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阿父,加油!”星瀾揮舞著肉嘟嘟的小拳頭,奶聲奶氣地高聲喊道。


    三個幼崽也不甘示弱,跟著咿咿呀呀地叫嚷起來,它們的聲音雖小,卻充滿了力量,仿佛在齊心協力為白澤加油助威,那熱鬧的場景,讓人心生歡喜。


    白澤微微側身,腳下輕輕挪動,找準了最佳的位置。


    他的眼睛死死鎖住一條肥美的魚兒,那魚兒正悠然自得地在水中穿梭,擺動著漂亮的尾巴,渾然不知危險正悄然臨近。


    白澤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誌在必得的光芒。


    就在魚兒遊到合適的位置時,白澤的雙手如閃電般迅速合攏,瞬間將魚兒抓在手中。


    星瀾高興得跳了起來,歡唿著:“哇,澤阿父好厲害!”


    三個幼崽也興奮地扭動著小身子,發出歡快的叫聲。


    白澤把魚熟練地丟上岸,又馬不停蹄地繼續抓捕下一條。


    兔軟軟看著白澤那矯健有力的身軀,在水中自如穿梭的模樣,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光,她猛地想起自己讓係統封印的那段記憶。


    她疑惑,為什麽她要封印記憶。


    “係統,給我解封那段記憶。”兔軟軟在心中默念,聲音微微顫抖。


    “是否確定花費兩千積分兌換解封?”係統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兔軟軟咬了咬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道:“確定!”


    一瞬間,腦袋裏像是被打開了一扇塵封已久的大門,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段記憶。


    不痛也不癢,卻如洶湧的潮水般,鋪天蓋地地洶湧而來,將兔軟軟徹底淹沒在那段初入獸世的時光裏。


    她清晰地記得自己初來獸世時的情景,那時的她,還沒來得反應,就被部落當成了交易品,無情地送給了來搶奪靈植的流浪獸。


    那時的她,模樣還算不醜,在獸世算中等,但是,白澤她們看不上呀。


    “就她?這不是我們要的,換個!”帝熙滿臉嫌棄,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生氣地叫嚷著。


    居然給這麽一個醜的雌性,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他們可是強大的流浪獸,他們要的是雌性嗎?啊?


    “確實,太醜了。”白澤微微搖頭,目光如寒夜的冰霜般冷漠地掃過兔軟軟,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


    而且他們要的也不是雌性,是靈植。


    要雌性有什麽用?


    那時的他們,一心尋找靈核,變強大,對於雌性,根本不屑一顧。


    而兔軟軟,剛吸收了原身的記憶,知道流浪獸的可怕。


    去了還能活?


    雖然眼前這四個流浪獸長得帥,但在生死麵前,命重要。


    所以。


    “源,我改,我真改了,你帶我迴去吧。”兔軟軟帶著哭腔,求助著旁邊的狼族獸人源。


    源看著兔軟軟,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臉上滿是無奈與失望。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兔軟軟每次都說改,卻總是屢教不改。


    這迴不僅傷害雌性,還傷害幼崽,這樣的雌性,部落確實不能再留了。


    他微微歎了口氣,別過頭去,沒有迴應兔軟軟的哀求。


    兔軟軟見源沒有反應,心中愈發焦急。


    正當兔軟軟滿心絕望地向源哀求時,一陣沉重而雜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另一群流浪獸浩浩蕩蕩地來了,足有十幾個。


    他們步伐粗獷,帶起地麵的塵土飛揚,仿佛是一群從黑暗中湧出的惡煞。


    部落的人見白澤他們對兔軟軟這個“交易品”不為所動,沒有絲毫猶豫,再次將她推出去作為交易的籌碼。


    兔軟軟望著這群不速之客,心中的恐懼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


    這些流浪獸個個身高馬大,身形如山嶽般魁梧,肌肉在陽光下緊繃,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兇狠與貪婪,像饑餓的惡狼盯上了獵物,那目光掃過兔軟軟時,讓她渾身寒毛直豎。


    再看看自己纖細的小身板,在這群高大的流浪獸麵前,宛如一隻脆弱的螻蟻,她嚇得下意識地隻往源身後躲,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而且這獸世本就雌少雄多,雌性在這個世界裏,既是珍貴的資源,也是危險的根源。


    如果跟這群流浪獸,她不死也得殘。


    一想到這,她的雙腿一軟,癱軟在地,緊緊抱住源的大腿,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連聲音都帶著哭腔,帶著無盡的絕望與恐懼喊道:“源,那不是我幹的,我隻是路過呀!我不是兔軟軟呀,我是塗軟軟呀。”


    源驚愕地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兔軟軟,仿佛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


    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軟軟服軟了?這真的是那個一貫驕縱、總是肆意妄為,不顧他人感受的她?


    但心中的怒火仍未完全熄滅,他有些生氣地說道:“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傷害雌性和幼崽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部落已經容不下你了,今天你必須跟他們走!”


    兔軟軟一聽,心中的恐懼更甚,雙手抱得更緊了,她哭喊道:“源,真的不是我,我真的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兔軟軟,我是塗軟軟,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求你相信我,不要把我交給他們!”


    去了,她還能活?


    她絕不能跟這些流浪獸走,否則她必死無疑啊。


    源的眉頭緊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他別過頭去,不去看她那可憐的模樣,冷冷地說道:“軟軟,你已經不是第一次犯錯了,部落給過你太多機會。”


    兔軟軟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解釋,源都不會相信她。


    穿越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連她自己都還處於迷茫之中,又怎能奢望別人輕易相信?


    但求生的本能讓她不願放棄,她迅速轉換策略,哽咽著說:“源,我當時隻是一時糊塗,我從來沒想過會造成那麽嚴重的後果,你就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再幫我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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