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眉頭緊皺,臉上滿是厭煩的神情,他像是聽到了什麽極其厭煩的話語一般,微微皺起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一臉厭煩地迴道:“妮雅,我說過了,我對你沒那種心思,你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更不該動手打人。”


    妮雅聽了阿洛的話,臉色變得煞白,像是所有的血色都在一瞬間被抽離了一般。


    那原本還帶著一絲期待的眼神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眼中滿是絕望與憤恨。


    她指著兔軟軟,衝著阿洛喊道:“就因為她嗎?瘦吧拉嘰的,生崽都成問題,阿洛,我可以為你生崽崽,你想生幾個,我們就生幾個。”


    阿洛聽了妮雅的話,臉色愈發陰沉了:“你不要胡說我教兔軟軟醫術,隻是看中她的品性與決心,與其他無關。”


    妮雅被阿洛的話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隻是站在原地,胸脯劇烈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顯然是氣極了。


    旁邊幾個跟著她的雌性獸人見狀,悄悄往後退了幾步,她們低著頭,眼神裏透著害怕,生怕被牽連到。


    “阿洛,你別後悔!”妮雅扔下這麽一句話,便轉身跑開了。


    而阿洛看著她跑開的背影,冷哼了一聲,眼中的厭惡絲毫未減,隨後便趕緊走到兔軟軟身邊。


    他看著兔軟軟紅腫的臉和嘴角的血跡,心疼不已,輕輕抬起手,想要查看她臉上的傷勢。


    兔軟軟卻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她的身體微微後仰,眼神裏透著一絲警惕與抗拒,仿佛一隻受傷又受驚的小動物,隻想躲在自己的角落裏,不被任何人觸碰。


    她皺著眉頭,聲音帶著一絲倔強:“我沒事師父。”


    阿洛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心裏既心疼兔軟軟受了傷,又有些無奈她的倔強。


    於是不顧兔軟軟的躲閃,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想讓她抬起頭來,好仔細看看傷勢。


    可才捏住,兔軟軟的頭就閃開了,她的動作有些急促,皺著眉頭,語氣裏帶著一絲急切與不耐,說道:“我說了我沒事!”


    她的眼神裏透著一絲慌亂,她實在是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尤其是在經曆那件事情之後,抵觸的情緒更加強烈了。


    隨後,兔軟軟抬腳就走了,她的腳步有些匆忙。


    阿洛靜靜地站在原地,望著兔軟軟倔強離開的背影,那纖細又略顯落寞的身影漸行漸遠。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看來她還是沒能從之前那些不好的經曆所留下的陰影裏走出來啊,


    今天這事兒對她的打擊著實不小,可她總是這樣把委屈和傷痛都往自己心裏藏。


    讓人既心疼又有些無措。


    兔軟軟迴到洞穴裏,輕輕摸了摸那腫得高高的臉,手指觸碰到臉頰時,傳來一陣刺痛。


    她卻隻是微微抿了抿嘴唇,不哭也不鬧。


    隨後,她蹲下身子,在洞穴的角落裏翻找出一塊之前從河邊撿來的鵝卵石,那鵝卵石被河水打磨得很是光滑,透著淡淡的光澤。


    她拿著鵝卵石浸在水裏,冰冷的水包裹住鵝卵石,接著,她又找來一塊柔軟的獸皮,小心翼翼地把浸過水的鵝卵石裹住,然後輕輕地敷在臉頰上。


    她微微閉著眼睛,眉頭輕輕皺起,臉上滿是忍耐的神情,那模樣看著就讓人心酸。


    敷了一會兒後,臉上的疼痛似乎稍微減輕了些。


    可兔軟軟心裏卻依舊沉甸甸的,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怎麽也輕鬆不起來。


    她知道,經過今天這一遭,自己和那些雌性獸人之間的矛盾算是徹底激化了,往後在部落裏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了。


    突然,她開始想念彩雲了,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在彩雲部落時的那些美好迴憶。


    那時候,部落裏總是充滿著歡聲笑語,陽光灑在部落的每一個角落,族人臉上都洋溢著友善的笑容,大家互幫互助,一起去采摘果子,一起編織獸皮,沒有這麽多的紛爭和排擠。


    不像現在,就因為自己學醫這件事,仿佛打破了部落裏某種既定的規則,讓自己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處處受人刁難。


    可一想到彩雲部落,她的眼神裏又閃過一絲痛苦與自責,畢竟那樣美好的部落也因為她而沒了。


    也不知道現在彩雲怎麽樣了,是不是還安好呢?


    兔軟軟在洞穴裏獨自待了許久,心情才漸漸平複了些。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給自己打氣一般,在心裏默默地告訴自己。


    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自己學醫的路也不能就這麽放棄了,不能讓那些想看自己笑話的人得逞。


    想著,她站起身來,整理好自己有些淩亂的獸衣,用手將頭發簡單束起,那幾縷碎發不聽話地垂落在臉頰旁,卻也讓她多了幾分堅韌的韻味。


    隨後,她便抬腳出門去找阿洛了。


    她走出洞穴,外麵的陽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了眯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便朝著存放草藥的山洞走去。


    當兔軟軟找到阿洛的時候,阿洛正站在存放草藥的山洞前。


    阿洛眉頭微蹙,雙手背在身後,眼神專注地望著山洞裏麵,似在思索著什麽草藥相關的難題,那清冷的麵容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越發冷峻。


    看到兔軟軟過來,阿洛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關切,那目光裏飽含著心疼,可又很快恢複了平日裏的清冷,仿佛不想讓別人察覺到他內心的情緒一般。


    他微微動了動嘴唇,輕聲問道:“臉上還疼嗎?”


    聲音雖然依舊清冷,可仔細聽來,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在兔軟軟依舊有些紅腫的臉頰上,眼神裏滿是擔憂。


    兔軟軟搖了搖頭:“不疼了,師父,咱們繼續學醫吧。”


    “嗯。”


    日子就這樣在學習醫術的忙碌中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天氣也漸漸變得涼了起來。


    部落裏的樹葉開始泛黃,隨著秋風一片片飄落,仿佛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地毯,可這看似美好的景象,卻也預示著寒冷的冬季即將來臨。


    部落又要舉辦伴侶大會了,這可是部落每年入冬前的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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