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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患好定,漢末時期的各方諸侯們,群雄逐鹿,各自拿不下對方,但對付北方鮮卑和烏桓,那一個個的都是好手。


    可內憂難平,無論是梟雄也好、仁雄也罷,各大諸侯混戰,誰都拿不下誰。


    “劉大人,您在幽州頗有威望,北方鮮卑、烏桓對您也是相當尊重,為何此次會反叛,其中或有對朝廷不滿。”


    聽到這兒,劉虞來了興致,緩緩站起身,饒有興趣地問道:“厲公子,您這番見解如何而來?”


    劉厲當然清楚東漢末年,其實漢王朝已搖搖欲墜,百姓民不聊生,朝廷腐敗、宦官外戚爭鬥不止。


    而且邊疆戰事不斷,正如九江、廬江兩郡蠻族叛亂,朝廷應付這些問題都已自顧不暇了。


    這些事,都是劉厲從現世的曆史資料中讀來的。


    卻見劉厲拱手一揖,道:“有一句話傳遍天下,皇帝曾說過‘張常侍是我父,趙常侍是我母’,這句話足以說明,如今的十常侍玩弄小皇帝於股掌之中,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話音剛落,劉虞便拉下臉來,壓低聲音,責問道:“厲公子,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劉大人,這些事無人告知於我,而是天下人盡皆知之事。”


    當然,這些事尋常百姓人家自是不知,而張世平是位行商,也叫消息小靈通,朝廷之上的事情他也打聽到了不少。


    在知道劉厲要前來幽州時,便將一些事情告訴了他,不過也都是小道消息。


    而歸根結底,在於劉厲紮實的曆史基礎,他對漢靈帝這段曆史非常清晰,對於東漢末年三國時期的曆史可謂倒背如流,無論如何他都能答上來。


    劉虞聞言,思忖了下,他雖貴為幽州牧,卻非常體恤民情,時不時地在幽州走走,上次也正好湊巧,他恰巧來到涿郡,也正好看到這一幕,五十大板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幽州百姓們尚且對朝廷有所抱怨,更不用說天下百姓了。


    “繼續說。”劉虞擺擺手,言道。


    劉厲見劉虞並未懷疑,便繼續說道:“劉大人,若這十常侍為官清廉也就罷了,可他們自己橫征暴斂,賣官鬻爵,他們的父兄子弟遍布天下,橫行鄉裏,禍害百姓,無官敢管!”


    砰!


    劉虞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厲聲喝道:“無官可管?幽州哪些官員不敢管,厲公子如有知道定要告知本州牧,本州牧決不輕饒!”


    這些年來,劉厲也一直待在涿郡,哪有什麽時間去了解幽州各個郡縣之事。


    劉虞心裏估計劉厲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不過這倒也確實是事實,甭說幽州的官員們不敢管,就連他這個幽州牧,在遇到打著十常侍旗號的人時,若是假的,則可以揭穿,若是真的,他也得罪不起。


    畢竟十常侍在朝廷中是較為特殊的存在,是皇帝麵前的紅人。


    關於很多事情,皇帝都聽他們的,若是對天下州牧或郡縣太守有不滿的,他們若是在皇帝麵前說上幾句壞話。


    好一點的就是被罷免官職,差一點的興許會被砍頭。


    就算是漢室宗親劉虞,見到他們也是客客氣氣地喊一聲十常侍大人,若是得罪了他們,就算是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說那番話時,他是既生氣又無奈,生氣的是,幽州很多官員不敢管,毫無擔當,無奈的是,哪怕是自己,也是這副模樣,沒有辦法。


    “劉大人,具體哪些官員們不敢管,我也未可知,隻是確有這個現象,這個您應該比在下更清楚。”劉厲將話題矛盾轉移給劉虞。


    “厲公子,您這話是什麽意思?”一旁的閻柔聽出劉厲話語的弦外之音,帶有質問的口吻問道。


    劉厲連忙擺擺手,道:“閻將軍,您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劉大人讓我說什麽,我就說什麽,別無想法。”


    “你!”


    閻柔被劉厲這番話給問到了,他不知該如何迴答,而劉厲這番話也說的巧妙,事實確實如此,也正好把責任全部推給劉虞。


    而閻柔是劉虞的部將,若是當著麵把內心真正想法說出來,怕是會得罪劉虞。


    “好了,閻將軍,莫要為難厲公子,他隻是一個促媒的,幽州之事詳細他並不了解,但他有此見地,和兒可得多向他學習才是。”劉虞對劉厲是讚賞有加。


    “促媒的?”閻柔一副不可思議地模樣,他驚訝地問道。


    卻見劉虞微笑著點點頭。


    他沒想到,區區一個促媒的,竟然有這種本事,能夠對天下大事分析的頭頭是道,還對鮮卑入侵之事竟然有自己的見地,還非常準確。


    閻柔的神情從驚訝變為嚴肅,低聲道:“看來是我常年征戰在外,對幽州之事不夠了解而導致的,沒想到幽州竟然還出了這麽一個人物,果然如此。”


    “別看俺大哥隻是一個促媒的,那俺大哥的能力可絲毫不弱於什麽從事、騎都尉這種人。”張飛故意揚起音量,話裏話外都在說著鮮於輔鮮於銀兩兄弟。


    閻柔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問道:“這位兄台,您說的從事、騎都尉是何人,幽州這兩位人物可是大名鼎鼎的鮮於輔鮮於銀將軍。”


    “誒對對對,就是他們,這兩人可菜了,在我手下連三個迴合都走不過。”張飛大笑道,“劉大人知道的。”


    劉厲見狀,連忙阻止道:“三弟,不可胡說,我不是告訴過你,話不能亂講嗎?”


    張飛才不管不顧,反正有人問,他就得講,他一揮丈八蛇矛道:“大哥,不講怎麽體現俺們兄弟的能力呢。”


    “好好好,這位壯士的能力,本州牧也見識過。”劉虞見狀,笑著說道。


    越是這樣直率的人,劉虞心裏就越放心,原本他還對劉厲、張飛二人還心存顧忌,但現在看來,此二人他並不用擔心。


    隻是他把目光轉移到了一旁站著的公孫瓚身上,隻見公孫瓚正望著劉厲,仿若劉厲出盡了風頭,公孫瓚眼神中滿是嫉妒。


    “主公,這位壯士說的當真?”閻柔還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那鮮於銀本事稍弱些,若敗於他也正常,可鮮於輔將軍實力強勁,怎會?”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鮮於輔厲害確實不假,可那張飛是ssr級別的選手,天下間又有幾個人能在單挑時打贏他,大多數在麵對他時,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劉虞微微點頭,他也不能理解,這張飛再怎麽厲害,他也不過隻是涿郡裏宰豬的屠戶罷了,哪有什麽武藝本事,壓根就沒人教。


    而鮮於輔鮮於銀兩人不一樣,是受過專業的訓練,實力頗強,落敗於張飛之手,這是劉虞沒有想到的。


    本來嘛,劉和一事,劉虞並不想插手,讓鮮於輔前去解決就行,可誰曾想到,鮮於銀一迴合落敗,鮮於輔三迴合落敗,全都敗在張飛手下,讓人大跌眼鏡。


    劉厲拱手作揖,道:“閻將軍,論武藝,三弟確實不錯,依我之見,他定然會成為世間之名將。”


    “你怎麽肯定?”劉虞問道。


    見劉虞詢問,劉厲腦筋轉的快,連忙迴道:“劉大人,此次我兄弟二人前來右北平郡,在您帳下,定然能立下功勞,您就看好了,我三弟定然能在戰場上奮勇殺敵,打出自己的威名。”


    聽到劉厲這般舉薦自己,張飛非常感動,連忙站出來,一揮舞丈八蛇矛,厲聲喝道:“劉大人,您若是信俺大哥的話,俺定然幫你殺退那幫鮮卑。”


    “誒,這位壯士,大話不要說的太滿,鮮卑可不好對付,他們也有極其厲害的將領,比如邢舉,我可是廢了九年二虎之力才把他給打敗,逃出生天的。”閻柔迴想起那段經曆,還心有餘悸。


    不過正因為此,他閻柔的名聲才打了出來。


    “有理想是好事,但有理想說了出來,卻無法實現,反而會因此害了自己的性命,這位壯士,做人還是謙虛點的好。”閻柔也是用自己的親身經曆在與張飛講。


    張飛不在乎地說道:“既然閻將軍您已經打出了自己的名聲,若俺老張打贏了您,那俺老張的名聲不就...”


    還沒等張飛說完,劉厲嗬斥道:“三弟,不得無禮,閻柔將軍可是劉大人的大將,他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還不快向閻將軍賠個不是。”


    張飛嘴硬,讓他向別人賠罪,他萬萬是不會的。


    卻見劉厲拱手作揖,道:“閻將軍,我這三弟粗魯,不懂事,我代替他向您賠個不是,還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卻見閻柔擺擺手,道:“放心放心,我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他與鮮於輔鮮於銀兩兄弟不同,實力更強、武藝更高,但他為人更為謙遜,畢竟他曾經被鮮卑、烏桓俘虜過,經曆過俘虜的生活,也清楚該如何為人處世。


    講話也相當委婉,張飛也頗為欣賞此人,“閻將軍,等打退鮮卑,若有機會,不知您可否跟我比試一場,看看誰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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