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霜急忙搖頭,“我對醫術沒興趣,我最討厭醫術了。”


    想起陳力士和齊炳春身上的藥味,金元霜下意識皺眉。


    又苦又澀的味道,金元霜最討厭了。


    楊水蘇一愣,“在海市,難道還有別的大師嗎?”


    金元霜指著身後的花澤西,“花醫生啊。”


    “我拜花醫生為師,他庇護我,教導我。”


    “所以說啊,花醫生是我的師父,你覺得他會缺錢嗎?”


    “別說是五十億,就算是一千億,我金家也能馬上轉贈給花醫生。”


    金元霜勾唇嘲笑道:“你這五十億,在花醫生眼裏,真不夠看的。”


    楊水蘇沒在意金元霜的嘲諷。


    “金小姐,他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你不是海市人,所以不知道,他連初中都沒有畢業。”


    “我聽說你是海本,你拜一個小學生為師,會不會太掉價了?”


    “以他的水平,他能庇護你什麽,教導你什麽?”


    金元霜笑容消失,憤怒地看著楊水蘇。


    “什麽毛頭小子,花醫生是我師父,你對我師父不敬,那就是對我不敬。”


    “我讀海本很高貴嗎?”


    “世界上多的是沒學曆,也能在自己的領域發光發熱的人。”


    “我叫你一聲楊老頭,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楊水蘇趕緊說:“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怕你被人誆騙,我也是想為你好。”


    金元霜幹脆說道:“謝謝,但是不必了!”


    “我能拜花醫生為師,多虧我奶奶幫忙,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


    楊水蘇皺起眉頭。


    金澤蘭和花澤西居然互相認識?


    聽金元霜說的話推測,金澤蘭和花澤西可能還是極好的朋友。


    不然金澤蘭不會把寶貝疙瘩交給花澤西。


    楊水蘇試探著說:“花醫生可以解黃金根的毒素,但是在醫術方麵的成就,比不上柳老花老。”


    “你拜花醫生為師,是學習什麽呢?”


    不是學習醫術,總不能是學習武術吧?


    以花澤西表現出來的水平,的確能做武術方麵的指導,但是教導金家的繼承人就不夠格了。


    金澤蘭自己就是武者,能給金元霜最好的指導。


    沒必要找一個毛頭小子教導金元霜。


    而且據楊水蘇的了解,金元霜不是武者體質,無法修煉。


    不是醫術,也不是武術,那還能學什麽?


    總不能是相術吧?


    要學術數,首先要是術士體質,難道金元霜是術士體質?


    沒聽說啊。


    如果真是學習術數,花澤西難道是醫武道三修的奇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楊水蘇越想越離譜,他趕緊收迴自己發散的思緒,專心地觀察金元霜。


    麵前的金元霜突然支支吾吾起來。


    她不能說自己在花澤西手下當鹹魚。


    雖然平時在和濟堂,金元霜以自己是鹹魚為傲,但是到了外麵,她就是金家的繼承人,代表金家的臉麵。


    金元霜憋了又憋,臉都憋紅了,最後擠出一句話。


    “我學什麽,關你屁事,你要真是為我好,就把六十億還給我奶奶。”


    “這十幾年通貨膨脹得厲害,六十億翻了幾倍。”


    “你打算還多少?”


    六十億對於現在的來說,楊水蘇不是難事。


    南非礦脈挖出的鑽礦,為他賺了上百億,就算翻上一番,楊水蘇也能支付。


    “金小姐放心,我過年前會親自去金家一趟。”


    “還多少金額,由金家主決定,我絕不少還!”


    楊水蘇看一眼長得白淨的花澤西,再看一眼脖子羞紅的金元霜。


    兩人年紀相仿,站在一起居然像是一對金童玉女。


    楊水蘇福至心靈,突然想明白了。


    年輕人不就是情情愛愛、工作不順這些瑣事嗎?


    金元霜作為金家繼承人,不會有工作不順的情況,那就隻剩下情愛了。


    她情竇初開,遇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花澤西,一見傾心。


    年輕的女人,總會被白麵書生一樣的男人吸引,甚至為愛赴湯蹈火。


    殊不知,隻有有能力的男人才能給女人幸福的一生。


    外貌都是浮雲。


    金元霜這是眼瞎了,居然看上花澤西這樣的男人。


    看來金元霜剛才說的話都不可信。


    為了讓心愛的人不丟人,故意編造兩人是師徒關係,還搬出金澤蘭,想給花澤西撐場子。


    “金小姐,外人在場,我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你要擦亮眼睛。”


    金元霜看傻子一樣看著楊水蘇。


    “你在說什麽東西?”


    楊水蘇自以為什麽都知道,他歎口氣,搖搖頭。


    怪不得花澤西看不上五十億資產,原來是釣了金家的寶貝疙瘩。


    京市金家是全國首富,僅僅是流動資金就有上千億。


    花澤西不是不貪,而是他貪得更多。


    知道花澤西是這樣的人,楊水蘇更跪不下去了。


    這時,幾個擔架被大量黑衣保鏢抬進來。


    堵在和濟堂大堂的人自發往兩邊分開,給這行人讓出三米寬的道路。


    花澤西放下茶杯,站起來。


    六個擔架在花澤西麵前放下來。


    擔架上躺著的人口鼻噴血,身上都是吐出來的血塊。


    其中一個半頭白發的中年男人,唿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吸不到氧氣。


    最先跪下的女人膝行到男人身邊,她對著花澤西磕頭。


    “花醫生,這是我爸,您快救救他!”


    花澤西食指中指並攏,兩指劃過。


    一股無形的武氣抬起女人額頭,阻止女人往下磕頭的動作。


    花澤西蹲下身子,給中年男人把脈。


    他叫站在遠處的陳力士上來,共同把脈。


    脈象場景裏麵,天空是陰沉的灰色,有兩片烏雲。


    大片樹木枯萎,隻留有光禿禿的樹幹和枯黃的樹枝。


    花澤西還沒說話,陳力士脫口而出,“肺部纖維化?”


    陳力士這段時間努力自學中醫。


    在齊炳春時不時遠程教學下,陳力士的把脈水平突飛猛進。


    女人趕緊說:“是,我爸常年哮喘,偶爾會有肺炎,肺部纖維化到很嚴重的程度。”


    “醫生說我爸隻剩下兩三年的時間,我想讓他過得好一些……”


    “沒想到現在居然中了黃金根的毒。”


    楊水蘇站在最前麵,他看到陳力士快速說出把脈結果,瞬間對花澤西的醫術水平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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