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嶼白,你醉了嗎?要不,我們來個比賽?看看誰比較能喝?”


    深怕他拒絕,她還帶著幾分挑釁意味地對他勾唇一笑。


    “你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會拒絕我這一個弱女子提出來的比賽吧?”


    他拿過她手裏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女孩子還是不要喝那麽多的酒會比較好。”


    見他又喝了一杯,她嘴邊的笑意更深了些。


    “那怎麽辦?還有好多酒沒喝呢,不喝好像有點浪費哦?”


    男人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那深邃的黑眸好像隱隱泛著什麽,有那麽的一瞬間,薑嫵都差點以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給看穿了。


    她剛想要說些什麽,就見他拿起茶幾上的酒瓶子直接一支吹了,臨了,他還問了她一句。


    “滿意嗎?”


    薑嫵如搗蒜般猛點頭,勸酒勸得是更加起勁了。


    沈嶼白本就有些醉意,這喝猛了以後沒過多久就有些不行了,靠著沙發椅背坐在那,緊緊地閉著雙眼。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幾乎要熏死人了,她連連喊了他幾聲,見他始終沒有迴應,便知道這貨是終於醉了。


    這會兒包廂裏就隻有他們倆,目標人物醉倒,她便理所當然沒有遮掩本性,“嘿嘿嘿”地笑著靠近。


    與之前他的死活護住褲襠不同,現在的他,醉到連唿出的氣息都帶著酒味。


    她直接就把他的衣服給扒了,在解皮帶的時候她的動作相較遲緩了些,盡可能地不讓自己的手觸碰到不該觸碰的地方。


    薑嫵很快樂,因為她終於摸到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摸的人魚線。


    這可以說是她兩輩子以來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為了紀念這重要的一刻,她甚至還拿出了手機,與那誘人的人魚線進行自拍。


    當然,畢竟是最後一次了,她是絕不可能會錯過那胸肌腹肌肱頭肌的,當指尖觸碰到久違的硬邦邦,她難免有些流連忘返,摸了好久才意猶未盡地收迴手來。


    當真正的心滿意足後,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個小時了。


    喝醉的人仍然醉得沒有意識,裝醉的人卻有一種微醺的醉意。


    薑嫵最後不舍地瞥了一眼,幾步一迴頭地打開包廂的門往外走。


    沈東一直都守在外頭,此時見她出來便趕緊迎了上去。


    她的臉上掛著乖巧的微笑,解釋說自己這是要去洗手間。


    沈東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隻是他心裏難免覺得疑惑,包廂裏麵不是也有洗手間嗎?為什麽要出來上外頭的洗手間?


    難道,外麵的洗手間比較香?


    他之前也沒怎麽接觸過女性,這會兒一臉茫然地撓撓頭,倒也沒說些什麽。


    在他眼裏本該是去洗手間的薑嫵,在一個拐彎後卻向著大門口而去,出去以後她上了約好的網約車,等到網約車緩緩向前行駛,她慢吞吞地掏出手機,把沈嶼白的所有聯係方式通通都拉黑刪除。


    幹淨利落,沒有半分猶豫。


    做完這一切,她打了一個哈欠,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線開始有些昏昏欲睡


    對她來說,沈嶼白唯一能給她的吸引力便是那還不曾摸過看過的人魚線,原因很簡單,就像那朱砂痣與白月光,得不到的永遠都在騷動。


    不曾得到,便會日日想念,但一旦得到了,朱砂痣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至於白月光也不例外,變成了衣服上沾著的一粒白米粒。


    這種事情,無論男女,都一樣。


    她對沈嶼白的興趣起於身材,自然也會結於身材。


    其實,如果在當初大山裏頭的那一迴,她不僅僅摸到他的胸肌腹肌肱頭肌,還摸到他的人魚線,她是絕不可能記得他,更不會惦記著他。畢竟三條腿的男人嘛,滿大街都是,她早就不是什麽傻白甜了,讓她為了一個男人放棄大好江山,那是不存在的。


    吸引她並且讓她記住他的,隻有那她未曾得逞摸到的人魚線。


    如今摸到了,沈嶼白?那是誰?不好意思她不認識。


    說她寡情也好,薄情也罷,她從不否認自己渣,但她也算不上太渣吧?她可不像其他人,又是騙身又是騙心的,她比較容易滿足,摸摸就好。


    薑嫵這個人很沒耐心,雖說她與沈嶼白見麵次數不超過五次,但超過三次的對她來說都是在吊她胃口。


    她可不允許自己處於被動。


    所以,這一次她選擇主動,主動哄騙沈嶼白喝酒,把他灌醉後對他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後,拍拍屁股走人。


    俗稱吃幹抹淨,簡直就是提起褲子不認人。


    薑嫵覺得沈嶼白應該感激她,她眼光很高,難得才看上一個合眼緣的,她可不是什麽男人都想摸,當然,其中也包括那些男人對她避如蛇蠍。


    網約車迴到薑家,她如常翻牆,通過爬水管的方式迴到自己的房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吹著空調蓋著空調被,嘴邊噙笑地進入了夢鄉。


    夢中,她躺在肌理分明的人魚線上,左手摸八塊腹肌,右手摸胸肌,雙腳擱在肱頭肌處,好不樂乎。


    在她的身邊,十個美男裸著上身,時而給她喂葡萄,時而喂她喝飲料,有給她捶背的有給她捏腿的,還有給她表演脫衣的,那扭動的小腰格外銷魂,看得她忍不住吧唧吧唧嘴,直唿簡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與此同時,酒吧包廂。


    沈東站累了,在調整站姿後順勢把背靠在牆上,看著人來人往的通道,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那位薑小姐不是說上洗手間去了嗎?怎麽去那麽久?


    這都不止一個小時了吧?快兩個小時了,哪怕是便秘,都把腸子給拉出來了。


    一開始覺得時間有點長,他就尋思著要不要去看看,但仔細一想,女孩子嘛,羞於提起這種事,他便選擇繼續等下去。


    沈東隱隱意識到了不對,他馬不停蹄地找人去女洗手間找人,果不其然,人沒找到,他又趕緊跑迴包廂,毫不猶豫地推開包廂的門。


    麵前的一幕,讓他不由瞪大了雙眼。


    “佛爺~~~~”


    聲音之悲戚,連外頭的鳥兒都忍不住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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