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頭瞥過,撇開他的觸碰,吃起果子來。


    她現在需要力氣,隻有力氣她才會有機會為師父報仇。


    她一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帝熙看著兔軟軟吃著果子,嘴角微微上揚,似有一絲得意:“這才對,小兔子,先把身體養好,才有精力跟我鬥。”


    吃了一個果子,帝熙又遞了一個。


    她照單全收。


    而她一有力氣,她就開始活動身體,身體太僵硬了,每動一下,身體就傳來一陣陣酸痛。


    可是一想到師父……她就咬牙堅持。


    隨後她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尖利的樹枝,朝著帝熙刺去。


    帝熙眼神一凜,輕鬆側身躲過,微微地抬手,一把抓住樹枝,稍一用力便將其折斷。


    帝熙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他一把將兔軟軟拉到身前,緊緊捏住她的肩膀,咬牙切齒道:“你這不知死活的小兔子,剛有了點力氣就想跟我動手?”


    兔軟軟毫不畏懼地瞪著他,盡管身體仍在顫抖,卻堅定地說:“帝熙,我一定要為師父報仇,哪怕今天殺不了你,我也會不斷嚐試,直到你付出代價!”


    帝熙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我隨時可以捏死你。”


    兔軟軟疼得眉頭緊皺,但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你當然可以隨時捏死我,但隻要我不死,我就一定會殺了你。”


    最後一句兔軟軟基本是吼出來的,她真的太恨他了,恨到他立馬死。


    以前她總以為隻要她乖乖聽他的話,就會好,可是她還是失去了師父……


    反正這獸世,她已經沒有可牽掛的人了。


    而且……帝熙也不會見得讓她好過,直接撕破臉,這委屈誰愛受誰受去。


    她不受了!


    帝熙看著兔軟軟決絕的模樣,心中莫名一痛,但麵上仍是那副冷酷無情的樣子。


    他將兔軟軟狠狠推開,兔軟軟瘦弱的身體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我便等著,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帝熙說完,轉身離開,蛇尾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有力氣了,就跟上!”他們已經拖了很長的時間了。


    兔軟軟扭頭,根本不聽他的話。


    帝熙見兔軟軟未動,眉頭皺得更緊,他折返迴去,一把扛起她就走。


    兔軟軟在他肩頭拚命掙紮,又捶又打,可她那點力氣對帝熙來說不過是撓癢癢。


    “帝熙,你個混蛋,放我下來!”兔軟軟嘶聲喊道。


    奈何於沒有多少力氣,被扛著也很難受,過一會兒她就不動了!


    帝熙見兔軟軟不再掙紮,心中竟泛起一絲擔心,她才醒,根本經不起折騰,他將她從肩頭放下,改為橫抱在懷。


    兔軟軟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著,卻依舊倔強地別過頭,不願看他。


    走了一會兒,兔軟軟也不說話,突然,喉嚨發癢,忍不住咳嗽起來,連忙用手捂住。


    “咳咳咳……”


    帝熙見狀,眉頭緊皺,停下給她順起來。


    兔軟軟咳了好一會兒,感覺自己都要把肺給咳出來,抬手一看,手心上出現絲絲血跡。


    看來……這感冒有點嚴重,嗓子都出血了。


    “你這是怎麽了?”帝熙問道,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可手上的動作卻越發輕柔,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試圖緩解她的難受。


    早知道就不把巫醫放走了。


    兔軟軟沒有迴答,隻是狠狠地瞪著他。


    帝熙看著她,覺得自己白擔心了,都能瞪自己,能出什麽事。


    隻是這都有血了,他還是有些擔憂。


    這兔子的身子真的太弱了!


    兔軟軟心中滿是對帝熙的恨意,她被帝熙橫抱在懷,一路無言。


    突然,她眼神一定,瞥見路邊草叢中幾株熟悉的草藥,那是對治療感冒極有效的草藥。


    她心中一動,雖然恨不得立刻殺了帝熙為師父報仇,但此刻她深知自己必須先恢複實力,於是她強忍著厭惡,開口喊道:“帝熙,停下!”


    帝熙腳步頓住,眉頭微挑,低頭看著懷中的兔軟軟,道:“怎麽了?”


    兔軟軟掙紮著從他懷中下來,踉蹌著走向那幾株草藥。


    “你要破草幹做什麽?”帝熙疑惑的問。


    兔軟軟沒有理會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采起草藥,隨後就放在嘴裏嚼了起來。


    帝熙一見,連忙上前,捏住她的嘴巴:“吐出來,什麽都亂吃,不怕是有毒!”


    兔軟軟用力掙脫帝熙的手,將草藥咽下,冷冷地說:“這草藥我認識,能治我的病,不用你管。”


    帝熙看著她,心中雖有疑慮,但見她如此篤定,也不好再說什麽。


    兔軟軟繼續采著草藥,帝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突然他開口道:“你還懂草藥?”


    兔軟軟白了他一眼:“我是學過醫,自然懂。”


    帝熙微微一怔,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意外,畢竟還是第一次見過雌性會醫的。


    帝熙看著兔軟軟熟練地采著草藥,心中泛起一絲好奇:“你這雌性,還有這本事,從哪學的醫?”


    兔軟軟一愣,隨後憤怒地看著他:“我從哪學的醫與你無關,你隻需要知道,我會想盡辦法讓自己好起來,然後找你算賬。”


    帝熙聽了兔軟軟的話,臉色一沉,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看著她虛弱卻又堅定的模樣,那怒火竟又莫名地消散了幾分。


    冷冰冰的說道:“那就快點把你那病懨懨的身子治好,不然我都不能玩了!”


    兔軟軟羞紅臉,心中的恨意如洶湧的潮水,一波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理智:“帝熙你無恥!你除了拿這個欺負我,你還會什麽?”


    帝熙看著兔軟軟因憤怒而漲紅的臉,輕笑一聲,湊近低語道:“對啊,我就是無恥啊,小兔子,你不知道你這副模樣,真是可愛極了,讓我忍不住想欺負你。”


    兔軟軟怒目圓睜,想要反駁,喉嚨處又傳一陣瘙癢,忍不住的咳了起來。


    “咳咳咳……”


    帝熙看著兔軟軟咳嗽不止,眉頭微皺,他伸出手,想要輕撫她的後背,卻被兔軟軟厭惡地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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