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軟軟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後背的疼痛,跟上他。


    她知道自己沒有帝祁和白澤,也沒有師父,沒有人能保護她。


    能保護的隻有自己。


    帝熙在前頭走著,兔軟軟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滿心的忐忑和不安。


    森林裏靜謐得可怕,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


    兔軟軟望著帝熙高大的背影,心中思緒萬千。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條湍急的河流。


    帝熙停下腳步,迴頭看了一眼兔軟軟。


    “過河。”他簡潔地說道。


    兔軟軟看著那洶湧的河水,心中一陣膽怯。


    “我......我怕。”她小聲說道。


    帝熙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道:“怕也得過,別磨蹭。”


    兔軟軟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踏入水中。


    河水冰冷刺骨,水流的衝擊力讓她險些站不穩。


    帝熙見她如此艱難,臉上依舊冷漠,甚至還洋洋得意。


    讓她以前總得意。


    現在沒有帝祁和白澤幫忙,他一定要把她狠狠的欺負迴來。


    好不容易過了河,兔軟軟渾身濕透。


    “繼續走。”帝熙沒有絲毫的憐憫。


    兔軟軟強忍著寒冷和疲憊,緊緊跟在帝熙身後。


    終於,太陽偏西。


    帝熙終於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兔軟軟蜷縮在樹下,肚子也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我餓了……”她聲音小小的,帶著幾分可憐和委屈。


    帝熙躺在樹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兔軟軟抬頭看著樹上的帝熙,眼神中滿是祈求:“帝熙,能不能給我找點吃的?”


    帝熙冷哼一聲:“哼,你以為我會管你?”


    兔軟軟她抱緊自己的膝蓋,試圖讓自己暖和一點:“帝熙,就算你討厭我,也不能讓我餓死啊。”


    “不去!”餓的是她,又不是他。


    兔軟軟望著樹上冷漠無情的帝熙,心中滿是絕望和委屈。


    “我自己去找吃的。”兔軟軟鼓起勇氣說道。


    帝熙看見:“你不許去!”


    兔軟軟瞪大了眼睛:“為什麽?你不給我找吃的,還不讓我自己去?”


    帝熙眉頭緊皺:“我說不許就是不許,你就得乖乖待在這兒。”


    兔軟軟氣得直跺腳:“帝熙,你太過分了!”


    帝熙別過頭去:“哼,過分又怎樣?”


    兔軟軟無奈地重新坐迴樹下。


    帝熙在樹上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站起身來。


    “在這等著!”說完,他便消失了。


    等個屁!


    一不見到帝熙的影子,兔軟軟的撒開腿就跑。


    帝熙是什麽人物,那可是恨不得弄死她的那一種,跟著他,自己不死也得殘。


    兔軟軟拚命地跑著,心髒在胸腔裏急速跳動,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


    她不敢迴頭,隻有一直往前跑。


    樹枝刮破了她的肌膚,雜草絆倒了她的腳步,麵紗也跑掉了。


    “一定能跑掉的,一定能!”兔軟軟在心裏不斷給自己打氣。


    然而,沒跑多久,她就聽到身後傳來帝熙憤怒的咆哮聲。


    “兔軟軟,你敢跑!”


    兔軟軟心中一緊,跑得更快了。


    可她畢竟體力有限,再加上雄性和雌性的距離擺在那裏。


    帝熙的速度極快,轉眼間就追上了兔軟軟。


    他一把抓住兔軟軟的胳膊,將她狠狠地拽了迴來。


    “你居然敢跑!”帝熙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兔軟軟掙紮著:“放開我,放開我!”


    帝熙怒不可遏,直接將兔軟軟甩飛出去。


    兔軟軟被狠狠地甩出去,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她隻覺得眼前發黑,腦袋嗡嗡作響,喉嚨裏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這帝熙是不是有病,動不動就摔人。


    好疼啊!


    帝熙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兔軟軟拎起來,抵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


    “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騙我,你以為你能跑得掉嗎?嗯?”帝熙的雙眼布滿血絲,憤怒讓他的唿吸變得急促而沉重。


    “帝熙,你放我迴去吧,求求你了。”兔軟軟隻能哀求。


    她這麽跟著他走下去,真的會沒的。


    帝熙卻仿佛聽不見她的求饒,他的手緊緊地掐住兔軟軟的肩膀,力氣大得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兔軟軟再也顧不得許多,她使出全身的力氣,瘋狂地抓撓著帝熙,雙腳也不停地踢向他。


    帝熙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反抗弄得更加惱怒,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兔子。”他怒吼著,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


    “疼啊……你鬆手,你鬆手!”


    兔軟軟覺得自己的肩膀仿佛要被捏碎了。


    太疼了!


    突然,帝熙身體壓住了她,兔軟軟身體一僵,驚恐的看著他。


    “我覺得你還是做一隻乖順的兔子,比較好點。”


    兔軟軟臉色一白,隻要每次帝熙說這話的時候,她就害怕!


    “不要……放開我。”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說著,他猛地湊近,朝著兔軟軟那顫抖的嘴唇吻了下去。


    兔軟軟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身體止不住的發抖,隻覺得一陣惡心和恐懼湧上心頭。


    千臣的也湧上了記憶。


    她緊閉著雙唇,用力地把頭偏向一邊,試圖躲開這可怕的侵犯。


    “我害怕,不要,帝熙,我錯了!”


    帝熙見兔軟軟如此抗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手上的力道越發大了起來。


    另一隻手緊緊地鉗住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臉扳正,讓她無法再躲避。


    “你躲什麽?嗯?”


    帝熙的聲音低沉且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兔軟軟的臉上,卻讓她如墜冰窖,渾身冰冷。


    她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曾經被千臣發情強暴時的那一幕幕可怕場景,身體抖得像篩糠一般,聲音也因為恐懼而變得破碎不堪:“帝熙,求求你,不要這樣,我真的好害怕,你放過我吧,我什麽都聽你的,隻要你別這樣對我……”


    帝熙聽著兔軟軟那破碎的求饒聲,心中竟湧起一絲快感,他看著眼前這張因恐懼而變得慘白的臉,更是暢快。


    那狠厲的目光盯著她的嘴唇,再次湊了過去,強行撬開她緊閉的雙唇,肆意地掠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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