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落裏,夜已深,萬籟俱寂。


    而兔軟軟和星瀾已經進入了夢鄉。


    突然,緊閉雙眼的千臣和帝熙瞬間坐了起來。


    千臣和帝熙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凝重與警惕。


    “這動靜不對勁。”千臣低聲說道,聲音沉穩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仿若平靜的湖麵下湧動的暗流。


    多年在這殘酷世界中生存的經驗告訴他,一定是有什麽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千臣和帝熙望著熟睡中的兔軟軟和星瀾,眼神中閃過一絲疼惜。


    他們輕手輕腳地走到洞穴口,他們仔細聆聽著那由遠而近的動靜,千臣微微側著頭,耳朵仿若靈敏的雷達,捕捉著每一絲聲響。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情況。”帝熙咬了咬牙,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


    看樣子,明顯又是獸人殺進來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大地的顫抖也愈發明顯。帝熙忍不住低聲咒罵:“這群混蛋,真會挑時候!”


    千臣側耳傾聽,神色愈發凝重:“聽這動靜,這次來數眾多,而且來勢洶洶。”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帝熙,白澤和帝祁都不在,我們立馬離開這裏。”


    帝熙轉身快步走到兔軟軟身邊,輕輕地搖了搖她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兔子,醒醒,出事了。”


    兔軟軟在睡夢中被喚醒,睡眼惺忪,帶著幾分迷糊問道:“怎麽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和迷茫,仿若還未從美夢中完全脫離出來。


    “有大批獸人來襲,我們得趕緊離開。”帝熙的聲音急切而緊張,仿若拉響的警報聲。


    兔軟軟瞬間清醒過來,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大批……獸人來了?”她的心中仿若被一塊巨石擊中,頓時慌亂起來。


    腦海中浮現出之前獸人襲擊部落時的血腥場景,那些殘忍的畫麵讓她不寒而栗。


    千臣也走了過來,輕輕地抱起星瀾,說道:“沒時間解釋了,先離開再說。”


    他們剛走出洞穴,就發現部落裏其他的獸人也紛紛被驚醒,整個部落仿若被捅了的馬蜂窩,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一個身材壯碩的流浪獸喘著粗氣,臉上滿是憤怒。


    “不知道啊,看樣子是那群該死的獸人有備而來,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旁邊的流浪獸咬牙切齒。


    眼中閃著兇狠的光,準備隨時撲向敵人,他的心中滿是仇恨,對於這些屢次侵犯他們的獸人恨之入骨。


    “看來這些獸人皮又癢了,想要流血。”另一個流浪獸陰惻惻的說道,仿若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


    帝熙緊緊地抱著兔軟軟,千臣抱著星瀾朝著一個出口跑去。


    然而,當他們趕到出口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龍吟聲,抬頭望去,隻見數條巨龍在月光下盤旋,那威嚴的身姿仿若天神下凡,讓人膽寒。


    下一秒,出口就出現一批獸人,而且一看獸紋,千臣和帝熙一驚。


    “該死!”帝熙咒罵一聲,臉上滿是憤怒和焦急:“看來他們這次有備而來。”


    他的心中仿若一團燃燒的怒火,又仿若被一盆冷水澆下,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這獸紋都是五級起步的,天殺的,這分明想把他們部落趕盡殺絕。


    白澤和帝祁不在,現在的部落除了他們三個,加上千臣是六級的。


    其他的……


    千臣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們迅速轉身向著其他的方向出口跑去。


    星瀾緊緊地縮在千臣懷中,仿若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兔軟軟縮在帝熙的懷中,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沒想到才短短半年,獸人又殺了迴來。


    千臣和帝熙帶著兔軟軟與星瀾在部落中瘋狂地奔跑著,試圖尋找一個能夠突圍的出口,離開這裏。


    然而,每一個出口都被那些來勢洶洶的獸人嚴嚴實實地封鎖住了,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們困在其中。


    帝熙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抱緊兔軟軟,雙眼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


    “該死的,這些混蛋居然敢如此囂張!”他咬牙切齒地咒罵著。


    兔軟軟的心髒急速跳動,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星瀾在千臣懷中瑟瑟發抖,小臉上滿是驚恐,似乎上次的陰影再次襲來,小家夥忍不住哭了起來:“阿父,阿父。”


    帝熙一邊跑,一邊輕聲安慰著星瀾:“小崽別哭,阿父在。”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可額頭上的汗珠卻不斷滾落,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與焦急。


    兔軟軟那澄澈的眼眸中,此刻滿是心疼。


    她望著哭泣的星瀾,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琴弦:“星瀾別怕,我們會沒事的。”


    然而,她心裏也清楚,眼下的局勢極其危險。


    千臣那強勁有力的手臂下意識地將星瀾抱得更緊了些。


    他的眼神冷冽得如同寒夜中的星辰,快速地掃向四周,那目光好似能穿透這混亂的戰場,尋找到一絲生機。


    他的心跳急速如雷,砰砰砰地撞擊著胸膛,腦海不斷地思索著應對之策,可每一個想法都在這殘酷的現實麵前顯得如此無力。


    此時,流浪獸們和獸人已經陷入了激烈的混戰之中。


    喊殺聲、嘶吼聲、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血腥而殘酷的樂章。


    舒、塵爍和柒月仿若三道疾風,匆匆跑了過來,他們的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


    看著千臣他們,舒迫不及待地問道:“千臣,白澤他們呢?”


    他們心裏都清楚,現在,隻有白澤那強大才能與他們一較高下,扭轉這危如累卵的局麵。


    千臣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絕望:“白澤和帝祁已經消失兩天了,一直沒有消息。”


    沒有白澤和帝祁,他們的處境將變得更加艱難。


    舒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驚惶:“怎麽會這樣?沒有白澤和帝祁,我們如何應對這局麵?我們剛剛觀察了一下,獸世基本都是五級獸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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