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厲害的,奶奶你龍行虎步,剛才走進診室,他肯定看出來你是武者了。”


    “能被武者稱唿為絕症的,隻有武者紊亂症,隻要是正常人,猜都能猜到。”


    金元霜直勾勾盯著花澤西。


    “你別費盡心思裝神弄鬼了,那十萬掛號費就當打發叫花子,我這邊已經聯係上柳醫生,我們去她的診室看病。”


    花澤西挑眉,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撥通柳若雪的號碼。


    他特地點開外放,讓在場的人都能聽見柳若雪的聲音。


    “沈,找我有什麽事,我這邊才停下來,你長話短說。”


    柳若雪聲音疲憊,還是盡量溫柔地講話。


    花澤西心裏奇怪。


    幾天不見,柳若雪對他的稱唿,怎麽改成“沈”了?


    崔秀晴知道他叫花澤西後,還是堅持叫他沈澤西。


    兩個姐妹花都怪怪的。


    金元霜沒聽過柳若雪的聲音,她不解花澤西在做什麽。


    “你幹嘛,給病人看著病,你怎麽好意思和院內的女醫生勾勾搭搭?”


    “別以為我奶奶好說話,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柳若雪那邊,聽見有別人的聲音。


    “怎麽了,是遇到醫鬧了嗎?”


    “你躲好,我叫安保隊長過來幫你!”


    花澤西趕緊說:“沒有醫鬧,我這有個病人,正好是武者紊亂症,你過來看看。”


    說完,花澤西直接掛斷電話。


    金元霜上下掃視花澤西,“你以為叫上相好的,就能治好我奶奶的病?”


    “我都說十萬掛號費就當送你了,你怎麽不依不饒的?”


    花澤西拿起白紙和筆,在上麵刷刷刷地寫字。


    多次被花澤西無視,金元霜怒火衝到頂峰。


    她伸手搶過那張寫滿字的紙。


    三兩下把紙撕成碎片。


    金元霜把碎片一揚,傲嬌地抬頭。


    “裝什麽裝,奶奶,我們走!”


    坐在凳子上的金澤蘭站起來。


    “不好意思啊,花醫生,我們金家一脈單傳,元霜被寵得無法無天了。”


    “謝謝你今天給我看病,我的確是武者紊亂症,隻剩下不到半月的壽命,最近早晚都有咯血,半夜腰腹酸疼,難以入睡。”


    “你記住這脈象,以後對你行醫治病都有幫助。”


    金元霜扶著金澤蘭的手臂,兩人一起往外走。


    “跟走後門的人說這麽多,他能記住一半都謝天謝地了。”


    花澤西坐在椅子上,淡笑道:“奶奶,您這病,隻有我能治。”


    金元霜嘖了一聲。


    “奶奶,都說了別隨便發善心,這人看你人好,想騙你錢呢!”


    金澤蘭笑了,眉眼間多了一份疏離。


    “小年輕,這病我知道沒人能治,行醫之路漫長孤獨,你切記腳踏實地。”


    花澤西無所謂地聳肩,反正這兩人繞一圈,肯定會迴來找他。


    因此,他沒有站起來送兩人離開。


    金澤蘭走出花澤西診室,覺得自己或許真的發錯善心,診室裏的小年輕一點禮貌也沒有。


    連送長輩一段路的虛禮都不懂。


    她失望地搖搖頭,跟著金元霜的步伐往前走。


    柳若雪診室在五樓,花澤西診室在二樓。


    兩分鍾過去,柳若雪穿著白大褂,出現在花澤西診室。


    她看見隻有花澤西一個人的診室,一愣。


    “武者紊亂症的病人呢?”


    花澤西倒一杯溫水給柳若雪。


    “說是插隊掛了你的號,剛才去你診室了,你坐下來歇一會。”


    “病人情況比較緊急,三天後會死,和當初熊大脈象相仿,正好讓你下來摸摸脈。”


    柳若雪接過水杯喝了一大口。


    今早到剛才,她的號掛滿了。


    後麵還加塞了五個號,忙得她連扭開杯蓋的時間都沒有。


    等喉嚨沒那麽幹了,柳若雪問:“病人去了我的診室,你怎麽還叫我下來?”


    花澤西淡淡道:“陪同的人是個欠教訓的,我讓她長長記性。”


    柳若雪找了個位置坐下,“那我給助手打個電話,讓他把人叫下來。”


    花澤西點點頭。


    十分鍾過去,金元霜扶著金澤蘭走進來。


    金澤蘭的唿吸聲比剛才要重,額頭上覆上一層薄汗。


    “您就是柳醫生吧,您助手讓我們來這個診室……”


    金元霜話說一半,抬頭,看見柳若雪和一個人聊得正歡。


    “你怎麽在這?”


    金元霜瞳孔驟縮,趕緊退出去看診室的門牌號和值班醫生。


    原來是花澤西的診室!


    怪不得走過來的時候,奶奶說這路好像走過!


    金元霜瞪著眼睛走進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花醫生,你聯合柳醫生的助理耍我們?”


    “這就是你那個相好?”


    “趕緊告訴我們柳醫生在哪,我奶奶的病拖不得,你走後門進來,也應該知道人命關天的說法吧!”


    金澤蘭活的歲數大,年輕時見過柳國手。


    進來看到柳若雪那一刻,馬上認出了柳若雪是誰。


    金澤蘭想明白其中彎繞,故意不阻止金元霜犯傻,想看金元霜吃癟。


    金元霜被金家人千嬌萬寵,是時候吃點教訓,長長記性了。


    花澤西抬眉,笑著對柳若雪說:“柳醫生,你看一下這位病人,看看能不能治?”


    聽見花澤西管那女人叫柳醫生,金元霜似乎想起來什麽。


    本就圓大的美目,瞪得快凸出來一般。


    “什麽,你的相好是柳醫生?怪不得你能走後門進來!”


    柳若雪見金元霜言行冒犯,也不知道花澤西前麵說了什麽,竟然讓金元霜誤會花澤西的實力。


    不過金元霜這話,她聽得開心。


    她親自邀請花澤西來醫院上班,怎麽不算花澤西走關係進來呢?


    想到這個,柳若雪對金元霜觀感好了許多。


    柳若雪看出花澤西要逗金元霜的心思,她順勢演起戲來。


    她裝模作樣地給金澤蘭把脈,“脈象虛浮,隱於下方。”


    花澤西淡淡道:“還能摸出來別的東西嗎?”


    柳若雪收迴手,搖搖頭,“摸不出來了,我就自學了這點,敬請沈老師指教。”


    花澤西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態度。


    “你還是不夠努力,迴去多看看書,多練練手。”


    柳若雪恭敬應是。


    兩人這一來一迴,把金元霜看愣了。


    “你真的是前國手柳老的孫女,柳若雪?”


    怎麽跟傳言中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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