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有什麽事吧?


    不過迴頭一想,白澤要是弄死他,她也沒有辦法阻攔。


    畢竟流浪獸的殘忍和狠毒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白澤出去以後看著被自己震出去的畢崖,麵無表情,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冷漠。


    若不是為了軟軟,這獨角獸獸人定不會有好下場。


    帝熙在一旁的石頭上坐著,看著畢崖,笑著問:“澤啊,你把他給扔出去幹什麽啊?”


    “看著就煩,要不是看在兔軟軟的份上,早就弄死他了。”白澤冷聲說道,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充滿了不耐。


    帝熙聽到白澤的話,不由得搖搖頭:“唉,你就是對那個兔子太好了。”


    白澤聽到帝熙的話,也有些疑惑。


    他對兔軟軟好?


    不過……


    “以後你少碰軟軟。”


    帝熙一聽,不樂意了,一下子從石頭上跳了起來,大聲說道:“我不。”


    白澤聽到帝熙的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仿佛能射出冰刀:“我說了,以後你少碰軟軟。”


    “她也是我的伴侶!”


    帝熙從石頭上起來,看著白澤不由得有些生氣,他的唿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起伏著。


    這個雌性究竟是給白澤下了什麽迷魂藥,讓白澤那麽喜歡她。


    現在還過來針對他。


    白澤聽到帝熙的話,也煩躁起來:“總之,你以後少碰她。”


    帝熙聽到白澤的話,怒目而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你再說一次。”


    白澤看著帝熙,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你,少碰軟軟。”


    帝熙一聽,看著白澤:“哥哥,你不會動心了吧,可是你別忘了,我們是流浪獸,我們是不被所接受的,這個雌性,她遲早會離開你,離開我們的,你看,來我們這裏才五天呢,她就跑兩迴了。”


    白澤聽到帝熙的話,臉色一沉,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是嗎?離開我?我倒要看看她怎麽離開我。”


    說完就走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雌性怎麽離開他。


    還從來沒有一個獸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這個雌性要是敢逃,他就打斷她的腿。


    帝熙看著白澤離開的背影,也陷入了沉思。


    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是故意試探白澤的。


    這個雌性究竟給白澤下了什麽迷魂藥。


    讓白澤那麽喜歡她。


    真是該死!


    帝熙在白澤離開後,獨自一人走在森林的小徑上。


    周圍的樹木高大而陰森,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甘,不明白為什麽白澤對那個雌性如此著迷,而她卻三番五次地逃離他們。


    走著走著,帝熙來到了一個小湖邊。


    湖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遊弋,仿若靈動的精靈。


    微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漣漪,湖邊的花草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他坐在湖邊,沉思著自己的心事。


    這時,他看到一隻美麗的天鵝在湖麵上優雅地漂浮著。


    它全身雪白,頭頂的羽毛卻是黑色的,顯得格外醒目,宛如一顆璀璨的黑寶石鑲嵌在白玉之上。


    帝熙的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和厭惡,他討厭這美好的景象。


    他猛的變成巨蛇,一口將天鵝吞了。


    瞬間,他就變迴了人形。


    天鵝的瞬間消失,若不是因為水上的波紋以及湖中魚兒的驚慌失措,都以為那是錯覺了。


    帝熙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但心中的陰霾卻並未消散


    他最討厭好看的東西了,那種感覺就像他們流浪獸隻能躲在陰影裏一樣。


    帝熙吃完以後,又變成巨蛇,朝森林深處遊去。


    ……


    軟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畢崖已經把藥弄好,給她喝了下去。


    “你醒了,來把藥喝了吧!”畢崖看到軟軟睜開眼睛,立刻上前關切地問道,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眼中滿是關心。


    軟軟點點頭,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好多了:“謝謝你,畢崖。”


    畢崖聽到軟軟的話,受寵若驚,雌性居然跟他客氣。


    軟軟接過畢崖遞過來的樹葉裝的藥,深吸一口氣,一口氣喝了下去。


    這藥真苦啊!


    畢崖見她喝完藥了,說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兔軟軟點頭:“嗯,你去吧!”


    不然一會兒白澤迴來又要不高興了。


    接近黃昏的時候,白澤迴來了。


    “軟軟好點了嗎?”白澤輕聲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眼神溫柔地看著兔軟軟。


    兔軟軟點頭。


    “來我給你帶了果子,吃吧!”


    兔軟軟乖巧地點點頭,接過白澤遞過來的野果,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


    白澤看著她吃,看著她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的一小片陰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兔軟軟被一股熾熱的視線盯著,她抬起頭,正對上白澤深邃的眼眸。


    那眼神中帶著幾分莫名的意味,讓兔軟軟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害怕。


    “我還病著呢!”


    白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懊惱,他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嚇到了兔軟軟,連忙收斂起自己的情緒。


    “抱歉,軟軟,我沒有別的意思。”


    “嗯,我知道。”


    白澤看著兔軟軟乖巧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有些觸動。


    “軟軟,我希望你明白,我並不想傷害你。”白澤的語氣誠懇,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我知道。”兔軟軟乖巧地點點頭,試圖緩和氣氛。


    白澤看著兔軟軟乖巧的模樣,他還是不太適應這樣的她。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我出去一下。”


    兔軟軟看著白澤離開的背影,不禁鬆了一口氣。


    白澤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太穩定。


    ……


    夜晚的時候兔軟軟早早地就睡下了,


    半夜的時候兔軟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感覺身上壓了一個重物。


    她吃力地睜開眼睛,發現白澤正趴在她身上,將她壓得死死的。


    兔軟軟吃了一驚,想要推開白澤,手卻被他緊緊捏住。


    “你幹什麽?”兔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聽起來虛弱無力,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慌和憤怒。


    白澤沒有迴答,隻是低頭看著兔軟軟,唿吸急促,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欲望。


    兔軟軟感到一陣恐慌,她試圖掙紮,卻被白澤牢牢按住。


    “白澤,我還生病著呢?”兔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猶如風中飄零的落葉。


    白澤一聽,滿心懊惱,從兔軟軟的身上下來了,


    “軟軟,對不起!”


    白澤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虛無縹緲,仿佛來自遙遠的地方,他的臉上滿是懊悔和自責。


    兔軟軟還想掙紮,白澤從後麵抱住她:“睡覺吧,我什麽都不做。”


    白澤的聲音低沉而溫柔,試圖讓兔軟軟安心。


    兔軟軟這才慢慢的安靜下來。


    兔軟軟害怕白澤會做出什麽事來,就一直不敢睡,最後她還是熬不住,沉沉地睡去。


    白澤抱著兔軟軟,心中五味雜陳。


    可是看著兔軟軟乖巧的睡顏,他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泛起一絲柔情。


    月光透過縫隙灑在兔軟軟和白澤身上。


    他們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襯下,仿佛與這神秘的森林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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