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答得還行,那老師再問你,你知道這些境界都有什麽標誌嗎?”


    老教授先是肯定了許墨的迴答沒有問題,不過他似乎是並不打算就這麽輕易的放過許墨,必須得給這個在自己課堂上走神的學生一點兒教訓。


    所以,老教授便問了一個他都還沒有講過的問題,他斷定許墨迴答不出來,到時候,便可以借機訓斥許墨要認真聽課,不要走神之類的。


    “正式踏入凝氣的標誌,便是引靈入體,修行者身上出現靈力波動,而築基則是禦劍飛行,當體內靈力濃鬱到一定程度,便可由氣化液,身體從而可以容納更多的靈力,龐大的靈力是支撐修行者禦劍飛行的基礎。”


    “而後金丹,體內靈力由液化固,進而結丹,是謂金丹,金丹是集修士的精、氣、神三才為一體,是修行者的力量根源,這個時候的修行者,五感十二覺得到進化,轉而成為神識。”


    “最後則是元嬰,修士體內結丹後,金丹猶如孕婦懷胎,乃是奪天地造化的聖胎,金丹碎裂,從而孕育出元嬰,可以縮地成寸便是元嬰期大修士的標誌。”


    許墨言語之間,從容不迫,語氣不急不緩,如當初清風長老一般,娓娓道來。


    唯一不同的點,則是當初清風長老講道,他修為高深,手段新奇,而今天,由於許墨修為是在太過低微,還遠遠達不到清風長老那種效果。


    許墨說完,整個教室裏,鴉雀無聲,顯然都被許墨的一番言論給震撼到了,甚至就連講台上的老教授,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


    唯獨,之前那雙本就看許墨不順眼的眼神,此刻,這眼神內不僅充滿是怒火中燒了,更是充滿了怨毒。


    “咳咳……那個,這位新來的同學,講得很不錯啊。”


    老教授聽完了許墨的迴答,心裏的氣早已經消失不見,轉而是化作了震驚。


    這個新來的特招生,所講的內容,居然比自己要講的更加詳細,更加的簡潔明了。


    “都是老師您教的好。”


    許墨一副不驕不躁,平靜自若的將功勞推到了老教授身上。


    “我教你什麽了?你一個今天剛來的特招生,我能來得及教你什麽?”


    老教授內心大喊,可嘴上卻是沒有反駁,誰能忍心反駁這麽一個不僅學識淵博,還如此懂禮貌的學生呢?


    老教授此刻心中,已經忍不住笑開了花。


    “嗯,很好,對了,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老教授雖然心中喜悅,可表麵,卻還是故意板著個臉問道。


    “我叫許墨,老師。”許墨如實迴答。


    “許墨,以後上課說話小點聲音,不要打擾了其他同學學習。”


    老教授最終沒有找到理由訓斥許墨,隻能無奈說道。


    “啊?我上課啥時候說話啦?我不就是走個神嘛,走個神又不影響其他人學習。”


    聽聞老教授的訓斥,許墨心中狂怒,能不能找個靠譜點兒的理由啊?不過臉上卻是沒有表露分毫,仍舊保持一副謙遜的樣子。


    最終在許墨說了一句:“好的,老師”以後,老教授便讓他坐下了,不僅不再挑許墨的刺兒,反而就連許墨再次走神,老教授也裝作看不見。


    不知不覺,一節修仙理論課程,便結束了,隨著老教授離開教室,整個教室裏,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也隨之響起。


    隻是,這些討論聲,大都是圍繞著許墨這個特招生展開的。


    顯然,剛才許墨在課堂上出色的表現,瞬間引得了所有人的關注。


    大家都在猜測,這個新來的特招生,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懂得如此之多。


    對於這些,許墨選擇視而不見,這個理論課程,一周也就隻有一堂課,現在已經下課了,許墨打算先去看看自己的宿舍。


    他從進入修仙院以後,便被直接帶到了神河班,還沒有來得及去過自己的宿舍呢。


    “站住,你叫許墨是吧?”


    就在許墨起身,準備離開教室之時,一道人影徑直擋在了許墨身前,趾高氣昂的聲音,頗有一副來者不善的感覺。


    “我叫許墨,有什麽事嗎?”


    許墨抬頭,看向擋住自己的男孩子,莫約二十來歲的樣子,一身的名牌服裝,手腕處戴著一塊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腕表,長相倒也不錯,就是表情有些盛氣淩人了。


    這人,也正是之前那道充滿了怒火與怨恨眼光的主人。


    這時,教室裏的其他人,同樣也發現二人的異樣舉動,紛紛駐足吃瓜,不時還有人小聲的討論了起來。


    “嘖嘖,看來這蕭逸蕭大少爺又要教訓新人了。”


    “那可不,你看這個新來的插班生,上課居然敢一直盯著孫麗顏看,那可不就得惹蕭大少不爽了嘛。”


    “是呀是呀,那個蕭大少,平日裏一直將孫麗顏視為禁臠,不許任何人多看一眼,這個新來的,上課居然敢一直盯著看,這下可有好果子吃了。”


    以許墨的修為,雖說不高,可也足以聽見這些竊竊私語的討論聲,當下他心裏也明白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了。


    隻不過,許墨剛來,他並不想惹事兒,況且,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情,許墨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所以明白了怎麽一迴事的許墨,可沒有時間陪這個蕭大少玩過家家的遊戲,當下便要繞開這個蕭大少,從一旁離開。


    “啊,許墨,你……你簡直猖狂!”


    蕭逸見對方居然直接無視自己,霎時怒火便直衝大腦,將他僅剩的最後一點兒理智也淹沒了。


    “許墨,我要向你挑戰,你敢不敢應戰!”


    怒火攻心的蕭逸一刻也忍不了了,他發誓,待會一定要在擂台上,將許墨揍得半死不活的,方才可解他的心頭之恨。


    “幼稚。”


    許墨迴身,沒有接蕭逸的話,反而是一臉波瀾不驚的起說了一句。


    “啊……許墨……你居然說我幼稚!”


    蕭逸聽到許墨說他幼稚,更加怒不可遏了,可奈何修道院的校規,在許墨沒有應戰之前,他也不能隨便對許墨出手,因此,此刻憋屈到極致的蕭逸,隻能在教室裏跳來跳去,大吼大叫。


    “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二嗎?”


    許墨見狀,更加無語了,實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這下,更加將本就憋屈又無處發泄的蕭逸,直接給氣得說不出話來,隻渾身發抖,仿若即犯病一般。


    “握草,這麽嚇人?”


    許墨心裏一驚,顯然也是被蕭逸的模樣給嚇到了,他也沒想過會是這樣。


    “得得得,不就是挑戰嗎?我接下了。”


    許墨眼看著蕭逸一副快要不行的樣子,無奈選擇接下對方的挑戰,他可不想將蕭逸給活生生氣死了。


    “好,許墨,我告訴你,你徹底惹怒我了,走,我們擂台上見真章。”


    直到聽見許墨答應了挑戰,蕭逸這才稍有緩解,不過他心中仍然怒氣難消,惡狠狠的盯著許墨,一字一句的說著。


    蕭逸話音落下,便率先走出教室,前往修道院比武擂台。


    “真是無聊。”


    許墨看著率先走在前麵的蕭逸,心中不禁吐槽。


    修道院的校規,許墨知道,他在剛到修道院之時,便已了解過。


    其中就有一條規定,不允許學員在修道院私下爭鬥打架,若要切磋比武,則必須在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前往特定的比武擂台,但仍不可出現有人死亡的情況。


    這規定,與修仙宗門的類似,比如清羽宗就規定,不可出現殺戮同門的情況。


    許墨之所以答應蕭逸的挑戰,一來是他不想將蕭逸活活氣死,再一個,他也不想以後天天被這種人煩著,影響修行。


    況且吧,自從許墨進入修道院以來,他就已經默默觀察過了,整個修道院,倒是有不少人,身體內已經有靈力波動了。


    這代表著,這些有靈力波動的人已經正式踏入凝氣境界了。


    不過,許墨至今還沒有發現,那種體內靈力波動很強的人。


    即便是眼下這個叫蕭逸的,雖說已經是這些身具靈力波動者中的佼佼者。


    可許墨對比了一下自己,這個叫蕭逸的,還差的遠呢。


    未曾出手,便勝負已分!


    不過,許墨知道結果,並不代表所有人都都知道對戰的結果。


    所以,還是有非常多的人,很好奇兩人之間的戰鬥,甚至,多數人都選擇看好蕭逸。


    “這迴這個新來的慘了呀,這蕭大少,是咱們修道院自成立以來,天賦最好的那一批人之一,聽說都馬上要突破凝氣二層了都。”


    “可不是嘛,以前這蕭大少,就是仗著實力強大,從而在這個擂台上胖揍了不少人,如今這個新生,不僅上課盯著孫麗顏看,還將蕭大少氣成那些,我看他這迴,恐怕都不能站著走下擂台。”


    “哎哎哎,我覺得不然,這個新來的,一看就是有兩把刷子的,老師講了的他會,老師沒講過的他也會,你看像個簡單角色嗎?反應我挺看好他的。”


    一群人熙熙攘攘,紛紛跟在蕭逸與許墨的身後,前往了修道院的比武擂台,有人甚至都提前準備好了瓜子,均都等著瓜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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