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筷子遞迴給千臣,說道:“這樣也可以吃。”


    千臣看著兔軟軟的舉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依照兔軟軟示範的方法,插起肉塊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


    兔軟軟看著他吃著,轉身拿著為帝祁準備的那份朝著帝祁的洞穴走去。


    千臣的目光隨著兔軟軟的身影移動,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兔軟軟來到帝祁的洞穴,帝祁正半躺著,目光看向洞口,似乎一直在等待著她。


    “帝祁,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兔軟軟微笑著說道,眼中滿是溫柔。


    帝祁坐起身來,疑惑的看著她手中竹碗的肉:“軟軟,這是什麽?”


    兔軟軟將竹碗放在帝祁麵前,解釋道:“這是我用石鍋煮出來的肉,味道很不錯哦,比烤肉好吃多了。”


    帝祁聞著那誘人的香氣,迫不及待地想吃。


    兔軟軟看著帝祁那急切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滿是溫柔。


    她輕輕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煮得鮮嫩多汁的肉,遞到帝祁嘴邊,輕聲說道:“來,張嘴,我喂你”


    帝祁微微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乖乖地張開嘴,咬住了那塊肉。


    入口,熟肉那鮮嫩多汁的口感瞬間在帝祁的口腔中散開,濃鬱的肉香與恰到好處的鹹香交融,讓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這肉比烤肉還要好吃。


    “軟軟,這味道真是太好吃了!”帝祁一邊咀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臉上洋溢著滿足和驚喜的神情。


    兔軟軟看著帝祁吃得如此開心,心中滿是甜蜜,輕聲說道:“你喜歡就好,慢慢吃,還有很多呢。”


    “嗯嗯!”


    很快一碗會被帝祁吃光了,然後兔軟軟又是盛了一碗。


    兔軟軟看著帝祁心滿意足的樣子,心裏也覺得十分溫暖。


    她收拾好碗筷,準備離開帝祁的洞穴。


    “軟軟,你不多陪我一會兒嗎?”帝祁眼中帶著不舍。


    兔軟軟無奈的看著他:“你吃飽了,我還沒有吃呢?”


    帝祁一聽,臉上立刻露出心疼的神情,聲音低沉又自責道:“那軟軟,你快速吃吧,別餓著了。”


    軟軟為了他,居然一口都沒有吃,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但又好心疼。


    兔軟軟出去了,千臣還在。


    兔軟軟迴到千臣身邊,發現他還在原地等著,目光中似乎帶著一絲期待。


    她在千臣對麵坐下,端起自己的那碗肉,開始慢慢吃起來。


    千臣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


    兔軟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皺了皺眉,停下了進食的動作:“你這麽看著我幹嘛?”


    千臣別過頭,輕咳一聲:“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很特別。”


    兔軟軟輕笑一聲:“特別?哪裏特別?”


    千臣猶豫了一下:“你和其他雌性不一樣,你會做這些新奇的食物,還有那些奇怪的想法。”


    兔軟軟低下頭,繼續吃著肉,“這有什麽,我不過是想讓生活好一點。”


    吃好後,她端了一碗肉去了白澤的洞穴,白澤還在睡覺,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蛛絲有些滲血,這傷還是有些深的。


    把碗放在一旁,她沒有打算吵醒她。


    然後她出去了,一出去就遇到了千臣。


    “軟軟,帝熙發燒了……”千臣走了過來有些著急地說道。


    兔軟軟看了一眼千臣,語氣冰冷,道:“關我什麽事?”


    說完就走了。


    千臣望著兔軟軟離去的背影,眉頭輕皺,眼神中滿是困惑與無奈。


    他很想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可一個二個都不說。


    可眼下帝熙高燒不退,他隻能先趕迴去照顧。


    可他不是巫醫,他也不知道怎麽照顧。


    兔軟軟迴到洞穴,有點困了,她為了不碰到帝祁的傷口,她躺在用石頭鑿出來得到沙發上躺著。


    帝祁望著兔軟軟背影,眼神中滿是落寞與委屈。


    受傷了,軟軟都不碰他了。


    好難過,好委屈。


    兔軟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太陽已經偏西了。


    兔軟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腦海裏還迴蕩著之前的種種混亂。


    帝祁在睡覺,她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洞穴,走去采了一些草藥。


    她來到白澤洞穴前,她看到白澤正坐在獸皮鋪上,眼神有些落寞,


    放看到是兔軟軟,眼中瞬間有了光彩,掙紮著想要起身。


    兔軟軟趕忙快步上前扶住他,輕聲說道:“你傷還沒好,別亂動。”


    白澤不顧傷口的疼痛,伸手將兔軟軟輕輕攬入懷中,語氣委屈:“軟軟,我等了你好久。。”


    兔軟軟感受著白澤的擁抱,身體微微一僵,但聽到他這般言語,心中又泛起一絲愧疚。


    “我睡著了,才來晚了,你的傷怎麽樣了?”說著,她微微掙脫開白澤的懷抱,蹲下身子查看他的傷口。


    白澤的傷口雖有草藥敷著,卻仍透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


    兔軟軟眉頭輕皺,眼神裏滿是擔憂,她輕輕觸碰傷口邊緣,白澤卻因這輕微的動作倒吸一口涼氣,卻仍固執地伸手環住兔軟軟,將她往懷裏帶了帶。


    兔軟軟的臉頰貼著白澤的胸膛,能清晰地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想要起身卻被白澤抱得更緊。


    “白澤,你先放開我,我看看你的傷。”兔軟軟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她的雙手抵在白澤胸前,試圖拉開些距離。


    可白澤不聽,兔軟軟無奈,語氣有點高:“白澤,你身上還有傷,你能不能聽我的話。”


    她是真的有些生氣,她覺得白澤太任性了,不把自己的傷勢當迴事。


    白澤聽到兔軟軟提高的語調,眼神中閃過一絲受傷,他緩緩鬆開手,輕聲說:“軟軟,我隻是害怕你又離開我。”


    兔軟軟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的氣一下子消了,她輕輕歎了口氣,重新蹲下為白澤查看傷口。


    “我給你重新換藥。”


    換好藥後,兔軟軟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草藥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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