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覺地放鬆,就要撲騰站起來,反而被帝熙摟住了腰,不讓她爬起來。


    帝熙在水中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壞笑:“我可是蛇,我不怕水的。”


    水中,兔軟軟說不了話,隻能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掙脫帝熙的束縛。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帝熙的手臂。


    帝熙緊緊摟著兔軟軟的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竟有一絲報複的快感:“哼,看你還敢不敢跟我作對!”


    兔軟軟的力氣逐漸耗盡,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無力,就在她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以為自己就要命喪的時候,帝熙抱著她露出水麵。


    “咳咳咳……”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小口小口地咳著,眼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混合著河水,讓她的臉看起來狼狽不堪。


    兔軟軟緩過來一些,狠狠地瞪著帝熙,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帝熙,你真的太過分了!你要害死我嗎?”


    說完,就伸手上去扯他的頭發。


    “嘶!放手!”帝熙疼得大聲喊道。


    兔軟軟不管不顧,更加用力了。


    “兔軟軟,你信不信我這迴真溺死你。”帝熙威脅道。


    兔軟軟聽到帝熙的威脅,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更加發怒,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溺啊!有本事你就溺死我!”


    搞得好像她放開了,帝熙這混蛋就能放過她一樣。


    帝熙被兔軟軟的態度激怒,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你這不知死活的兔子,真以為我不敢?


    兔軟軟毫不退縮,眼神堅定地直視著他:“那我先把你頭皮扯下來。”


    帝熙生氣地雙手用力抓住兔軟軟的手腕,試圖讓她鬆開自己的頭發,大聲怒吼道:“放手!你這瘋雌性!”


    兔軟軟卻倔強地不肯鬆手,“就不”


    兩人僵持不下,帝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輕輕說道:“好,你不怕死是吧,那這樣子呢?”


    說著,手摸在她的大腿處。


    兔軟軟身子一顫,憤怒地吼道:“帝熙,你無恥!”


    她手上扯頭發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帝熙吃痛地倒吸一口涼氣:“你快鬆開,不然我可真不客氣了!


    兔軟軟又羞又怒,整個人都在顫抖,聲音帶著哭腔:“帝熙,你這個混蛋,放開你的髒手!”


    帝熙壞笑一聲,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更加肆意妄為:“你再不放,我可不客氣了。”


    他可是知道她是最怕什麽了。


    兔軟軟滿臉羞憤,咬著嘴唇,聲音帶著一絲哭腔:“我放。”


    帝熙聽到兔軟軟說放手,卻並沒有立刻鬆開他那肆意妄為的手,而是帶著一絲得逞的笑說道:“哼,算你識相。”


    兔軟軟又羞又怒地吼道:“該你放手了!”


    帝熙挑了挑眉,壞笑道:“我還沒摸夠呢。”


    兔軟軟氣得渾身發抖,手再次抓向帝熙的頭發的時候,耳邊傳來了白澤的聲音。


    “帝熙,你在幹什麽!”


    原來是白澤一直不見兔軟軟打水迴來,才出來找的,沒想到看到她憤怒的一幕。


    帝熙聽到白澤的聲音,手猛地一縮,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後一想,不對呀,兔軟軟也是他伴侶,他怕啥呀?


    兔軟軟趁機掙脫開帝熙,慌張的向白澤跑去,白澤伸開手要接住他,兔軟軟卻越過了他:“帝祁,他欺負我。”


    白澤臉一裂,轉頭看過去,隻見兔軟軟已經撲進才打獵迴來的帝祁懷裏。


    那一刻,心仿佛被千萬根針紮了一般,疼痛難忍。


    她第一選擇不是自己,白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形微微晃了晃,心痛如絞,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感湧上心頭,讓他幾乎無法唿吸。


    而帝祁看到兔軟軟渾身濕透、滿臉淚痕的模樣,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死死地盯著帝熙。


    “帝祁,我好……”兔軟軟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帝祁一把抱住兔軟軟,焦急地唿喚著她的名字:“軟軟!軟軟!”


    帝熙見狀,心裏不禁有些發虛,結結巴巴地說道:“哥,這可不怪我……”


    “啊!”被帝祁一尾巴給甩飛了出去。


    帝祁抱著暈過去的兔軟軟,心急如焚,他怒視著帝熙,吼道:“如果軟軟有什麽三長兩短,我絕不會饒了你!”


    說完,他抱著兔軟軟匆匆往洞穴走去。白澤緊跟其後,臉色依舊難看,心中滿是失落和擔憂。


    帝熙摸著被摔疼的身體,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裏嘟囔著:“不是,她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暈了?”


    再摸摸頭上,這兔子勁還挺大,頭皮都快被扯下來。


    她不會真出事了吧,那白澤跟帝祁豈不是不會放過他了?


    迴到洞穴,帝祁小心翼翼地將兔軟軟放在獸皮上,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水漬。


    “軟軟,你一定要沒事。”帝祁喃喃自語。


    突然,兔軟軟在白澤看不到的角落,朝著帝祁眨了眨眼。帝祁微微一愣,瞬間明白了兔軟軟可能是假裝暈倒,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麵上卻不動聲色。


    “白澤,你還受著傷呢,軟軟這裏我來吧!”


    “可……”白澤有些猶豫,眼中滿是不舍。


    帝祁打斷他說道:“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你先去休息養傷。”


    是啊,軟軟說不定醒來也不想看到他。


    白澤無奈,隻好點點頭,一步三迴頭地走向自己的洞穴。。


    帝祁見白澤走遠,低頭看著兔軟軟,輕聲說道:“好了,他走了。”


    兔軟軟緩緩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臉上還帶著些許水珠。


    “為什麽裝暈,你剛剛嚇死我了。”


    兔軟軟笑了笑:“我想讓你幫我教訓他,而且這樣子白澤也不會放過去她。”


    帝祁無奈的搖搖頭,同時也想,這帝熙確實也該教訓了,不然背著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欺負軟軟。


    “你先出去,我換個衣服。”兔軟軟對著帝祁說道。


    帝祁點點頭,就出去。


    隨後兔軟軟在角落裏翻出一件藍色帶著深藍的皮紋獸衣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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