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女人,沈姝喜歡金銀珠寶、房子車子。


    一切貴的、好看的東西,她都喜歡。


    隻是她有自知之明。


    “崔家和我又不認識,討我歡心幹嘛?”


    “不對,崔家主不是想討我歡心,他是想討你歡心。”


    “他是不是要求你做什麽了?”


    “不行,你趕緊把這美人淚送迴去,你千萬要小心,別被崔家坑了。”


    聽見沈姝清醒的話語,花澤西的心暖得快化了。


    花澤西溫柔地說:“他沒要求我什麽,我和他是合作共贏的關係。”


    “沒有誰會吃虧。”


    沈姝半信半疑,“真的嗎,崔家主年紀好像挺大的,這種老油條,一般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你和他合作,小心被當成替罪羊。”


    沈姝早早出社會,在社會行走多年,見識過許多黑心老板。


    尤其是年紀越大的,心越黑。


    她怕花澤西不知道人間險惡,把所有人當成好人。


    花澤西雙臂抱住沈姝,沈姝腰很細,一隻手臂都能完全圈住。


    如果一定要用兩隻手臂抱著沈姝,花澤西的上半身會埋進沈姝懷裏。


    花澤西抱著沈姝的腰一起搖晃。


    “放心好了,他兒子在我手上,如果出事了,我帶著他兒子同歸於盡。”


    花澤西腦袋埋進沈姝脖頸,藏住自己冰冷的雙眸。


    沈姝以為花澤西在開玩笑,她不相信地笑了一聲。


    “同歸於盡犯法的,你就喜歡瞎說。”


    花澤西沒往下接話,他語氣溫和,“你還沒答應我的求婚,我怎麽敢出事?”


    “今天冒出一個古正峰,明天是不是又冒出一個古斜峰?”


    “我可得好好活著,好好看著你。”


    沈姝紅著耳垂,裝作不耐煩地推開花澤西。


    “好了,別鬧了。”


    “你能保證自己的利益,那我也不多說什麽了。”


    “這美人淚你還是還迴去吧,以後不要收這麽貴重的禮物。”


    “這樣可以盡量減少你們的利益糾葛,以後撕破臉皮的時候,就不用覺得理虧。”


    沈姝以過來人的語氣教導花澤西。


    她把美人淚塞進花澤西手裏,邊塞邊嘀咕。


    “崔家還真有錢。”


    花澤西歎氣,握住手裏價值三千萬的美人淚。


    “我們以後也會很有錢,比崔家更有錢。”


    沈姝沒聽出來花澤西話語裏的認真,她敷衍地嗯了一聲。


    “我快累死了,趕緊洗澡睡覺,明天要重新開業了。”


    沈姝轉身走進衛生間,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花澤西坐在大廳沙發上,看著手裏的美人淚皺眉。


    三千萬換崔正德的健康,花澤西覺得這是很值的買賣,況且以崔國立的背景,不至於心疼這三千萬。


    沈姝不願意戴,那就算了。


    最後,他把美人淚塞進茶幾的櫃子裏。


    第二天一早,花澤西把《南幽神功》練習兩遍,早早出門去醫館。


    今天是醫館開業的日子。


    花澤西還沒走到醫館,遠遠看見兩排五顏六色的開業花籃。


    往前走,能看到花籃上垂下來的兩條紅色帶子,帶子寫滿了好聽的祝詞。


    花澤西看見一個人的名字,意外地挑眉。


    “張繼宗?”


    花澤西對這名字沒有印象,他沒有多想,反正到時間了,係統會把相關的記憶灌輸給他。


    “讓一讓,讓一讓。”


    一道粗獷的中年男聲在身後響起。


    花澤西往右讓開兩步,四個純白色開業花籃,被人搬到和濟堂大門。


    四個?


    純白色花籃?


    兩個都是不好的寓意,花澤西皺著眉,叫來忙前忙後的黃石頭。


    “師父,你這麽早過來啊?”


    黃石頭叫完人,看見白色的開業花籃。


    “我靠,你們誰啊,誰讓你們送白色花籃的?”


    幾個中年人用肩上的毛巾擦一把汗。


    “老板,我們不知道啊,我們拿錢辦事。”


    “那個老板說,給我們兩千塊錢,把這四個花籃送到和濟堂大門。”


    黃石頭瞪眼,“肯定是附近的小醫館送來的,等我查出來是誰,他們的醫館別想開了!”


    金元霜正好走出來,她看見花籃,眼神一冷。


    “小紅,過來把花籃收進倉庫。”


    “既然他們敢送,我們就敢收,就怕他們沒那個能耐,承受得住我們的報複。”


    花澤西看一眼金元霜,對她有了改觀。


    原以為是一條鹹魚,沒想到挺懂事的。


    不過也是,大家族養出來的孩子,就算是鹹魚,那也是金字塔頂尖的鹹魚。


    花澤西走進大堂,坐在牌匾下,看著醫館裏的夥計來來往往。


    黃石頭和金元霜很能幹。


    醫館找了二十多個夥計,打雜的、配藥的……


    該有的人員配置,一個不少。


    花澤西目光落到大門邊上,看到跪著的李氏姐弟。


    李氏姐弟跪在和濟堂大門裏麵,最靠近門檻的地方。


    他們跪在這有自己的小心思。


    一是這個地方,一般人不會走。


    通常來和濟堂的人,都是直奔大堂,不會在大門處就拐彎。


    既不會讓路過的人看見他們姐弟,也符合花澤西說的不擋路的要求。


    二是這個地方最顯眼。


    花澤西隻要坐在大堂,就能注意到跪得筆直的李氏姐弟。


    兩人已經跪了一夜加一上午。


    昨晚結束了仙齋居的飯局,兩人再沒有吃過一粒米,喝過一滴水。


    李紫怡平時容易上火。


    許久未飲水,李紫怡的嘴巴已經幹裂起皮。


    花澤西視若無睹,閉上眼睛修煉。


    今天淩晨,李家傭人告訴李氏姐弟,李仁誠突然吐血不止。


    李紫怡記得花澤西說過的話,“兩天後突發性昏厥,三天後吐血,五天後死亡。”


    原本跪不住的李氏姐弟,瞬間挺直了腰杆,分毫不敢鬆懈。


    時間走到現在,李氏姐弟親眼看見如流水一樣的開業花籃。


    花籃上麵寫著幾大家族的名字,除了海市崔家、熊家、柳家,居然還有京市金家。


    金元霜昨天說,醫館是金澤蘭送花澤西的。


    李紫怡以為金元霜在說大話。


    現在看見以金澤蘭名義送來的開業花籃,李紫怡很慶幸。


    慶幸昨天的場麵沒有鬧得很兇。


    早上九點,和濟堂準時開業。


    來往人員絡繹不絕。


    一個頭發須白的男人大笑著進來,一身黑色西裝,梳著背頭。


    他身後跟著一對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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