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麽在意她們……那不會輕易死的吧,不然這個部落的人任何一個獸人我都不會放過,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


    帝熙的話落入了兔軟軟的地方耳裏,犀利又冰冷。


    是啊,他們是殘暴的流浪獸!


    什麽都做不出來……她死了,他們是真的不會放過彩雲她們。


    他們要的隻是她而已。


    如果她活著,她們說不定就有一線希望。


    隻是……死亡對她來說,此刻也成了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嗎!


    淚水滑落臉頰,最終手中的骨簪緩緩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支撐,身子軟軟地向後倒去。


    銀月離得最緊,雙手上去接住她,下一秒,他就被帝祁一尾巴甩開。


    “別碰她!”


    兔軟軟落入帝的懷中,他單手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臉上滿是驚慌和後怕,手臂微微顫抖著:“軟軟!”


    她望著他:“帝祁,你不要傷害她們,我……跟你們走!”


    她知道,自己這一走,或許再也無法迴到這個充滿溫暖與迴憶的地方,但她更清楚,自己不能自私地讓彩雲和其他人因為自己而陷入危險。


    “不傷害不傷害!”帝祁拚命搖頭,他差點就失去她了:“軟軟,隻要你好好的,怎樣都行。”


    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慌與後怕,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他把她靠在自己的懷中,手捂住她的流血的傷口。


    他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仿佛還未從剛才的驚恐中緩過神來。


    “軟軟……”白澤也快速的跑了上來,看到她的傷口,止不住的害怕,同時又好生氣,她怎麽能傷害自己,怎麽能的!


    他伸手扒開帝祁的手,摸了摸她的脖子處,傷口很深,鮮血不停的流著,她當時是真的一心求死。


    要不是帝熙刺激了她,再入一分就她就直接刺進大動脈,不得不說,這一刻帝熙還是有點用的。


    知道拿捏她在乎的東西。


    可是這血一直流下去也會死亡。


    “你們放開軟軟,可惡的流浪獸。”彩雲捂著肚子衝上去。


    帝熙上前一攔,冷冷地掃了彩雲一眼:“哼,你這不知死活的雌性,再多嘴,連你也不放過!”


    彩雲怒目而視,盡管身體虛弱不堪,卻依然毫不退縮:“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你們這群惡魔,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們走吧!”白澤望了一眼彩雲,說道。


    說完就要抱住帝祁懷裏的兔軟軟,兔軟軟本能的摟住帝祁的脖子,頭往帝祁的懷裏埋。


    白澤看到兔軟軟的動作,臉色一沉,卻也不好強行去拉她,但他還是對也帝祁說道:“你一隻手不好抱她,我來吧!”


    帝祁猶豫了一下,平時都是讓她坐在的手臂上,現在這樣子他確實不好抱,現在他特別的遺憾,自己不能像正常雄性獸人去擁抱她。


    帝祁微微搖頭,目光堅定而溫柔地落在兔軟軟身上,仿佛在這一刻,他做出了某種決定。


    “不,我可以的,軟軟她……隻願意讓我抱。”說著手撐起兔軟軟,像抱小孩似的撐起她的屁股,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兔軟軟在帝祁的懷中微微顫抖著,她的雙眼緊閉,淚水依舊不停地從眼角滑落。


    白澤看著帝祁堅決的樣子和兔軟軟的模樣,神色複雜,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他知道隻能這樣子了。


    白澤轉過頭,看向憤怒的彩雲和千臣帝熙眉頭緊皺:“先離開這裏再說。


    彩雲在後麵拚命追趕,邊跑邊喊:“你們放開軟軟,放開她!不要帶她走,不要帶她走……”


    銀月也想衝上去阻攔,卻被千臣擋住了去路。


    “別自不量力。”千臣冷冷地說道。


    帝祁抱緊兔軟軟,加快了腳步,完全不理會身後彩雲的唿喊。


    一行人在沉默中漸行漸遠,身後是彩雲絕望的哭聲和銀月憤怒的咆哮。


    周圍的景色不斷變換,樹木飛速後退。


    帝祁抱著兔軟軟,每一步都走得堅定而急促。


    兔軟軟她的傷口仍在滲血,順著她的脖子,白色獸皮衣更紅了,但她不在意,她什麽都不在意了!


    白澤走在前麵,為他們開路,同時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以防有其他意外發生。


    千臣則默不作聲,眼神時不時地瞥向帝祁懷中的兔軟軟,她像一個破碎娃娃般,毫無知覺。


    平時玩世不恭的帝熙,在這一刻也沉默了。


    進入山洞後,帝祁小心翼翼地將兔軟軟輕輕放在地上,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擔憂,第一時間便開始檢查她脖頸處那仍在滲血的傷口。


    帝祁的手顫抖著,眼神中滿是心疼和緊張。


    此時,一直沉默的千臣走上前來,從懷中掏出一株葉子,遞向帝祁:“用這個,我上次受傷就是用這個止血的。”


    嗯……這個葉子是上次兔軟軟給他包紮時用的葉子,他來的路上,順手給采了。


    應該有用吧


    帝祁接過葉子,輕輕搗碎,然後小心翼翼地敷在兔軟軟的傷口上。


    就在帝祁準備為兔軟軟敷藥時,兔軟軟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痛楚,輕聲說道:“放心吧,這點傷……死不了人。”


    帝祁的手頓了頓,心中滿是疼惜:“軟軟,別胡說,這怎麽會是小傷。”


    兔軟軟淒然一笑,那笑容中滿是苦澀與無奈,這點傷怎麽比得上在他們身邊所經曆的無盡黑暗呢?


    兔軟軟的這一笑,讓帝祁的心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疼得他幾乎無法唿吸。


    帝祁眼眶泛紅,聲音顫抖著說道:“軟軟,你別這樣笑,我……我心疼。”


    兔軟軟輕輕閉上了眼睛,淚水又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帝祁,你們為何都不肯放過我?”


    帝祁慌亂地搖著頭,語態憂傷的問:“軟軟,你不是說要跟我在一起的嗎?”


    “我不敢……”兔軟軟的聲音細若蚊蠅,充滿了恐懼。


    千臣要殺她。


    她怎敢?


    她怎敢在跟他在一起。


    在旁邊的千臣一聽,眸色一暗,她這是在意那一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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