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柳霞明顯的感到老公就像變了個人:洗澡後,皮膚的水色粉嫩雪白,比年輕女人還要鮮嫩。與他一比,自已簡直就成黃臉婆啦…看他大口喝酒大塊吃魚的相勢,明顯是胃口也要比以前要好多了…還有…還有什麽呢?一時還理不清,總之,眼前的阿三與以前的阿三,似乎是--有點不一樣了。


    不就捕了一迴滿船而歸的魚麽,心理變化會有這麽大的嗎?就算是大賺了一筆錢,也不致於興奮成這個樣子的吧?以前也不是沒捕到過滿船的魚呀,以前可沒這麽興奮的呀…


    老公,儂這一迴有啥寶貝拾到了啦,嘎開心啊…柳霞忍不住的問阿三了。


    阿三剛想講講鵝蛋珠的事情,忽然腦子裏蹦出現幾個鬼蛋烏頭的怪怪的字音聲:別說我!先別說我!


    阿三看看柳霞,她好像根本沒聽見鬼蛋烏頭蹦出的字音…阿三明白了:這是…單線傳聲!這個鵝蛋珠,還是個武林高手?這種技法,不是武林高手才會有的嗎?哎--先不管它了,也先不說它了,不讓說就不說唄。


    應對柳霞,那是老夫老妻了,熟門熟路,老套路多啦:哎呀老儂,想想吃好飯阿拉好先困一高啦,啥寶貝也用不著,就很開心啦…


    儂個色鬼!整日的隻想困一高困一高的,幾日沒困,漲塞了是吧…柳霞也不是吃素的,迴懟起來是直接了當。


    哎--還是老濃頂曉得老公的心思了…咋話?儂也喝點老酒要不要?等會困起高來好勁道足足的…


    哼--老酒喝點,等一會兒發酒瘋啊…


    哎--有些時候,發發酒瘋,也是好的耶。幾日悶落來啦,悶煞了吧,發發酒瘋,解解悶氣,很好的!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來,老公給你倒點酒,陪陪老公,你也喝酒!喝好了,就去發酒瘋--


    本來已是眼淚汪汪的柳霞又卟呲一聲的笑啦,她點了點頭,把裝著米飯的碗先放在一邊,接過阿三給她倒的大半碗的黃酒酒,陪著阿三,喝了起來。


    這時,柳霞感到:老公--還是沒有變。阿三,還是原來的阿三。隻有阿三知道:在他阿三不在的日子裏,她柳霞不管做什麽事情--種菜弄花呀、塗鴉作畫呀、與人聊天呀…都是在做些虛頭巴腦的事,心思悶在肚子裏,沉沉的,沉沉的啊…


    老公一在,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


    老酒糯米做,喝了閑話多。阿三和柳霞,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閑話就越來越多了。最後:


    阿三說了:他這次去過mx了,mx上也是有大海的,海水是淡藍色的。那海中有一座雙蛋島,在雙蛋島上看太陽,太陽是很小的,好像隻有一粒襯衫鈕扣子大小的樣子,但那太陽的光特別的亮--


    柳霞講了:又有兩個外地的遊客看上了她畫的漁家畫啦:一張畫的是一條船--就是照咱家的船做樣子畫的,一條船在撥網,網裏有大黃魚、鯧魚、帶魚,還有烏賊…還有一張是一群漁象女人在沙灘上補網…


    現在那人已拍下了照片,說去找人估一下價…


    阿三說的,柳霞根本不信,隻是對阿三講:儂這個大興發得蠻好,有趣。


    柳霞講的,阿三也不信:那裏又有這種亮眼瞎子出世了,又是瞎眼貓碰到死老鼠了?不過阿三還是對柳霞說:看起來,阿三老濃要成大畫家了啊哎--老濃,儂喝幾碗老酒啦?…


    喝幾碗老酒了?已不清楚了。豎在牆腳邊的空酒瓶子,倒是清清楚楚的是已經有三個了。飯桌上還立著一個隻剩小半瓶酒的酒瓶…


    哇…已經喝了嘎多的老酒了呀…不喝了不喝了!老公,不喝酒了。再喝,真的要發酒瘋啦…柳霞驚叫。


    哎--老濃,儂酒量也蠻好的嘛,怕啥呀,再喝一瓶,沒有事的。阿三還是餘興未止。


    儂儂儂--老公,不喝了!喝醉了…等會真的就隻會困一高了,嘿嘿嘿嘿…


    不得不說,知夫莫若妻,柳霞的這一招,很靈。阿三立馬笑眯眯的放下了酒碗,對柳霞說:好--聽老濃的,老酒夜到再喝。來,吃飯…


    阿三在個性自主時,是個典型的吃菜酒的貨。喝酒時是大口大口的吃菜,有茲有味的品菜,小口小口的喝酒,細水長流。不喝酒了,也就不用吃菜了,更別說品菜了。一碗米飯,隨便什麽湯來一點,一攪和,唿嚕唿嚕的,一下子就唿嚕完飯了。


    柳霞已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阿三一吃完飯,就要拉柳霞上樓:走走走,老濃,困高去!


    柳霞則推脫:老公,儂先去困。我把飯桌收拾好,就來!


    哎哎哎--老儂,收飯桌,有啥來不及的,困高要緊哦…


    去去去!儂個急色鬼!飯桌不收,萬一有人來串門,難為情吧…人家會咋講我的,儂會不曉得?


    嗯嗯--老濃講的有道理!那--儂快點收拾,我先上摟去了…


    嗯嗯--老公,被頭捂熱其啊…


    阿三哈哈哈的笑著上摟去了。


    其實,阿三心裏想的也是、最好是自已先上樓,要先收藏放好鬼蛋烏頭的。


    阿三到了二樓,進了臥室,把臥室看了一圈,也想不出把鬼蛋烏頭收藏在那裏才好。隨手一掏胸衣口袋,嗯?--這鵝蛋珠,怎麽不在口袋黑了?腦袋頓時熱了起來。手不停的摸胸衣口袋,似乎是要證實一下那顆鵝蛋珠已不在胸衣口袋裏了--倒底是不是真的?!


    你別摸了!我已成功的纏入在你的身體)內部了,停留的位置--用你族的編碼表述,是在左鎖骨的正中下方56mm處…阿三的腦子裏又有怪怪的單線傳聲出現了。


    阿三一時不知所措,跌坐在床沿邊,滿心忐忑…想了一會兒,想試著先問問這家夥怎麽跑到我的身體裏去了,還去的位置是左邊鎖骨的下方56mm處,為啥呀…一邊在想,一邊用右手去摸左鎖骨下方的地方…


    怪怪的聲音又出現在阿三的腦子裏了:你不用再用外傳聲音的方式來向我傳遞信息編碼了,我已與你身體裏的信息發生和編碼中心、還有你的信息接授係統,都加連了量子態的信息傳輸通道,還加了量子密鑰,我們之間的交流,再也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竊聽了。有人想竊聽,也隻能聽到一組又一組的亂碼,無法解碼的。


    阿三有點發呆,聽不太懂。隻是大概的理解:以後--似乎是…不用說話,想到什麽,就可以與鵝蛋珠說…嗯,是傳遞什麽…應該是傳遞所想的信息編碼吧,還有量子級的保險密鑰,不用擔心別人偷聽到真正的意思…


    這是真的嗎?阿三剛這麽想,腦子裏立刻就有鵝蛋珠的迴音:是真的。你是想問:不用說話就能實現信息交流,是不是真的,對吧?我的迴答是:是真的。


    阿三又一次被驚到,想:我想的東西…嗯嗯--是信息,是我在想的信息,這個家夥,是怎麽知道的?還這麽快,就知道了?


    哎--我是纏帝!六紀纏帝!不是什麽家夥!…鵝蛋珠用不開心的聲音蹦出了這麽一句話後,接著又耐心的解釋:我能知道你在想什麽,就是因為我加連了你的信息發生和編碼中心。你在想什麽,就是在你的信息發生和編碼中心裏--發生了原碼、然後編製成信息碼,你的信息碼一編製完成,我就能以量子纏的速度幾乎是同步的接收到了,並以量子纏的速度解碼,然後,我也可以用量子纏的速度,把我的迴複信息碼傳遞你的信息接收係統,你一解碼,就知道我迴複的信息是意思了…這下,你明白了嗎?


    我的信息發生和編碼中心…就沒有密鑰嗎?你能隨便進出的?阿三忽然想到了這麽個問題,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玻璃人了,毫無秘密。


    你的信息發生和編碼中心--是有設置密鑰係統的,是你沒啟用。所以,你現在的信息發生和編碼中心是開放狀態…你不會是想啟用密鑰吧…嗯,果然是有八紀纏帝的潛質,想的就是比我遠…


    鵝蛋珠也不怕自己的想法也已傳遞給了阿三,接著說:你要啟用密鑰,我可以幫你--先設定一組初級的量子密碼就可以了,你們lx的族類中,像你這種潛質的,沒有幾個,大多數的個體是不不能解開初級量子密碼的。


    不不--不能隻設初級密碼…阿三急急的想。


    可我--最多也隻能設六維級的量子密碼呀…你想設幾維的?…這會兒,輪到鵝蛋珠尷尬了。


    你先設!盡你最大能力設,你設好了,我再加一維,保證連你也解不了碼,怎麽樣?阿三也不知吃錯什麽藥了,還是一時沒搞清楚六維,再加一維,是個什麽概念。無知者無畏,膽子就是這麽發育的,都敢這麽想了。


    鵝蛋珠可憐巴巴的傳音:你連我也要絕密嗎?雖然我的潛質比你低,可我已經是六紀纏帝了呀,我可以幫你很多的。


    我…我會把加維的密碼告訴你的,就隻告訴你一個--怎麽樣?阿三大度的想著。


    哎哎哎--好!好!那我就先去編製密碼了--預計需要6小時36分36秒的時間,就能編製完成了。鵝蛋珠開心的蹦出這句字聲後,就消聲滅跡了。


    阿三一下子感到腦子輕鬆了下來,長長的唿出了一口氣。


    老公,儂咋啦?咋會悶聲不響的坐在眠床邊?在想啥事體了呀--柳霞收拾好飯桌,洗好碗筷鍋盆,還洗了個澡,臉色紅潤的穿著睡衣進臥室了,見阿三不是躺在被窩裏、而是坐在床邊上發呆,情不自禁的發了問。


    我…一想到鵝蛋珠傳遞過的信息--自己的信息發生和編碼中心是沒有設置密鑰的--大門暢開…阿三立刻就隻想開啟靜思模式,最好是什麽也別想,隻做不想,說話不過腦子…


    嗯,隻做不想!就這麽著了!說話不過腦子?還是算了吧…怎麽可能呢!嗯--腦子,不就是我的信息發生和編碼中心嗎?鬧了半天,說的是那家夥已加連了我的腦子啊!


    這石頭珠子,想事蹦字音就是喜歡繞…就一個加連腦子,被它纏繞成啥啦…這或許就是纏功、或是纏帝的思維定勢?不管啦,愛咋咋的。它一個六紀纏帝,什麽鬼呀,還能把我總麽樣?咱還是願想什麽就想什麽,該想什麽就敢想什麽吧--什麽都不敢想,這日子還怎麽過?還做什麽人啊…


    經過一番自我思辯,阿三終於放開了。剛好,卿霞說了:老公--我要抱抱,困高--


    阿三也就二話不說,張開雙臂,把柳霞抱入懷中,倒向床中。


    柳霞:老公,我的背脊骨中央…癢癢,給我撓撓…


    阿三就騰出右手,繞到柳霞的背後,伸進睡衣,去揉摸聊霞的脊柱骨兩側。


    柳霞:老公,我這裏麵好像有個硬塊,脹脹的,你摸摸,要緊不?


    阿三又把右手收迴,從柳霞前胸麵的睡衣中探入,去按摸那高聳的四周,一邊摸一邊說:沒有硬塊的,就是個核,沒關係,不要緊的…


    摸著摸著,柳霞的睡衣被摸沒了,阿三的睡衣也脫掉了…興奮的纏息聲響起來了…


    ………


    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驚醒了依抱在一起睡得正香的阿三。他放開柳霞,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是君明的來電,便按了接聽鍵。


    “喂喂--阿三老大,看看看--幾點了啊?還不來!在做啥了啦?啊?”


    大聲叫喚的手機聲,把柳霞也吵醒了。她搶過手機,迴懟著喊:爛君明!儂吵啥西了!嗚嚨聲嘎胖,啊!吵得我高也困不安穩…


    哎哎哎--阿嫂,老大阿嫂,不好意思啊--儂阿弟也是抲魚阿毛出身,大嗚嚨響慣了的,理解萬歲啊--哎--嘎儂兩人也太過分了吧,大天白亮的困暗高,困嘎多鍾頭了還沒困好呀,儂倆人勁道嘎足啦?吃啥藥過了啦--啊?


    儂個爛君明臭君明,儂亂話三千啥啦,啊?啥人吃藥了啦,啊!儂才吃藥呢!你一世吃藥,一世2分鍾…


    阿三老大,儂個老濃,講我一世2分鍾,也太兇了吧,別樣好講,一世2分鍾…不好講的,是法?


    好了好了,啥人叫儂犯上作亂的?活該!隻有--夜到老酒多喝幾杯好啦,解解氣,我請客,好法啦?哎--儂是要叫我來--來啥位置,儂沒有講麽!…阿三催問。


    噢噢噢--是、是喜來順、桃花廳!儂快點過來啊…


    阿嫂,儂一定要帶過來,我要好好的罰其幾杯酒的!


    我勸儂--省省禍業,不然到時候,到底是啥人罰啥人,就講不清楚了


    哼哼--儂倆個來了再講!快點來,等儂兩個了…


    阿三哎哎哎的答應了。


    君明又說了一聲--快點啊--這才掛斷了電話。


    阿三於是先起床穿衣,然後對柳霞講:儂也起床吧,一道過去。


    柳霞稍一想就答應了:好也!去!為啥不去!誰怕誰呀…於是也就一骨碌的爬起身,穿好衣服,進衛生間去梳洗打扮起來。


    阿三也擠進衛生間,從後背抱著柳霞,看著柳霞梳妝。柳霞洗臉、抹粉、塗口紅,從鏡子裏對阿三一笑:老公,看看--儂老濃--還帶得出去嗎?


    阿三:我老濃呀--眉毛彎彎、眼睛大大,鼻梁筆直,臉盤像西施,身段像貂蟬,我不帶出去了,我要金屋藏嬌!


    哈哈哈哈--柳霞轉身吊住阿三的脖子,伸嘴就是一吻,在阿三的右臉上印了個鮮紅的唇印。


    哇…讚足啦!我就這樣子去喜來順…走走走,老濃,阿拉快走…


    儂要討死啊…快擦掉…快!柳霞的臉皮還是沒有阿三的厚啊。


    阿三笑著逃出衛生間,一副就要下樓出門的樣子。可是,一出衛生間,阿三就要懷疑人生了,這是、這是看到了啥呀?


    一個穿著粉紅色與橙色混搭顏色的衣裙裝的柳霞衝向阿三:老公,我要抱抱!抱我…


    又一個穿著紫色和藍色混搭顏色衣裙裝的柳霞也衝向了阿三:老公,我也要親親!吻我…


    阿三轉身一看,追出來的、穿著棗紅色衣裙裝的柳霞也是目瞪口呆的站在衛生間的門口…


    三個柳霞?!三個老濃?…這是咋迴事啊?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呀?阿三一時之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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