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府,沈子岑聽到哥哥被跟蹤的消息,連忙到沈子澈的房間詢問情況。


    “哥,你沒受傷吧?”


    沈子澈看著一臉焦急的沈子岑,搖搖頭,阿岑還是太過莽撞。


    “哥,我聽沈一說,今天的那個娘子也跟了你一路。”


    沈子澈有些迷茫,他怎麽不知道這迴事?


    其實,是沈子岑聽說了沈子澈被跟蹤的事,找來沈一詢問得知的。


    而他相信那些護衛能處理好這件事,迴到府中後便沒有在意這件事,想不到她竟然也在,是在跟蹤他?還是擔心他?


    既然阿岑提起了這件事,他也順便說一下,尋妻題的事情。


    還沒等沈子澈開口,沈子岑就拿出了荷包,遞給了他。


    “這是今日那娘子給的,說是平分,她還說你是大功臣,怎麽迴事兒?”


    沈子岑自顧自地坐在桌邊,倒了一杯水,就等著聽他哥的八卦。


    “她把錢給你了?”


    沈子澈沒想到,她最後還是給把錢平分。


    沈子岑心虛地點頭,“這裏是六十二兩。”


    兩兄弟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沈子澈自然看出了弟弟的心虛。


    “說吧,除了這個,還闖什麽禍了?”


    沈子岑就知道瞞不過哥哥,支支吾吾,“嗯,那個,我把她打了。”


    “什麽?你把沫兒打傷了?”


    沈子澈的聲音驟然拔高。


    沈子岑的頭更低了,他也沒想到哥哥的反應這麽大。


    “好像也沒有打傷吧~”


    他有些委屈,自從父母去世後,哥哥從來沒有大聲地訓過他。


    沈子澈被氣到唿吸都不順暢了,阿岑要是一直這樣,將來到了妻主家裏,豈不是要被排擠。


    “究竟怎麽迴事?”


    沈子岑就一五一十地解釋了一番,“我也不知道她那麽嬌氣啊~”


    他現在迴想起來,她那軟軟的唿痛聲還縈繞在耳畔。


    沈子澈有些無語,阿岑的力道都徒手打死一頭牛,更何況是那嬌弱的李沫兒。


    “你可知,她可是答對了父親留下來的尋妻題。”


    啊?


    不應該啊?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傻乎乎的,怎麽可能會答對那個尋妻題呢?


    沈子岑眨著眼睛,企圖從哥哥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於是,沈子澈便將今日之事娓娓道來,從維護他們的聲譽,到對出古詩詞,再到躲避尋妻題……


    沈子岑也聽明白了,那娘子為什麽要稱哥哥為大功臣了。


    “那她不是不願意當我們妻主嗎?”


    沈子澈也有些為難,他現在需要做好弟弟的工作,然後再去找李沫兒坦白。


    “此事我會與她商議。”


    “阿岑對此事的看法是……”


    沈子岑迴想今日與她見麵的場景,她雖然柔弱,但是有趣,且不貪圖錢財,最最讓他心動的是,她絲毫不畏懼雙生子克妻的傳言。


    而且,看哥哥那眼中含情的樣子,就知道哥哥已經墜入了情網。


    “我沒有意見。”


    其實,沈子岑想的也簡單,與其找個其他人,不如這個嬌弱的女人,要是她敢欺負他們兩個,他一定打得她滿地找牙。


    “過幾日,我便親自去拜訪她,與她商議婚事。”


    沈子澈一想到,將來可以與李沫兒共白頭,嘴角忍不住地上揚,整個人都沉浸在幸福裏。


    “哥,她叫什麽啊?”


    “啊?誰?”


    沈子澈被沈子岑的問題問得有些發懵,不知道他問的是誰。


    “還能是誰?未來妻主唄。”


    “她姓李名沫兒。”


    沈子岑喃喃道,“李沫兒,還挺好聽的。”


    等沈子岑離開,沈子澈便開始思考如何告知李沫兒這件事。


    他能清楚看出來,李沫兒並不是個注重錢財的人,需要用感情。


    “咚咚咚——”


    “公子。”


    是沈十。


    “公子,這是李沫兒的生平,及相關材料。”


    沈子澈揮揮手,讓沈十下去了。


    他都要忘了,他在飛花閣的時候,就讓人去調查李沫兒了,畢竟以後可能會成為他們的妻主。


    然而,他越翻卷宗,眉頭皺的越緊,他甚至懷疑這是不是他認識的李沫兒。


    家中已娶一夫,這些倒是平常,畢竟那麽優秀的人,怎麽可能還未娶夫呢!


    但是,酗酒,賭錢,喝花酒?


    這可不像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情。


    雖然他們隻相處了幾個時辰,但他看人還是很準的。


    他自然也相信沈十,知道這一定就是他要調查的李沫兒。


    可是究竟為什麽呢?


    他始終想不通,現在的他不知道剛剛告訴阿岑這件事究竟是對還是錯。


    阿岑很重感情,隻要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放手,若是李沫兒真如調查的那樣,不知道阿岑會不會相信。


    沈子澈在心裏默默地祈禱:


    父親,您的尋妻題尋到的必定是位好妻主,對嗎?


    這些年,沈子澈一旦有什麽比較糾結的事情,他都是詢問父親,希望他在天之靈可以給他指引方向。


    父親?


    沈子澈突然想到什麽,立即奪門而出,此刻的他也不再顧及儀態是否得體。


    他輕輕推開書房的門,自從前兩年母親走後,這書房就被鎖起來了。


    他記得小時候在書房裏,曾經看到過母親的日誌,好像就是描述的父親的性情大變。


    這和李沫兒的情況完全相同,他急需要確認。


    他在心裏不斷地和父母道歉,有些慌亂卻輕手輕腳地翻找母親的日誌。


    時間有些久遠,他也那日誌究竟是什麽樣子,隻能一本一本地翻找。


    外麵的天已經開始蒙蒙亮了,他卻還是一無所獲。


    他有些恍惚,難道是他的記憶出現了錯亂?


    他筋疲力竭地跌坐在地上,無助地將頭埋在膝蓋上。


    窗外傳來幾聲雞鳴,他知道已經卯時了,他應該收拾收拾去錢莊了。


    忙碌了一夜,他的眼睛已經泛起紅血絲,卻還是一無所獲。


    他隻能暫停,先將今日的任務完成,晚上的時候在再過來尋找。


    然而,就在他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了書櫃上方的箱子。


    他有預感,這一定是母親留下的,那本日誌也一定在裏麵。


    他小心地將箱子拿下來,輕輕擦拭上麵的灰塵。


    打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父親的畫像,最底下便放著他找了一夜的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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