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張家主不會再做出不合時宜的事。”


    張頌今點點頭。


    雖然不甘,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張頌今輸得心服口服。


    張頌今誠惶誠恐地說:“對,我已經知道自己的斤兩,對不起。”


    沈姝看一圈桌上的人,每個人都位高權重,氣度不凡。


    再看她身邊的花澤西,麵對這些人麵不改色,甚至處於上風。


    沈姝在桌底悄悄拍打花澤西手背。


    她壓低聲音,“阿西,我沒事。”


    花澤西嗯了一聲。


    沈姝以為沒人聽到兩人的對話,殊不知在場每一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看見花澤西臉色緩和,宛若春風拂過冰麵。


    崔國立看一眼沈姝,開始好奇沈姝和花澤西的關係。


    這時,剛才離開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拿著一個圓形的玉牌。


    張頌今突然很慌張,右手朝著年輕人晃了晃,示意年輕人趕緊離開茶室。


    年輕人拿著玉牌,疑惑地皺眉。


    他看到張頌今滿嘴血,急忙往張頌今的方向跑。


    “家主,你怎麽了?”


    張頌今抹一把嘴角的血,“我沒事,你不要過來!”


    張元修看見年輕人手中的玉石,瞬間明白張頌今要做什麽。


    他目光閃爍,尷尬地撓頭。


    年輕人正好跑到花澤西身邊。


    花澤西拿走玉牌,直接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玉牌上刻了兩條龍,中間刻了幾個鏤空圓球。


    兩條龍一左一右盤旋,呈包圍的姿勢,簇擁著圓球。


    就玉牌的品相和雕工來說,看著一般。


    玉牌藏了一點靈氣,量不多,花澤西感受了一下,玉牌似乎是用來識別某樣東西的。


    張頌今咳嗽一聲,又噴出一點血霧。


    年輕人正好跑到張頌今身邊,從袖子裏拿出手帕,給張頌今擦血。


    張元修見張頌今借著擦嘴巴不說話,整個茶室隻有他能代為發言。


    “這個是張家的……外門弟子玉牌。”


    說到“外門”二字,張元修就差把頭埋到胸前,語氣也變得有氣無力。


    崔國立驚訝地看向張頌今。


    “張家主,你這是做什麽?”


    張頌今又咳嗽一聲,不說話。


    年輕人給張頌今把脈,從袖子拿出一個白色葫蘆瓷瓶,倒出三粒黑色藥丸。


    張元修看一眼張頌今,張頌今不看張元修,咽下三粒藥丸。


    張頌今這是還不願意說話。


    張元修脖子全紅了,忍著心中羞恥。


    “張家有個規矩,隻有張家人才能學習張家秘法。”


    “張家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玉牌,是一個證明自己是張家人的物品。”


    張元修從腰間拿出一個玉牌,舉起來晃了晃。


    “我也有一個類似的。”


    張元修的玉牌品質好,雕刻也精美,和花澤西手中的玉牌不是一個層次的。


    張元修收好玉牌,指著花澤西的玉牌。


    “那個玉牌是要發給花小兄弟的。”


    崔國立先是一愣,隨後表情古怪。


    “你們張家這是要收花神醫為徒?”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崔正德噗嗤一下,差點笑出聲。


    張元修假裝頭疼,捏了捏太陽穴,實則是用手擋著自己的臉。


    他覺得好丟人。


    花澤西的實力在張家是無敵的存在,張頌今居然想給花澤西發一個最低等級的外門玉牌。


    外門玉牌是張家俗家弟子都在使用的玉牌。


    除了是一個身份證明,沒有別的用處和福利。


    張頌今咳了好久,他看張元修久久不願意說話,隻好裝模作樣地停下咳嗽。


    “花小兄弟,這事是個烏龍。”


    “我隻是想維護張家的規矩,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實在是太尷尬了。”


    說完,張頌今也學著張元修捏太陽穴。


    張頌今想得很好,先試探花澤西的實力,然後用實力壓製花澤西,告訴花澤西張家的規矩。


    最後不計前嫌,承認花澤西張家人的身份。


    畢竟多一個天才,對於張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可是現實是張頌今被花澤西暴打,計劃趕不上變化。


    “花小兄弟,這玉牌辱沒你了,我這就收迴來。”


    張頌今讓年輕人拿迴玉牌。


    年輕人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他拿走玉牌,感覺氛圍輕鬆了一些,他靠近張頌今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家主,小草又在鬧了。”


    張頌今臉色嚴肅,“她又鬧什麽?”


    年輕人說:“鬧著去海市。”


    張頌今冷哼一聲,“海市到底有誰在啊,為什麽小草一直鬧著要去海市?”


    崔國立適時插嘴道:“怎麽了,誰要去海市?”


    張頌今突然想起來,崔國立是海市人。


    “正好你在,我一個徒弟,她吵著要去海市的雪花巷。”


    “我查過雪花巷,是海市一個小家族的地盤,好像叫什麽……”


    張元修及時補充道:“熊家。”


    張頌今瞪一眼張元修,“剛才又不見你說話,現在嘴巴能張開了?”


    張元修垂下眼簾,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沒聽見的模樣。


    張頌今自知理虧,罵兩句就算了。


    他繼續說:“雪花巷是熊家的地盤,我查了熊家,沒什特別的。”


    “還是說熊家有什麽我查不到的事情?”


    “崔家主,你是海市人,你是否知道些什麽?”


    崔國立皺眉,“海市雪花巷,熊家?”


    念著念著,崔國立突然看向花澤西。


    “花神醫,這張家徒弟,不會是打算來找你吧?”


    花澤西挑眉,看向張元修,“張長老,你是不是沒把我的話帶給張繼宗?”


    張元修麵露尷尬,“當時我……”


    話說一半,張元修說不下去了。


    他總不能說是自己怨恨花澤西,所以故意不帶話吧。


    作為一個百歲老人,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氣到,張元修覺得自己越活越迴去了。


    張頌今皺起眉頭,“怎麽,花小兄弟認識我兒?”


    花澤西點點頭,“見過一麵,當時張繼宗幫我看相,我幫張繼宗看病。”


    張頌今激動道:“花小兄弟,你是醫生?還給我兒看過病?”


    崔國立笑道:“是啊,我一直喊他花神醫,怎麽,張家主是耳朵不好使嗎?”


    張頌今沒理會崔國立,他站起來。


    “我兒前段時間突然昏迷不醒,之前一直有專人照料我兒的身體,報告顯示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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