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最初是我護的你,可你眼裏為何隻有帝祁?”白澤質問道,聲音微微發顫,透著被冷落的委屈與不甘。


    自己明明才是最早與她相識相伴的雄性,為什麽她眼裏卻隻有帝祁?


    兔軟軟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


    初來獸世時,確實是白澤護的她。


    麵對四個兇神惡煞的流浪獸,白澤確實對他還算照顧。


    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現在的她,心裏隻有帝祁一個人。


    “白澤,我……我知道你對我好。”兔軟軟眼眶泛紅,聲音輕顫,滿心愧疚。


    她不想傷害白澤,可感情的事,又怎能勉強呢?


    “但感情沒法勉強,和帝祁在一塊兒,我心裏頭踏實,不自覺就想靠近他。”兔軟軟繼續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堅定和溫柔。


    那是對帝祁獨有的情感,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白澤聽著這話,雙手緊扣洞壁,指節泛白。


    他竭力隱忍內心翻湧的酸澀與妒意,可那股情緒卻像洪水般洶湧而來,讓他無法自持。


    他怎甘心?他明明那麽也像帝祁那麽喜歡她,可她的眼裏卻隻有帝祁一個人。


    他不甘心!他絕不甘心!


    逃離的時候,他隻是逃離短短幾月,她眼裏隻有帝祁。


    後來再見麵她就一直排斥著他。


    她在部落的時候,他也會經常的在部落周邊想看她一眼。


    冬天的時候,部落獸人少,大部分都是在洞穴裏。


    帝熙、帝祁和千臣他們都冬眠,茫茫白雪就隻有他一個。


    他唯一的愛好就是看她。


    他站在部落裏角落裏,遠遠的看她,那時候她美得那麽的美好。


    他想過把她給帶走的,可是他知道冬天他沒有辦法護她……


    他隻能遠遠的守著她,遠遠的望著她。


    後來帝祁他們冬眠醒來了,被部落發現後。


    他們就決定離開了,迴到南方,迴到原本屬於自己的地方。


    他們不想在打擾她的生活。


    可是他沒有想到……還能再見到她。


    知道她跟帝祁發生了間隙之後,他是開心的,他連忙的想重新闖入她的生活,給她最好的。


    可是把帝祁帶迴來之後,她又迴到他身邊了。


    白澤的眼眶愈發泛紅,妒意如瘋長的野草,在心底肆意蔓延。


    他盯著眼前柔弱的雌性,滿心不甘,隻想將她緊緊攥在掌心,讓她眼裏心裏都隻有自己。


    “軟軟,我不甘心……”白澤低語著,聲音沙啞。


    還沒等兔軟軟反應,白澤猛地傾身,唇急切地朝兔軟軟壓了下去。


    那是他壓抑已久的情感爆發,是他對她深深的渴望與占有。


    兔軟軟驚得瞪大雙眼,滿心隻剩惶恐。


    她下意識緊閉雙唇,腦袋拚命往後仰,試圖躲開這突如其來的吻。


    慌亂間,雙手用力推搡著白澤的胸膛,奈何身高與力量懸殊,她根本無法掙脫他的束縛。


    白澤察覺到她的抗拒,心頭一痛。


    但他並沒有停下動作,雙手緊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牢牢困在身前。


    他的舌尖輕舔她緊閉的唇縫,聲音沙啞而急促:“軟軟,就一下,給我一下。”


    兔軟軟眼眶泛紅,搖頭拒絕,滿心的抵觸。


    她知道白澤對自己有諸多照顧,曾經的依賴也並非毫無痕跡。


    可愛情與感激終究不能混為一談。


    在她心中,帝祁的位置無人能及。


    與帝祁在一起時,她的心是滿的,是安的。


    那種靈魂深處的契合與吸引,讓她不由自主地沉淪。


    可如今白澤這般熱烈的情感表達,卻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她害怕傷害白澤,卻又無法違背自己的內心。


    而且帝祁已經夠她受的了,旁邊還有一個不穩定的帝熙,那就更難受了。


    再來一個,她以後躺床上得了。


    不要想著起來了。


    可既然她選擇留在帝祁身邊的時候,她不就已經選擇麵對這些了嗎?


    可心裏無奈地想著,自己為什麽要麵對這麽多複雜的感情問題呢?


    為什麽就不能簡單地和帝祁在一起呢?


    兔軟軟用力偏過頭,無奈說道:“白澤,給我時間,行嗎?”


    白澤聽到兔軟軟的話,動作猛地一滯,心中五味雜陳。


    他深知自己這樣的舉動有些唐突,也知道她不喜歡。


    可內心的不甘與愛意如潮水般難以抑製。


    他的雙手依然緊扣著兔軟軟的肩膀,卻漸漸沒了力氣,隻是將她輕輕拉向自己,改為緊緊地抱住她。


    他的懷抱熾熱而有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傾注在這一抱之中。


    白澤把臉埋在兔軟軟的發間,聞著她熟悉的氣息,心中的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和一絲期待。


    “好,我給你時間,不要讓我等太久。”他悶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他強忍著內心的波瀾。


    軟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不然他不建議用強硬的辦法,他不是帝熙,他有能力打得過帝祁。


    兔軟軟被白澤抱在懷裏,身體微微僵硬,心中滿是愧疚與不安。


    她知道他也不會允許自己讓他等太久。


    讓他抱了一會兒,兔軟軟就迴去了,她趴在獸皮鋪上,思緒縈繞,


    拒絕……


    她也沒法拒絕不是嗎?


    就算她真的拒絕了,白澤也不見得會同意,別看白澤好說話,其實強得很。


    單單從開局就知道。


    霸道又強硬。


    真不明白那些有著十幾二十獸夫的雌性怎麽搞定的。


    一個都夠她吃不消了。


    是她身體出問題了還是靈魂出問題了,她深深的懷疑。


    別人都能受,她為啥不能受。


    難道因為她是兔子,體型嬌小。


    那確實也是,兔子一族的雌性確實是比較小的。


    就她侃侃一米七,彩雲都比她高好多。


    所以一般很少有雄性去選擇體型嬌小的雌性。


    這就是當初為什麽帝熙為討厭她的,是個雄性都會選擇強壯的雌性。


    當然了,這獸世雌性少,也會被選擇的。


    難呐……


    個個都不好應付,可能現在最好的就是千臣。


    就他不為難自己了。


    她竟然有一天會覺得千臣好,天呐!


    她瘋了,被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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