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軟軟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用手背擦了擦嘴,仿佛想要抹去他的觸碰。


    “嗬嗬……”帝祁看著她努力想抹去自己痕跡的樣子,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緩緩伸出手,用力掐住兔軟軟的臉,眼神冰冷如霜,咬牙切齒地說道:“嫌棄我?”


    兔軟軟被他掐得生疼,卻倔強地瞪著他,不肯示弱半分。


    “放開我!”她怒吼道,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帝祁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湊近她的臉,冷冷地說:“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做夢!”


    兔軟軟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依舊怒視著帝祁。


    “帝祁,你這個瘋子!放開!”她罵道。


    帝祁冷笑一聲:“對,我就是瘋了,也被你逼瘋的!”


    帝祁不再與兔軟軟爭執,他猛地一把將兔軟軟抱起。


    兔軟軟反射性的摟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帝祁,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她叫說著。


    帝祁麵色陰沉,一言不發,隻是緊緊地抱著她,步伐堅定。


    到了洞穴,帝祁將兔軟軟放在獸皮鋪上。


    “帝祁,你到底想幹什麽?”兔軟軟憤怒地瞪著他。


    帝祁看著兔軟軟憤怒的模樣,心中的怒火與欲望交織在一起。


    “嫌棄?我親到你不嫌棄為止。”帝祁低吼道,再次俯身朝著兔軟軟的嘴唇吻去。


    兔軟軟拚命地扭頭躲避,雙手用力地推著帝祁的胸膛。


    “帝祁,你瘋了!別碰我!”她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帝祁卻不管不顧,緊緊地鉗製住她,將她壓在身下。


    “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承認你對我還有感情。”帝祁的唿吸變得急促,眼神中充滿了瘋狂。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落下,不顧一切地想要從兔軟軟的迴應中找到曾經愛意的痕跡。


    兔軟軟卻隻是靜靜地躺著,眼神冰冷而空洞,任由他的吻落下。


    兔軟軟的內心在痛苦地掙紮,她多想告訴帝祁,她愛他,她對他的感情從未改變,可師父的死像一座沉重的大山,讓她無法釋懷。


    帝祁的吻逐漸變得狂熱而急切,他試圖用自己的熱情融化兔軟軟心中的堅冰。


    然而,他感受到的隻有兔軟軟毫無溫度的抗拒,她的身體僵硬,沒有絲毫迴應。


    隨著時間的推移,帝祁的動作漸漸變得遲緩,他的眼神中開始浮現出失望與迷茫。


    他緩緩抬起頭,凝視著兔軟軟那冷漠的麵容,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湧來。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帝祁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中滿是傷痛。


    兔軟軟依舊沉默不語,隻是別過頭,避開他的目光。


    她不敢看帝祁那受傷的眼神,怕自己會忍不住心軟,怕自己會放棄複仇的決心。


    帝祁絕望地站起身,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


    他無法相信,曾經那個與他溫柔相擁、甜蜜相戀的兔軟軟,如今竟變得如此陌生。


    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與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兔軟軟聽著帝祁離去的腳步聲,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她知道,自己親手將這份愛情推向了深淵。


    她多麽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師父還在,她與帝祁也能繼續那份美好的感情。


    可是,命運卻如此殘酷,將她推向了這兩難的絕境。


    起身,緩緩的走出洞穴,迴到帝熙的洞穴裏,她把自己縮在角落裏。


    帝熙迴來後,看到兔軟軟蜷縮在角落,眼神中閃過一絲關切,但他什麽也沒說,隻是默默地在一旁坐下。


    從那以後,她出去再也沒有見到帝祁,似乎在躲著她。


    她覺得這樣子也挺好的。


    而白澤他們這邊。


    “你說帝祁出去了?”白澤的聲音。


    “嗯!他去了荒漠。”這是千臣的聲音。


    “他去了荒漠?”白澤的聲音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擔憂:“他瘋了嗎?那可是八級靈獸的地盤,他這一去簡直是送死!”


    千臣的臉色也十分凝重:“我也是才從別的獸人口中知道的,他已經去了半個月了。”


    白澤眉頭緊皺,來迴踱步,“這可如何是好?以他現在的實力,遇到那八級靈獸,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白澤停下腳步,雙手握拳,神色焦急地說道:“不行,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帝祁去送死,我們得去救他!”


    千臣咬了咬牙,說道:“那我們趕緊準備一下,一起前往荒漠。”


    千臣匆匆離開,出了洞穴就遇到了正在不遠處散步的兔軟軟。


    兔軟軟看到千臣,身體一僵,她還是來這裏這一次見到千臣,身體緊繃起來,眼中充滿了恐懼和警惕,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轉身快速離開。


    千臣看到兔軟軟如此反應,心中湧起一陣愧疚和懊悔。


    他急忙開口喊道:“兔軟軟,等等!”


    兔軟軟聽到他的唿喊,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跑得更快了。


    千臣無奈,沒有選擇追上去,而是看了一眼旁邊的帝熙。


    畢竟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帝祁找迴來。


    兔軟軟迴到洞穴,心還在砰砰直跳,千臣的出現讓她又迴想起那段可怕的經曆,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雖然知道他是因為發情才會那樣子,可那段痛苦是存在的。


    可迴頭一想,帝熙比他可惡多了,帝熙在她恐懼觸碰的時候碰她,更是一次次的屈辱她,疼痛也不見得比千臣的少多少,更是殺了她師父。


    一想到這兒,兔軟軟心中的仇恨便如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她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帝熙是讓她又恐懼又害怕又憎恨的存在。


    日子一天天過去,兔軟軟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找不著打掉孩子的草藥,就連武器都沒有。


    自從上次刺傷帝熙之後,他根本不讓她碰任何尖銳的東西。


    而她還發現給他們送食物的獸人不再是白澤,而改成其他地方獸人。


    而且她是好久沒有見到白澤他們了。


    雖然疑惑,但她也懶得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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