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千臣給拒絕了:“夠了,帝熙,她還生著病呢,你還讓她在水裏泡著。”


    千臣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現在兔軟軟的身體狀再這樣折騰下去,恐怕會出大問題。


    雌性是很瘦弱的,需要更多的嗬護和照顧。


    帝熙聞言,輕輕哼了一聲,似乎對千臣的幹涉感到不滿,但最終還是鬆開了對兔軟軟的束縛。


    “好吧,既然你這麽心疼她,那就帶她迴去好好休息吧。”帝熙雖然嘴上不情不願,但行動上卻並未再加以阻撓,他退開一步,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兔軟軟見狀,連連後退,仿佛在躲避什麽洪水猛獸一般,腳步慌亂而急促。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恐懼,生怕他們再次靠近。


    千臣想去扶她,卻被她拒絕了,兔軟軟倔強地扭過頭,避開千臣伸過來的手,自己艱難地從水中站起身來。


    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倔強和疏離。


    千臣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臉上露出一絲失落。


    帝熙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哼,不識好歹。”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輕蔑,仿佛對兔軟軟的行為感到不可理喻。


    兔軟軟咬著嘴唇,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一步一步地往岸邊走去。


    她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仿佛身上背負著千斤重擔。那沉重的步伐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掙紮與痛苦。


    千臣望著兔軟軟倔強的背影,心中滿是無奈和心疼。


    他轉過頭,狠狠地瞪了帝熙一眼,“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那眼神中充滿了責備。


    帝熙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我又沒說錯,是她自己不知好歹。”


    他的態度依舊強硬,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言語可能給兔軟軟帶來的傷害。


    千臣不再理會帝熙,快步跟上兔軟軟:“軟軟,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但你現在身體虛弱,讓我扶著你吧。”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溫柔與關切。


    兔軟軟依舊沒有迴應,隻是默默地走著。


    那沉默如同厚重的帷幕,將她與外界隔絕開來。


    迴到住處,兔軟軟一頭栽倒在獸皮上,用獸皮將自己緊緊裹住,身子還在微微顫抖。


    她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躲在自己的巢穴裏,尋求著一絲安全感。


    千臣站在床邊,輕聲說道:“軟軟,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說完,便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兒,千臣端著拿了幾個水果走了進來:“軟軟,起來吃點東西吧,會舒服點。”


    他的聲音輕柔,仿佛怕驚擾了她。


    兔軟軟一動不動,仿佛沒有聽見。


    千臣歎了口氣,將水果放在一旁,則退了出去,他知道兔軟軟不喜歡他們。


    下午的時候,白澤迴來了,看到兔軟軟還是那樣子,心裏很是生氣。


    她就那麽的不喜歡他嗎?連個臉色都沒有。


    白澤皺起眉頭,走到兔軟軟身邊,語氣帶著些許無奈:“你這又是鬧哪樣?”


    兔軟軟依舊沒有迴應,將自己裹得更緊了。


    白澤歎了口氣,轉身出去找了千臣。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白澤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千臣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白澤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你就不能讓著點她?她一個雌性,你非要找她麻煩幹什麽?”白澤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帝熙冷哼一聲:“我可沒覺得她有怎麽滴?”


    白澤瞪了帝熙一眼:“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氣?”


    “不能!”帝熙的迴答幹脆利落,帶著一絲倔強。


    白澤被帝熙這幹脆的迴答氣得夠嗆。


    “以後你別後悔!”他隻能放下狠話。


    “我又不像你,我又不喜歡她,我有什麽可後悔的。”


    白澤深深地看了帝熙一眼,不再與他爭執,轉身去把畢崖叫了過來照顧兔軟軟。


    現在可能隻有畢崖,兔軟軟才能聽話了。


    畢崖來到兔軟軟的房間,看到她緊緊裹著獸皮,縮在角落裏,眼神中滿是無助和迷茫。


    “軟軟,吃點東西吧。”畢崖輕聲說道,語氣溫柔而關切。


    兔軟軟微微抬眼,看了一眼畢崖,卻依舊沒有動彈。


    畢崖無奈地歎了口氣,坐在床邊,靜靜地陪著她。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裏安靜得隻剩下兩人的唿吸聲。


    終於,兔軟軟打破了沉默:“畢崖,你能不能幫我,我不要呆在這裏,我想迴家。”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畢崖一愣,可他也是被那四個流浪獸抓來的,治好了兔軟軟,他都不知道有沒有命可活。


    可雌性被他們折磨成這樣子?


    畢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心軟了下來,他輕聲說道:“軟軟,我會想辦法幫你的,但是這可能會很危險。”


    兔軟軟的眼中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她緊緊抓住畢崖的手,說道:“隻要能離開這裏,再危險我也不怕。”


    隻要能離開這幾個惡魔就行。


    畢崖點了點頭,目光堅定:“那好”


    隨後,他出去跟白澤他們說道:“你們幾個最近還是不要去打擾兔軟軟了,她的狀態很差。”


    白澤一聽,不同意。


    他皺著眉頭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她,她這樣一直不理人也不是辦法。”


    畢崖急忙攔住他:“你現在去隻會讓情況更糟,給她一點時間和空間吧。”


    白澤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妥協了:“好吧,那你多照顧著點她。”


    畢崖迴到洞穴裏,看著兔軟軟,輕聲說道:“放心吧,我暫時把他們穩住了,他們暫時不會來找你的。”


    兔軟軟微微點頭,眼中透露出一絲感激。


    果然晚上的時候,白澤都沒有來。


    第二天。兔軟軟醒來,身邊空無一物。


    食物也是畢崖帶過來的,不過她還是吃著藥。


    下午的時候,兔軟軟的神氣好了許多,畢崖跟她說:“要不要出去走走,悶在洞穴裏,對身體不好。”


    兔軟軟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她跟著畢崖走出洞穴,外麵的陽光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了些許清新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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