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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二深受木北墨信任,常年在外練這兩萬私兵,並不時時跟在木北墨身邊。


    接到木北墨派兵出征的命令後,狼二心中詫異,但也沒有半分猶豫,即刻點兵出征。


    木北墨叮囑了不許叫旁人知曉,免得把消息傳到盛京去。這一支私軍向來習慣暗中行事,這條命令做起來並不太難。


    直等到渡冬關前,木北墨三人來到軍中,狼二才得了機會問一問自家殿下。


    狼二雖一直在湟川練兵,對盛京的事情也有耳聞。知道自家殿下幫著王上新認的木葉郡主得了軍權,卻沒想到殿下肯為了木葉做到這般地步。


    不過自家殿下已經拿了主意,想必這個木葉郡主也是難得的有才之人,對殿下有大用。那狼二自然會盡全力去救木葉。


    兩萬大軍開至渡冬關下,這樣大的排麵,韓霖不得不登上城樓。


    這支軍隊隻打素色軍旗,並無旗號,領頭的幾位大將韓霖也一個都不認識,隻好高聲喝問:“你們是那家的兵?主將又是誰?”


    狼二在馬上一抱拳:“韓將軍,與南宛交戰僵持已久,王上派我等馳援。”


    韓霖麵色陰沉,丞相明明說好,王上有了讓木葉戰死的決心,絕不怪罪韓霖此次的行為。既然如此,為何又要加派援軍?


    “你是主將?本將軍可從未見過你,你手上可有王上詔令?”


    狼二朗聲迴他:“並無王上詔令。”


    韓霖心下一鬆,臉上卻帶了怒色:“好大的膽子,既然無王上的詔令,怎敢說是奉王上之命來的?”


    隻見兩麵軍旗一閃,一馬從旗後走出,馬上的人笑著迴韓霖的話:“韓將軍,雖無父王詔令,但孤親至,當是比一紙詔令有用吧?”


    韓霖一時語塞,木北墨斂了笑意:“韓將軍是要孤在城下候著?”


    不等韓霖有什麽反應,守城的關軍已經將吊橋放下,大開城門,迎木北墨入關。


    韓霖無奈,隻好趕緊下城樓跪迎太子。


    自然少不了大排宴宴接風洗塵,宴席設在韓霖的議事廳,木北墨居主座,韓霖在下首陪侍。


    等菜肴布齊,韓霖驚覺有一道灼灼如火的目光盯著他,順著看去,竟是狼五。


    狼五本該待在木葉身邊,此時突然出現在這裏,韓霖就是一怔。


    “拿下叛將韓霖。”在韓霖出神之時,木北墨突然下令。


    狼五狼二聞令即刻閃身上前,韓霖還想反抗,但不是兩個狼衛的對手,不過幾招就被反剪了雙手。


    座上和院中的渡冬關軍見狀也是一愣,而後便刀劍並出。


    木北墨叫自己手下的人收了武器,溫和地對泰定關軍說:“韓霖叛國,父王派孤親臨渡冬將他捉拿。孤知道爾等未必知情,自會仔細探查,不叫一人蒙冤。但若你們當真要舞刀弄槍,就是反叛,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聽到太子殿下這樣說,渡冬關軍自然不敢造次,又都收了武器,齊齊跪下:“太子殿下英明,末將等謹遵王上和殿下旨意!”


    木北墨點點頭:“狼二,你帶他們下去,而後仔細清點渡冬的兵將數目、糧草以及其餘軍需物資。”


    狼二領命而下,看著廳中隻剩了自己人,狼五再也忍耐不住,衝到韓霖麵前:“你糊塗!怎麽做出這樣不忠不義的事情!你韓霖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的小人?”


    還想要繼續罵兩句,心中堵悶,罵不出來,隻能狠狠踹上兩腳,出出心中的氣。


    木北墨心中也有氣,所以並未阻攔狼五。看著差不多了,剛要出言阻止,不想有人突然衝進來:“殿下,關城外來了兩人,說要見殿下。”


    “可有說是什麽人?”


    來通傳的人想了片刻:“有一人說他叫穆允。”


    “穆允!”狼五一驚,“他還活著?”


    木北墨雖然也是驚異,仍舊鎮靜下令:“趕緊帶進來。”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並肩走進來兩人,正是穆允和狼七。


    被狼五踹翻在地的韓霖目露兇光:“你們居然沒死在塘龍穀?”


    狼五一個巴掌扇過去,韓霖的臉上立時浮現出一個手印。


    韓霖笑著吐口血沫在地上:“他們兩個人迴來又怎麽樣?木葉那個賤人還不是要死在南宛軍中。”


    這話一出,屋子中的人都變了臉色。木北墨一皺眉:“叫他閉嘴。”


    狼五從韓霖身上的扯下一塊戰袍,團成一團,塞在韓霖嘴裏。


    一旁站著的穆允的眼神都快能殺人了,狼七雖然也氣,但還記著先給木北墨行禮。


    穆允才反應過來,跟著狼七跪下,給木北墨行禮。


    木北墨看二人麵色憔悴,都瘦了不少,比出征之時瞧著狼狽多了。


    於是叫二人坐下,又派人上酒上菜,讓他倆慢慢吃了,再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詳細說來。


    穆允性子急,吃了兩口以後,急不可耐地將如何被困塘龍穀、木葉如何調度、韓霖的人如何惑亂軍心、木葉又如何決定以自身為餌助丹宸大部逃脫,一樁樁一件件詳細說給木北墨聽,疏漏之處狼七就替他補充。


    聽到木葉拒絕讓手下護衛自己突圍,反而甘願率七百重騎撕開南宛的包圍圈,替手下兵將謀一條生路,一旁口中一直嘟囔罵著的韓霖也閉了嘴,眼神黯淡了些許。


    狼五大是動容,扭頭去看自家太子殿下,木北墨沉默不語,眼神晦明不定。


    木北墨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不理解木葉為何不肯讓底下的將士們護衛自己逃出重圍,也不理解木葉為何甘願以身犯險。木葉應當清楚,這一萬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她重要。


    既然一時半會理不清自己的思緒,木北墨幹脆不去細想,又問穆允二人:“那蘇慕宇和他手下的南宛軍現在何處?”


    狼七恭敬迴道:“我二人悄悄打探過,蘇慕宇的四萬南宛軍本留在塘龍穀,但幾日後,按著郡主的安排,順中關大亂,留關的一萬南宛軍控製不住局勢,急忙傳信給蘇慕宇,他正帶著人往順中關趕迴。”


    木北墨點點頭:“告訴順中關的人,蘇慕宇到了之後,他們就收手,等孤的命令。”


    穆允看木北墨親自前來,心中歡喜,將木北墨看做能救迴木葉的唯一希望,聽到木北墨的命令後,立馬下去辦事。


    狼七和他不同,知道這次來的是木北墨的私兵,實在忍不住,悄悄問木北墨:“殿下,你讓二哥帶兵過來,這······這可是······”,他語氣急促,但又說不清楚。


    木北墨知道他的意思,輕歎口氣:“狼七,若我冒這個險,就能救迴阿葉,你說值不值?”


    經曆了塘龍穀一事後,狼七心中對木葉十分敬重,得知救迴木葉有望,心中暢快。雖然動用私兵一事過於冒險,但既然自家殿下做了這個決定,那定然是有驚無險的。


    想通之後,狼七臉上露出幾分笑意,木北墨輕拍他的肩:“這一次你也辛苦,再撐一撐,這些日子密切關注南宛軍和順中關。”


    在順中關的蘇慕宇這些日子火氣很大,自捉住木葉之後,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韓霖信誓旦旦地說木葉將那塊令牌拿在身上,結果不知道哪裏露了破綻,讓木葉偷偷換了,不僅沒拿到顧雲烈私通西淩的證據,自己還留下了隨意汙蔑的把柄。


    這就導致,他必須得到木葉親口承認自己與顧雲烈私下有聯係,才能至顧雲烈於死地。他也曾想過叫人仿了木葉的筆跡,而後強行把木葉的手印按上去。但顧家定然不會束手就擒,要是要求木葉當堂對證,讓這個賤丫頭在父皇麵前翻供,反倒會失了聖心。


    他想對木葉嚴刑逼供,烈月軍的人又時時刻刻盯著他。烈月軍這樣明顯地偏向木葉,可他沒辦法治他們的罪。


    這已經夠讓他煩心的了,順中關又出了事,等他率著大軍趕迴,鬧事的人又都消失了。


    蘇慕宇讓人把木葉關在城中的地牢,明麵上隻叫幾個人守著,其實暗中派了許多人晝夜不停地看著,想抓住一個暗中來探望木葉的烈月軍人。


    可顧雲烈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牢牢看住烈月眾人,幾天下來別說人,耗子都沒看見一隻。


    蘇慕宇思來想去,決心再從木葉身上突破,於是就去了地牢。


    木葉在角落裏坐著,灰頭土臉得看著很是狼狽,不過身上那股氣度絲毫未減。


    聽見蘇慕宇進來,木葉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蘇慕宇看她這樣,心中火起,但硬是逼自己換上一副溫柔模樣:“葉郡主,曾經你我二人多有嫌隙,可現在你是西淩的郡主,與小王並無任何利益糾葛。小王並不願為難你,隻要你實話實說,小王保證讓郡主平安返迴盛京。”


    木葉低著頭,蘇慕宇看不清她的表情:“蘇慕宇,就你這樣的腦子,沈家老爺怎麽敢讓你出來打仗?”


    蘇慕宇聽她出言譏諷,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扯住木葉的頭發往下一拽,逼她看向自己:“你如今在本王手中,還敢出言不遜?”


    “到順中關後,你隔了幾天才來見我,無非是烈月眾人沒叫你抓住什麽把柄,你不得以才來找我。”木葉雖然需要仰視蘇慕宇,眼中卻滿是不屑和譏諷。


    這話正說在蘇慕宇的痛處,他手上更使了勁:“顧雲烈私通西淩已是板上釘釘之事,你的供詞可有可無。你嘴硬不承認,不過是讓本王更加確認而已。”


    不僅是眼神譏諷,木葉的嘴角都向上挑起,笑得刻薄:“既然可有可無,三皇子尊貴之身還肯來這陰暗潮濕的地牢?我木葉行事向來磊落,沒做的事絕不承認,莫說你來問,就是閻王來問我也不承認。”


    蘇慕宇氣得發抖,又說不過木葉,隻色厲內荏地撂下一句:“你別以為本王不會對你做什麽,本王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而後負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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