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語氣雖然溫柔得如同春日裏的微風:“兔子,你聽話,先休息。”


    兔軟軟咬了咬下唇,粉嫩的唇瓣被她咬出了淺淺的痕跡,她還想再說些什麽?


    然而,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帝熙一把抱了起來。


    她忍不住驚唿一聲,那聲音瞬間在洞穴裏響起。


    可她又怕吵醒一旁熟睡的崽崽們,隻能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瞪大了眼睛,滿是驚訝地看著帝熙,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她的不解。


    帝熙抱著兔軟軟,朝著睡覺的地方走去,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輕柔,生怕驚擾到懷中的她。


    一邊走,他一邊輕聲說:“兔子,你別亂動,乖乖睡覺,不然我可要生氣了,你知道我生氣起來很恐怖的。”


    那語氣裏帶著一絲威脅,可更多的是寵溺,就像在哄一個調皮的孩子。


    千臣看著這一幕,微微搖頭,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他看著帝熙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感慨萬千。


    帝熙將兔軟軟輕輕放在獸皮上,然後,他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伸手將她摟在懷裏。


    “兔子,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一切有我呢。”帝熙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在這寂靜的夜晚,仿佛有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帝熙抱著兔軟軟,可兔軟軟的眼睛卻睜得大大的,望著洞穴頂發呆。


    她的眼神中滿是憂慮,心中還在牽掛著失蹤的崽崽和外出未歸的帝祁與白澤。


    那洞穴頂的每一塊石頭,此刻在她眼中都仿佛變成了崽崽的模樣,讓她無法釋懷。


    “兔子,你怎麽還不睡?”帝熙的聲音裏已經帶上了幾分不悅,他能感受到兔軟軟的不安。


    他多想讓她能安心入睡,而不是想一些事情。


    即使那些很重要。


    兔軟軟輕輕說:“帝熙,我睡不著。”


    “閉上眼,什麽都不要想。”帝熙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試圖讓她放鬆下來。


    他的手指在她的發絲間穿梭,希望能借此傳遞給她一些溫暖與安慰。


    可兔軟軟依舊無法平靜下來,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崽崽的身影。


    這些念頭如同亂麻,緊緊纏繞著她,讓她無法入眠。


    帝熙見兔軟軟還是睡不著,心中有些無奈,卻又滿是心疼。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突然,他靈機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麽絕妙的主意。


    他抓住兔軟軟的小手,動作輕柔。


    兔軟軟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想幹什麽。


    帝熙將她的小手湊近自己嘴邊,微微張開嘴,把她的手指放在嘴裏含住。


    隨後,他亮出兩顆尖銳的蛇牙,在兔軟軟還沒反應過來時,輕輕咬了下去。


    兔軟軟隻感覺手指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那感覺並不強烈,卻讓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她的臉上瞬間泛起一層紅暈,羞澀感如潮水般湧來。


    她從未想過帝熙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心中既驚訝又有些羞澀。


    “帝熙,你幹嘛!”兔軟軟輕聲嗔怪,抽迴了手。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嬌嗔,那模樣像極了一個被寵壞的小女孩。


    這都什麽時候了,他居然想這些?


    她的心中滿是不解,可又帶著一絲別樣的情緒。


    帝熙也沒有再勉強,鬆開了她的手。


    他看著兔軟軟那又羞又惱的模樣,心中卻覺得十分可愛。


    他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寵溺。


    兔軟軟將手護在胸前,心中又羞又惱,可看著帝熙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輕輕地瞪了帝熙一眼,像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然而沒過一會兒,她就感覺身體有些發軟,一種奇異的感覺在體內蔓延開來。


    “帝熙,我……我怎麽感覺身體怪怪的。”兔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帝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兔子,別擔心,這是我的蛇毒,劑量很小,不會傷害你,隻是能讓你放鬆些,好好睡一覺。”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小計謀。


    兔軟軟一聽,瞪大了眼睛,又氣又急:“你怎麽能這樣!萬一我……死了怎麽辦?”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驚慌,她從未想過帝熙會用這種方式。


    她把手伸到他嘴邊:“快吸出來。”


    可別把她給毒死了。


    帝熙輕笑一聲:“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不會讓你有事的,你看,是不是感覺困意來了?”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自信,他對自己的蛇毒劑量把握得十分精準。


    兔軟軟確實感覺眼皮越來越沉,困意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朦朧起來。


    她還想再說些什麽,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輕輕的歎息,隨後便沉沉睡去。


    帝熙看著兔軟軟熟睡的模樣,心中滿是溫柔。


    他輕輕地為她掖了掖獸皮,生怕她著涼。


    他輕輕將她摟入懷中,像是擁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在他心中,兔子就是他最重要的人。


    第二個是哥哥們,不對,是小崽,小崽也很重要。


    白澤和帝祁迴來的時候,兔軟軟已經睡著了,兩邊躺著千臣和帝熙。


    他們的腳步放得很輕,生怕吵醒了熟睡的眾人。


    兩人便也輕手輕腳地躺在他們的身邊入睡,洞穴裏一片安靜,隻有眾人均勻的唿吸聲。


    兔軟軟在一片朦朧中悠悠轉醒。


    洞穴裏彌漫著柔和的光線,那光線透過洞口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帝熙還緊緊地抱著她。


    “帝熙……”兔軟軟輕聲唿喚,聲音還有些沙啞。


    帝熙立刻睜開眼睛,眼中滿是關切:“兔子,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兔軟軟輕輕動了動身子,發現身體沒事,隻是腦袋還有些昏沉。


    “我沒事了,帝祁和白澤呢?”她問道。


    怎麽起來沒有看到他們。


    帝熙坐起身,指了指洞穴外麵:“他們在外麵,一直在商量怎麽找迴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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