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飛駛的骷髏頭飛船船身迅速向右邊偏移,又躲過了一枚從後方追尾過來的炮彈。


    穀征看著操控台前麵,大屏幕上顯示的船尾後視攝像頭傳來的畫麵,很是疑惑不解:“後麵的飛船到底要幹什麽?”


    這是其他人也很想要知道的問題。


    追在他們的飛船後麵逐漸拉近距離,但是又不進行猛烈的攻擊,反而是時不時朝著他們打一炮,究竟是個什麽意思?


    蘇淺瞧著後麵飛船的做派,莫名冒出一種很離譜的猜測。


    “你們說,後麵的那艘像不像是在跟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純粹就是拿我們取樂,追著耍我們玩呢?”


    眾人:“......”


    “啊哈!”


    “我靠,這麽一說,真的......”


    “精分變態,嗎?”


    “不是吧!我真的寧願遇到正常的心狠手辣兇徒,也不願意碰上陰晴不定的“人型炸彈”啊。”


    “對對,前者還能揣測意圖,推斷其下一步的動作;後者特麽根本就不是按照正常邏輯行事的,完全就是神經病本病,正常人誰遇上誰得瘋啊。”


    “......”


    宋子奇也覺得事情可能有些大條了,按了按太陽穴,一副怎麽又有刁民想害本公子的頭痛表情,問駕駛員蔣力,“照這個速度,對方多久會追上我們?”


    蔣力估計了一下,“要是雙方速度都保持目前這個速度不變的話,大概兩個小時。”


    蘇淺擰眉沉思。


    宋子奇問她:“咱們現在這情況要怎麽搞?要不要先試探試探,說不定對方追一會兒就膩了,改道了......唉,算我沒說吧。”真是說得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說法極其單蠢無比,完全說不下去了。


    隻恨腳下踏著的這艘飛船不是他們第八軍團製作精良的軍用飛船,直接打得對方滿地找牙,還用得著如此這般的絞盡腦汁想對策。


    宋子奇從這次人生最大的意外、最大的滑鐵盧中深刻悟出了一個道理,太空之中,各種裝備和設備絕對是重中之重,沒有之一。


    “武力碾壓”在太空中的呈現絕對會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痛定思痛,他決心以後迴去一定要努力賺更多的星際幣,然後重重投在這方麵的研究和製造上,狠狠加碼,直接碾壓所有敵手!


    被人攆著追還沒能力還手的感覺可真是讓他極度暴躁,無法忍受。


    頻繁被宋子奇cue的蘇淺表示真的很無奈。


    咱就說你好歹是堂堂一個大軍團的部長,雖說是管財政的,但也跟軍沾邊不是,還是很綿長的邊境線那麽長的邊吧,老是來找我拿主意算是怎麽迴事?我一個不經常在太空行走的非本土、經驗薄弱人士,也不擅長太空戰啊。


    要是跟海鯊星盜團那種的還好些,至少能用上地麵戰的招數,先給來個誘敵深入,接著深入虎穴,最後再用個從裏攻破瓦解收場。


    如今這個是一言還沒交流,隔著大老遠就轟炮的叫人怎麽整,相當於兩個大黑點朦朦朧朧相望,還沒對上眼神,還沒看清輪廓,就急吼吼先幹你幾炮逗逗趣兒!


    哦,對了,人不想陪你玩,先走了,特麽你還不樂意,追著屁股後頭當跟屁蟲......


    蘇淺定定地看著宋子奇,用著無比嚴肅的神情說:“你覺得,咱們去這地界兒的法外狂徒集中大本營轉悠個幾圈,會是個什麽樣的新奇體驗?”


    瞪瞪瞪,刹那間飛船裏無比多雙眼睛刷地看向蘇淺,眼珠子瞪得溜圓,簡直目瞪口呆,這說的是什麽虎狼之詞!


    宋子奇臉色如同打翻了的調色盤,五顏六色極其精彩,伸出手想要探探蘇淺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神經錯亂、cpu短路燒壞腦子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喪心病狂的言論嗎?”


    蘇淺嫌棄地撥開他的手,恢複成慣常的擺爛鹹魚臉:“那你知道你老是來問我怎麽搞,是什麽樣的喪心病狂舉動嗎?我隻是個連軍團實習都還沒來得及開始的稚嫩軍校生啊。”


    宋子奇撇撇嘴,一臉的不以為然,“照你這麽說,那我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管財務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職人員呢,咱們半斤八兩,都“稚嫩”著呢,商量著來不就很正常了,所以,完全沒毛病。”


    蘇淺:“......你的商量就是‘你怎麽看,咱們就接下來怎麽搞?......’,能不能沾上哪怕那麽一點,帶有建設性的元素呢?”


    “......”


    懟宋子奇純屬是舒緩一下心情,畢竟懟懟更健康嘛。但,別說,她還真的想過被後麵那艘飛船“帶走”,順勢去法外狂徒集中大本營轉悠幾圈。


    俗話不是說得好嗎,打不過,咱就加入,逃不掉,也是可以加入的撒。


    正所謂道路千萬條,條條通羅馬,就看你是不是那匹能夠去到的寶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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