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壯如實說道,“我不在醫院工作,就是一個村醫。”


    “村醫?”


    向天強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看陳大壯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一個村醫竟然有如此本事。


    聽起來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這件事情要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是打死都不會相信,一個村醫竟然能用幾根銀針就能治好自己的腦溢血。


    從酒樓迴去之後,他讓醫生朋友給自己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發現自己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


    就連之前的高血壓都奇跡般的消失不見了。


    “小神醫,您給我一個聯係方式,像您這樣的人才隻是留在村裏當個村醫,那簡直就是對我們華國的一個損失!”


    “強哥我認識的人不少,介紹你去市裏的大醫院掛個專家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陳大壯給了聯係方式,但是去市裏當醫生這件事情,他拒絕了。


    “多謝向總美意,可是我就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村人,漫山遍野的自由慣了,真要是到了城裏,我還會不習慣呢。”


    向天強是個明白人,他看出來了陳大壯的意思。


    也就沒有再強求人家。


    隻見他話鋒一轉,開始和陳大壯稱兄道弟。


    “小兄弟,不如這樣,我們兩結拜為異姓兄弟,不瞞老弟你說,我母親在世的時候,一直想給我們家添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如今,我看小神醫你一見如故,就好像看到了我親兄弟。”


    這些做生意人的嘴巴就是會說話。


    油腔滑調的。


    不過,以向天強的地位來說,陳大壯覺得以後要是遇到個什麽麻煩事情。


    他肯定能幫得上忙。


    行走江湖,多個朋友多條路。


    更何況是向天強這樣的大老板,光是給他看了一次病,這人就給了他五十萬。


    這有錢人的錢也太好掙了吧。


    說不定,日後他身邊有個朋友親戚什麽的,再生個病。


    那他不就是自己活生生的招牌嘛。


    “大哥!”


    “二弟!”


    兄弟倆人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絮叨了好久。


    最後,向天強不得不離開去開會。


    否則,按照他的架勢,估計陳大壯今天晚上都迴不去了。


    車上。


    張文斌一臉的不開心,他好幾次欲言又止。


    “說吧~”


    然而,他這一切心思都被後排的向天強看在了眼裏。


    周文斌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下終於可以開口說了,“老板,我覺得今天那小子看著就不像個醫生。”


    “更不像什麽神醫!”


    “哪有醫術這麽神奇,就算有,也不是他一個年紀輕輕的黃毛小子可以做到的,就隻是用幾根銀針就把您的病給治好了。”


    剛才他看著老板和陳大壯稱兄道弟的。


    心裏那叫不是一個滋味。


    說白了就是嫉妒。


    自己在老板跟前兢兢業業的幹了十來年,到頭來就是一個司機。


    這小子一看就是農村來的鄉巴佬,竟然跟老板認識沒有兩天。


    就能讓老板認他做幹弟弟。


    他內心極度不平衡。


    “說不定那小子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再加上老板您運氣好,他這才........”


    “住嘴!”


    向天強怒了,“請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小神醫現在是我的兄弟,他也算是你半個主子,你以後見了他最好放尊敬一些。”


    “是的,老板。”


    張文斌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另一邊。


    陳大壯和柳翠萍從夜皇後酒吧出來,打算去逛街買東西準備迴家。


    可是,張莎竟然一直跟在陳大壯的身後。


    “喂,你跟著我們幹嘛?”陳大壯質問道。


    張莎當場就表演了一個變臉。


    “大壯哥,今天的事情對不起,都怪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給您賠罪道歉了。”


    “您一看就是儀表堂堂,氣概不凡!”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這看似平平無奇的農村小夥,竟然有那麽大的本事。


    還能跟強哥攀上關係。


    光是給人看一次病,就收到了五十萬的診金。


    要是她能把這個男人給拿下的話, 以後還用給那些臭男人洗腳嗎?


    她現在表現的十分討好,“大壯哥,您待會還有事情沒?”


    “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我請你去做個spa按摩按摩,我的按摩手法可好了,保準您滿意!”


    陳大壯白了她一眼,“受不起謝謝!”


    他直接拉著柳翠萍離開了。


    留著張莎在原地跺腳。


    “傻大壯,莎莎今天說的話是有點過分,你別往心裏去哈。”


    柳翠萍以為陳大壯還懷恨在心呢,畢竟張莎她在酒吧裏說了那麽多難聽的話。


    鄉巴佬。


    窮屌絲。


    反正就是各種看不起。


    他擔心陳大壯會因此難過。


    “害,翠萍姐我是個大男人好嗎!我豈能因為一個女人的話就幾天幾天睡不著。”


    “我不想搭理她完全是因為嫌棄她髒,她有那種病。”陳大壯一臉八卦的說著。


    “還有,翠萍姐,你以後少和她在一起玩了,那個女人心術不正,小心給你帶壞了。”


    柳翠萍哦了一聲。


    隨後想起了之前兩人一起上學的場景。


    那個時候,柳翠萍家裏條件不好,父親重男輕女,母親去世的早。


    她家裏經常不給她零花錢,別的小姑娘上學都有新衣服穿,柳翠萍別說是新衣服了。


    就連舊衣服都沒有。


    夏天還好,還能勉強湊合。


    這一到了冬天,她就被凍得全身長滿凍瘡。


    尤其是腳和手。


    張莎注意到了,就經常拿一些自己的衣服給柳翠萍穿。


    想到這些,柳翠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哎.........”


    “真是花花世界迷人眼啊,莎莎她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為自己昔日好友的變化,感到痛心。


    兩人買完東西,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多。


    夜裏山路不好走,陳大壯也不敢耽擱,就帶著柳翠萍迴家去了。


    剛一到村裏,村口就站滿了人迎接他。


    “快快快,大家吹起來!”


    “歡迎大壯迴家!”


    看到這些趙廣平氣的那叫一個牙癢癢。


    牙齒都把嘴皮子給咬出血了。


    你們這些刁民等著瞧吧,我看明天你們還笑不笑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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