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軟軟似乎感受到了千臣的熱情,她的雙手纏繞上他的脖頸,手指無意識地在他的發間穿梭,那是一種本能的依賴。


    千臣的理智在欲望的衝擊下漸漸消散,他沉淪在這突如其來的親密中,完全忘卻了外界的一切,心中隻有眼前的兔軟軟。


    兔軟軟在這熱烈的親吻中,隻是本能地迴應著,她的雙眼緊閉,臉頰緋紅,像是春日裏盛開的桃花,口中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那聲音如同天籟,撩撥著千臣的心弦。


    千臣的唿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滾燙而急促,讓她感到一種陌生又刺激的感覺。


    她的手指緊緊地抓著千臣的頭發,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但很快兔軟軟雙眼緩緩閉上,最終倒在在千臣的懷中沉沉睡去。


    千臣望著懷中沉沉睡去的兔軟軟,內心猶如洶湧的海浪,久久無法平靜。


    他的理智在方才那熾熱的親吻中已全然崩塌,此刻隻剩下滿心的複雜情感交織在一起。


    他輕輕地將兔軟軟放在獸皮鋪上,動作無比輕柔,為她仔細蓋好被子,他的目光在她那恬靜的睡顏上停留了許久,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如同一朵盛開在春日裏的嬌豔花朵,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再次加速。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內心的波瀾,轉身快步走出洞穴。


    陽光毫不吝嗇地灑在他的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那團因她而燃起的火焰。


    他徑直朝著河邊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些許急切與慌亂。


    來到河邊,望著那波光粼粼的水麵,千臣沒有絲毫猶豫,猛地紮進水裏。


    河水瞬間包裹住他的身軀,那清涼的觸感本該讓他感到舒適與寧靜,然而卻無法冷卻他那顆滾燙的心。


    在水中,千臣緊閉雙眼,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兔軟軟那迷離的眼神、緋紅的臉頰和微微張開的嘴唇。


    他的心跳愈發急促,理智在欲望的衝擊下漸漸消散,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在水中掙紮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那股強烈的情感如洶湧的潮水,將他一點點淹沒。


    千臣猛地從水中抬起頭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水珠順著他的發梢、臉頰滑落,滴在寬闊的肩膀上。


    他想起兔軟軟那無意識的親吻,那帶著果子甜香的唿吸,以及她柔軟的身軀緊貼著自己的感覺,身體不禁一陣燥熱。


    他用力地甩了甩頭,試圖將這些旖旎的畫麵從腦海中驅趕出去,可它們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他遊到岸邊,雙手撐著身體上岸。


    坐在河邊的草地上,望著遠方的山巒,眼神空洞而又充滿掙紮。


    陽光灑在他濕透的身上,蒸騰出絲絲熱氣,仿佛是他內心矛盾情感的寫照。


    許久,站起身來,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孤單和落寞。


    迴到洞穴,看到兔軟軟依舊安靜地睡在獸皮鋪上,臉頰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


    他輕輕地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憐惜。


    他伸出手,想要為兔軟軟捋一捋額前的發絲,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他害怕自己的觸碰會再次喚醒那份不該有的情感,也擔心兔軟軟醒來後會對他的舉動感到反感。


    ……


    兔軟軟醒來,摸著有些發疼的腦袋,心裏疑惑,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會迴到洞穴裏?


    她努力迴想,可腦袋裏空空的,隻是有些疼。


    原來是白澤迴來以後就去千臣的洞穴裏把她抱了迴來。


    她起身,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果子,想著也許是吃了果子的緣故,便上前又拿了一個吃了起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果子的危險性。


    她邊吃邊出去,正好看到白澤。


    白澤看到她又在吃果子,上前阻止:“你怎麽還吃?”


    兔軟軟望著自己手中的果子,疑惑的問:“怎麽了?”


    “你不記得自己醉了?”


    “我醉了?”兔軟軟疑惑的看著他,又看看自己手中的果子:“你說這玩意吃了會醉?”


    白澤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這是醉果,不能吃多的,你自己早上醉得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知道走到千臣的洞穴裏去了。”


    “醉果?”兔軟軟心中湧起一陣慌亂:“還有,我……我去了千臣的洞穴?”


    白澤點頭:“嗯,是我給你抱迴來的。”


    兔軟軟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果子差點掉落,心裏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亂糟糟的。


    難怪她起來頭會那麽痛,這跟喝了酒沒區別。


    她心中滿是懊悔與尷尬。


    怎麽能這麽迷糊,居然醉醺醺地跑到千臣的洞穴裏去了。


    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慌亂地看向白澤,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那,那我在千臣洞穴裏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吧?”


    白澤看著她那緊張的模樣,無奈地笑了笑:“這我可不知道,得問你自己。”


    兔軟軟的心猛地一沉,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各種可能的場景,越想越覺得心慌意亂。


    不過迴頭一想,以前她也醉過,什麽事也沒幹。


    應該沒有幹什麽出格的事,就是得給這個千臣解釋解釋,她不是故意跑到他洞穴去的。


    兔軟軟心裏像是揣了隻小兔子,七上八下地跳動著。


    直到做飯,都沒有看到千臣,是白澤和她做的。


    吃飯的時候星瀾去洞穴裏叫他,他都不在。


    以後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不知為什麽她心裏忐忑不安得很。


    難道她進了他的洞穴,他生氣了?


    好幾天過去了,兔軟軟一直沒能見到千臣的身影。


    終於在一個午後,她來河邊洗衣物的時候,看到了千臣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他獨自站在溪邊,目光凝視著潺潺流淌的溪水,神情平靜如水。


    “千臣。”她輕輕喚道。


    千臣的身體微微一僵,他的內心一陣慌亂,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兔軟軟。


    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這些天他一直在逃避,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內心的情感卻愈發濃烈。


    他沒有立刻迴頭,害怕自己眼中的情緒會泄露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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