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被帶迴去的塗清雪本身就氣的不行。


    剛剛踏進院子,就看見張建仁在廊下和丫鬟玩笑。


    眼神很是溫柔,關鍵那個丫鬟含羞帶怯的,兩個人的氛圍就像是在調情一般。


    當即她便紅了眼睛,掙開嬤嬤的手,跑過去,對著那個丫鬟揚手就是一巴掌。


    丫頭跪下來,“大娘子饒命!”


    她看著這嬌嬌怯怯的樣子更是氣,眼睛看了一圈,沒有看見趁手的工具,就又衝進室內,搶了一個丫鬟手中的雞毛撣子,又衝出來,不停的打在那個丫鬟身上。


    丫頭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張建仁看著她瘋癲的樣子煩的不行,出口說了句,“好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像個什麽樣子!”


    “我像什麽樣子?嗬,你說我像什麽樣子?”她舉著雞毛撣子,抬手就朝張建仁抽了過去。


    第一下抽在了他的胳膊上,張建仁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是懵的。


    可塗清雪覺得一下不過癮,又打了一下。


    張建仁迴過神來,眼神一下就陰沉了下來。


    “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你還敢打我不成?”


    “你別忘了你是個什麽身份!”


    “一個窮書生,娶了我你祖墳都冒青煙了,你卻不知道珍惜,在這和丫鬟調情,你可真行!”


    “你個廢物,人人都能考上舉人,偏你不能,偏你不能!我當初怎麽就瞎了眼看上了你了呢?”


    “就你母親那樣,還想給我立規矩,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你一介窮書生,她一個老婦人,你們家能娶上我不好好供著,還想著拿捏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張建仁身上抽。


    大約四五下之後,在她的言語間牽扯到家人時,張建仁終於忍不住爆發。


    他一把抓住即將要抽過來的雞毛撣子,臉色青的可怕。


    “我說,你夠了。”


    “怎麽?這你就受不了?我告訴你,這樣的事情,往後你……”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院子,塗清雪的嗓音戛然而止。


    院子裏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張建仁趁著塗清雪愣怔的時候,一把抽出了她手裏的雞毛撣子。


    然後一下一下迴敬了迴去。


    “這麽喜歡打人?嗯?”


    “咻啪——!”


    “啊——!”


    塗清雪尖叫著,她氣瘋了,想要撲過去和對方拚命。


    可惜,張建仁再怎麽是書生也是個成年男子。


    塗清雪常年養在閨閣,如何會是他的對手。


    好在最後還是院裏伺候的人反應過來,快速的將兩個人拉開。


    剩下一波人去請了塗王氏過來。


    塗王氏和塗喻之一來,張建仁就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嶽母,請你給小婿做主啊嶽母。”


    他的話音剛落,塗喻之就上腳踹了上去,他手中掂著那根雞毛撣子,“你拿這個打我妹妹?”


    “大哥,您聽我解釋,並非是我有意要打她,實在是……”


    說著,他擼起袖子,露出自己滿是傷痕的胳膊。


    “我也知我不該與她計較,她、她打我原也不打緊,可她言語間辱及家人,建仁實在沒有忍住,對不起……嶽母,大舅兄,對不起……”


    塗王氏哪怕是看見了那一胳膊的痕跡,臉色也沉的不行,眼中滿是冰冷。


    她先是看向塗清雪,見她滿身狼狽,趕緊招唿自己身邊的嬤嬤,“先帶大姑娘下去洗漱,看看她身上的傷。”


    又瞥了一下跪在自己身下的張建仁,“你,跟我進來。”


    不論她再怎麽不喜歡這個女兒,這也是自己的親女兒。


    哪裏容得外人這般欺負?


    其實,她的心底也是看不上一個窮書生的,隻不過是聖旨賜婚,沒有辦法反抗罷了。


    進入正廳之後,張建仁又給跪下了。


    “我真的後悔了,嶽母,是我的錯,我不該跟清雪動手的,您要打要罰我都認了,下次、下次哪怕她言語間辱及父母,我也不會還手的……”


    “你!”


    他這錯認的陰陽怪氣的,塗王氏氣的不行,“你這不像是在認錯,倒像是在指責我們沒有教好女兒?”


    “小婿不敢,小婿說的是真心話。”


    “好,既然你說真心話了,那我也便同你說真心話。”她冷冷地看著下麵的人,“你們的婚事是聖旨賜婚,確實無法合離,想必你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同清雪動手。”


    “清雪讓我和老爺寵壞了,我相信,她平日裏肯定言語間多有冒犯,先朝你動手也是有的。”


    她說到這兒,張建人抬起頭來,眼神中對塗王氏這番話多有認同。


    可塗王氏端起茶杯來,輕輕抿了一口後,慢條斯理地開口:“可那又怎樣,我塗家的人,自有我塗家來教。”


    “她有什麽過錯,你盡管告知我和她爹,你怎麽敢就這麽同她動手?”


    “我們是無法讓你們合離,可若清雪的日子當真過不下去了,喪夫也是可以的。”


    塗王氏自然知道,自己女兒多有理虧的地方,可再怎麽樣,也沒有幫著外人的時候。


    張建仁的瞳孔縮了縮,他完全不敢相信,一向慈和的塗王氏會輕飄飄說出這樣的話來。


    自古女人順從夫君,三從四德,這不是應該的嗎?


    他的父親都是這麽打他的母親的,他們那鎮上,沒有幾家婦人是不挨打的。


    怎麽到了這兒,他隻是動了動手,就揚言要弄死他?


    知州的女兒,娘娘的姐姐,就這般金貴嗎?


    塗王氏沒有理會他的出神,放下茶杯,“我言盡於此,清雪我就先帶走了,你們都先冷靜冷靜,”


    將收拾好的塗清雪帶迴自己的院子後,塗王氏吩咐,“來人,在東廂房弄個小佛堂出來。”


    “今日起,讓大姑娘去小佛堂前跪著,茹素抄經,每日撿夠一個時辰的佛豆再讓她起來。”


    是她從前太過縱容這個女兒了,若是再繼續這麽下去,難免給清予惹出禍端來。


    清予在宮中本就不易,誰也不能然她更費神。


    大妖怪:塗清雪不是什麽好人,張建仁也壞,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


    塗夫人這裏的處理方式完全是因為護短,自己的人,在自家怎麽教都可以,外人不行。


    上一世原主要是告狀,他們也會做主,隻是,上一世原主從來不說。(當然,這不是原主的錯,這都是塗清雪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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