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軟軟趁機掙脫開他的束縛,轉身朝著洞穴口跑去。


    她的心跳得飛快,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離他遠點。


    然而她卻發現洞口被一層密密麻麻的蛛網封住了。


    那蛛網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兔軟軟震驚地迴頭看著白澤,聲音顫抖地問道:“你囚禁我?”


    白澤側躺在獸皮鋪上,捂著受傷的腹部,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依然堅定:“兔軟軟,你別想拋下我……”


    兔軟軟憤怒地衝向那蛛網,用手拚命地撕扯著,然而蛛網異常堅韌,她的手指被勒得通紅,卻也隻是在蛛網上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


    “白澤,你給我打開!放我出去。”她憤怒的叫著。


    白澤躺在獸皮鋪上,無情的說道:“軟軟,你就乖乖待在這裏吧,等你想清楚了,接受我,我自會放你出去。”


    兔軟軟怒視著白澤,大聲吼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她急忙拿起朝著蛛網用力刺去,可蛛網隻是微微晃動,並未被刺破。


    她又四處尋找著可以破壞蛛網的東西,卻一無所獲。


    白澤看著兔軟軟瘋狂的舉動,心中很痛。


    “軟軟,你別再掙紮了,這蛛網你是弄不破的。”


    聽到他的話,兔軟軟氣憤地朝著白澤走過去,大聲喊道:“放我出去!”


    “兔軟軟,我說了,隻要你願意接受我,我才會放你走。”白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決絕。


    兔軟軟瞪著白澤,眼中燃燒著怒火,“白澤,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就算你把我關在這裏一輩子,我也不可能接受你。”


    白澤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那你就待著吧,直到你改變主意。”


    說完,轉身躺著,不再理她。


    兔軟軟看著白澤躺下不再理會自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助。


    她在洞穴中來迴踱步,想著如何才能逃離這個困境。


    突然。


    “軟軟……”


    兔軟軟一聽,眼眶瞬間泛紅,連忙衝到洞穴口,扒著蛛網:“帝祁救我……”


    “軟軟,別害怕。”帝祁安慰道。


    帝祁知道自己打不開這些蛛網,聽著兔軟軟的話,滿是心疼,然後對著洞穴內喊道:“白澤,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


    白澤聽到帝祁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震,但依舊躺著沒有動彈。


    帝祁等了半天,聽不到白澤聲音,無奈地說道:“白澤,我知道你喜歡軟軟,但這樣囚禁她不是辦法。”


    白澤猛地坐起身,怒視著洞外的帝祁:“那你說怎麽辦?她要跟你走,把我丟下!”


    帝祁沉默了片刻,說道:“白澤,我們都冷靜點,軟軟她有自己的選擇。”


    “選擇?她的選擇隻有你一個!”白澤臉色陰沉,語氣陰冷。


    帝祁皺起眉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白澤,你這樣做隻會讓軟軟更討厭你。”


    白澤冷哼一聲:“討厭我又如何?總比她跟你走了好。”


    隻要能留住軟軟,他不在乎她是否討厭自己。


    帝祁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知道此刻與白澤的僵持對誰都沒有好處。


    “白澤,咱們兄弟一場,你應該知道我對軟軟的感情,也應該尊重軟軟的選擇。”帝祁的聲音沉穩而堅定。


    洞穴裏的兔軟軟聽到帝祁的話,淚水止不住地流,聲音哽咽著:“帝祁,我不想待在這裏,我想跟你走。”


    帝祁心疼地迴應道:“軟軟,別怕,我會想辦法的。”


    白澤的臉色愈發難看,他衝著洞外的帝祁吼道:“兄弟?你要帶著她走的時候,可曾想過我這個兄弟!”


    “白澤,我知道這讓你難以接受,但軟軟她真的不願意留在這裏。”他試圖向白澤解釋,希望他能夠理解。


    白澤冷笑,不再說話。


    後麵無論帝祁說什麽,白澤都不搭理他。


    帝祁無奈隻能隔著蛛網,聽著兔軟軟的聲音,心疼不已。


    “軟軟,別哭,我在這裏呢?”帝祁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試圖安撫兔軟軟的情緒。


    兔軟軟抽泣著,聲音顫抖:“帝祁,我害怕……”


    跟白澤在一起,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帝祁的眼神中滿是憐惜,他靠近蛛網,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聲音更清晰地傳入兔軟軟耳中:“軟軟,別怕,白澤他不會傷害你的。”


    他是不會傷害自己。


    可……其他呢?


    兔軟軟吸了吸鼻子,突然想起白澤說帝祁身上還有傷:“帝祁,你傷怎麽樣了?沒事吧?”


    “我沒事!你別擔心。”


    兔軟軟聽著,眼中滿是心疼與擔憂:“帝祁,你身上還有傷,先迴去休息吧,別管我了,我會好好的。”


    帝祁眉頭緊皺,滿心的不情願,他怎麽能放心把兔軟軟留在這兒。


    可他他知道自己此刻確實無力打破這困境。


    “軟軟,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帝祁聲音低沉,滿是不舍。


    兔軟軟點點頭,強忍著淚水:“嗯,你快走吧。”


    帝祁深深地看了一眼洞穴裏的兔軟軟,最終無奈地轉身離去。


    兔軟軟無奈的看著白澤的背影,最後無奈的拿出放在一旁的獸皮,鋪在地上,出不去,也不能委屈自己。


    才鋪好,白澤就走了過來。


    白澤走到兔軟軟身邊,他嫌棄地踢開兔軟軟剛剛鋪好的獸皮:“你不需要這東西。”


    兔軟軟驚恐地後退幾步,卻被白澤一把拉進懷裏,強行抱到了獸皮鋪上。


    “白澤,你放開我!”


    白澤將兔軟軟緊緊抱在懷中,語氣強硬:“軟軟,聽話點。”


    兔軟軟根本就不聽,使勁的推開他,就連他身上的血流了出來,她都不在意,她隻想推開他,離他遠點。


    “聽話點!”白澤聲音危險,他的耐心已經快耗盡。


    兔軟軟看著他,道:“你放開我,我就聽話!”


    白澤聽了這話,捏住她的下巴:“軟軟,我想問你,一雌多夫本就是常態,你為何不能接受我?我可以和帝祁一起照顧你。”


    兔軟軟咬著下唇,臉色微紅,猶豫了片刻後說道:“白澤,我過不了心裏的坎。”


    白澤聽了兔軟軟的話,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與惱怒:“什麽坎?難道我就如此不堪,入不了你的眼?”


    他不明白兔軟軟所說的坎是什麽,他覺得自己並不比帝祁差,為什麽軟軟就是不能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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