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拖著沉重的步伐迴到家,一進門,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往昔的迴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緩緩脫下外套,目光落在滿是灰塵的家具上,往昔媽媽在時,家中總是窗明幾淨,每一處都透著家的溫馨與整潔,可如今,僅僅六天沒打理,就已積了這麽多灰塵,顯得格外冷清與淩亂。


    她深吸一口氣,決心要讓家裏恢複往日的模樣,或許這樣,能讓在天堂的媽媽看到也會開心一些。雲清拿起抹布,開始仔細擦拭著桌椅,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對媽媽的思念。她輕輕擦拭著那些媽媽曾經撫摸過的地方,仿佛能感受到媽媽殘留的溫度。


    一個小時過去了,屋內終於被收拾得幹幹淨淨,纖塵不染。但雲清沒有停下,她又拿起掃帚,走向院子。陽光灑在院子裏,卻驅不散她心頭的陰霾。就在她專心清掃院子時,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你們家有房子要出租嗎?”雲清抬起頭,看到一個陌生男子正指著二樓窗戶上貼著的“出租”二字詢問著。


    “喔,等下我取下來,暫時不出租的。”雲清有些疲憊地迴應道。


    “為什麽?我找房子找了幾天了,你這裏離我新公司挺近的。”男子不死心地追問。


    “不行,我家親人剛去世。”雲清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眶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好吧,那確實不敢住。”男子悻悻地說道。


    雲清沒有理會他,繼續掃著院子,掃完後,她找到鑰匙上二樓打開門,準備取下出租的牌子。看到牌子上媽媽的電話,雲清的手微微顫抖,她輕輕歎了口氣,正要轉身離開,那個聲音卻再次響起:“美女,這裏看起來不錯啊。”雲清驚恐地轉過頭,發現竟是剛才那個男子,他竟然翻牆進來了!


    男子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一步步向雲清逼近,眼神中透露出令人作嘔的貪婪與邪惡。雲清心中一陣慌亂,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下流猥瑣的男人,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她知道此刻必須冷靜,慌亂隻會讓情況更糟。她閉上眼睛,拚命集中精神,試圖調動體內的靈力。就在男子快要觸碰到她的那一刻,雲清猛地睜開眼睛,將靈力匯聚在掌心,用力推向男子。瞬間,男子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巨力擊中,整個人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男子驚恐地看著雲清,眼中滿是驚疑與恐懼,前胸後背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雲清也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沒想到經過修行之後,自己竟然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雲清憤怒地拿出電話,撥打了 110。男子聽到這話,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朝著樓下跑去。雲清見狀,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邊追邊喊道:“站住,你別跑!”


    雲清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緊緊盯著前麵逃竄的猥瑣男,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這個壞蛋逃脫!平日裏堅持跑步鍛煉的成果在此刻盡顯無疑,她身姿矯健,步伐輕盈而有力,迅速拉近了與猥瑣男之間的距離。


    沒一會兒,雲清精準地拉住了猥瑣男的衣服。那男人拚命掙紮,妄圖掙脫雲清的掌控,他漲紅了臉,使出全身力氣扭動著身體,嘴裏還叫嚷著:“你這個瘋女人,放開我!”然而,雲清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鎖住他的衣領,讓他動彈不得。男人心中滿是驚愕與惶恐,暗自思忖:這女人怎麽力氣這麽大?


    “報警你有什麽證據?我還說你打我,我有傷在身,你剛才推我撞牆上了,好……我不走了,我們去警局,我要你賠償我!”猥瑣男見逃脫無望,索性耍起無賴,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神情,試圖反咬一口。


    雲清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我確實沒有證據,但是你這麽猥瑣,不抓起來就是害別的女人。”


    猥瑣男惱羞成怒,像一隻發狂的野獸般朝雲清揮舞著雙臂,妄圖用這種方式來震懾住她。雲清卻毫不畏懼,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她靈巧地側身一閃,輕鬆避開了猥瑣男的攻擊,同時手上用力一拉,將那男人拽得一個踉蹌。緊接著,雲清飛起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腿彎處,男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疼得齜牙咧嘴,卻仍不死心地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繼續反抗。雲清趁機用膝蓋抵住他的後背,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迅速報警然後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警察同誌,我是受害者,這個女人她打我,你看我這,我前胸後背都疼,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她這是故意傷害。”猥瑣男此時臉上堆滿了委屈與無辜,那副老實巴交的模樣,與之前的猥瑣形象判若兩人,仿佛他真的是一個無端遭受暴力的可憐人,任誰乍一看去,都會覺得他的樣子真誠得令人心疼。


    警察神色嚴肅地看向雲清,目光中帶著詢問:“有沒有證據說他猥褻你?”


    雲清眉頭一皺,“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抓他了嗎?”


    警察神色凝重地看著雲清,語氣溫和但態度堅定地說:“姑娘,我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隨意抓人。法律是講證據的,僅憑你的口頭指控,沒有其他實質性的證據來支撐,比如現場的目擊證人、監控錄像或者物證等,我們很難對他采取強製措施。不過你放心,我們會詳細記錄你提供的情況,後續也會進行調查走訪,看看周邊是否有能證明他行為的線索。你再仔細想想,當時有沒有什麽細節或者特殊的地方,可能會成為證據的?”


    雲清咬了咬嘴唇,臉上滿是無奈與委屈,低聲說道:“沒有。”


    警察輕輕歎了口氣,看著雲清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惋惜,接著說道:“那這樣的話,確實有些棘手呀。不過你別太灰心,我們還是會繼續留意這件事的,你可以多留意一下周邊有沒有監控能拍到相關畫麵,或者看看有沒有當時路過的群眾可能目睹了情況,要是發現了什麽有用的線索,隨時聯係我們。”


    雲清的眼眶微微泛紅,她攥緊了拳頭,不甘心地迴應道:“可他就是個猥瑣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就這麽逍遙法外,萬一他再去禍害別的女孩子可怎麽辦啊?”


    警察拍了拍雲清的肩膀,安撫道:“我們明白你的擔憂,會盡力去調查核實的,你也要相信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違法犯罪的人。這段時間你自己也要多注意安全,有什麽情況及時跟我們反映。”


    那猥瑣男在一旁聽著,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可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隻是低著頭,假裝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臉上裝出一副可憐又委屈的模樣,扯著嗓子喊道:“警察,她打我,我身上可是證據啊!你們可不能就這麽走了,得給我做主呀,我這前胸後背到現在還疼著呢,她這就是故意傷害,不能就這麽算了啊。”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身子,指著身上幾處隱隱有些紅印的地方,妄圖讓警察把注意力都放到他所謂的“傷”上。


    警察皺了皺眉頭,目光在猥瑣男身上打量了一番,神色嚴肅地說道:“你先別嚷嚷,我們會根據實際情況來判斷的。她說是你有不軌行為在先,這事兒可沒那麽簡單就定性。而且你身上這些傷,到底是怎麽造成的,還得進一步調查核實,不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雲清聽了這話,氣得渾身發抖,她瞪著猥瑣男,憤怒地反駁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翻牆進來想對我使壞,我能動手嗎?你這惡人先告狀,可真夠不要臉的!”


    猥瑣男被雲清這麽一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卻還梗著脖子狡辯道:“我哪有什麽壞心思,就是想看看房子,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警察同誌,你們可得為我主持公道啊。”


    警察抬手示意兩人都先安靜,語氣沉穩地說道:“都別吵了,現在沒證據,誰也別想給這事輕易下結論,我們會把周邊情況都調查清楚的,你們最好都配合一點,別再添亂了。”


    猥瑣男臉上掛著那讓人厭惡的笑容,眼神裏透著一股狡黠,扯著嗓子對警察說道:“警察?你沒聽到嗎?她說她打我了,對我動手了,還不叫證據?我這身上現在還疼著呢,我可不能就這麽平白無故地挨了打呀,我要賠償,3000塊,少一分都不行。”說著,還得意地晃了晃腦袋,仿佛已經勝券在握,篤定自己能從這事兒裏撈到好處似的。


    警察眉頭緊皺,眼神裏滿是審視,嚴肅地看向猥瑣男迴應道:“你先別在這兒胡攪蠻纏,她說動手打你是因為你有不當行為在先,這隻是雙方各執一詞的說法,算不上確鑿證據。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們還得去詳細調查走訪,看看周邊有沒有能證明情況的監控,或者有沒有目擊證人。不是你張口要賠償就能給你的,一切都得按事實和法律來辦。”


    雲清氣得臉都漲紅了,她怒目圓睜地瞪著猥瑣男,大聲嗬斥道:“你可真夠無恥的,明明是你想欺負我,現在倒好,還反過來訛上我了,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猥瑣男卻絲毫不在意雲清的憤怒,依舊厚著臉皮狡辯著:“我可什麽都沒幹啊,就是正常看房子,被你莫名其妙打了一頓,我這要求賠償也是天經地義,警察同誌,你們可得公正處理啊。”


    警察看著兩人僵持不下的樣子,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裏清楚這事兒一時半會兒怕是很難輕易解決,隻能再次強調道:“都別吵了,安靜等著我們調查結果吧,現在誰說什麽都沒用,一切以事實為準。”


    雲清咬了咬嘴唇,滿心的無奈與憤懣交織在一起,她看了看警察,又狠狠瞪了那猥瑣男一眼,冷冷地說道:“那你們去調查吧,我還有同學聚會,我要去了。”說著,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


    警察微微點頭,說道:“姑娘,你先去吧,後續要是有什麽需要你配合或者了解的情況,我們會聯係你的,你也別太著急,我們一定會盡力查清楚這件事的。”


    猥瑣男一聽雲清要走,心裏暗喜,臉上卻還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哼哼唧唧地說道:“哼,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啊,警察同誌,你們可得好好查,我這冤枉挨的打,必須得有個說法。”


    雲清懶得再理會他,轉身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在心裏想著,今天這事兒真是晦氣,隻是希望警察真能查個明白,可別讓那壞人逍遙法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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