怎麽也壓不住。


    “能得明兄如此重視,是初霽三生有幸。”他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塗清予,“來的路上,有家糕點鋪子的糕點味道好生霸道,聞著便香甜,我便想著,買些,咱們倆邊品茶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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