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拂充耳不聞,隻是加快了腳步。


    他的臉色陰沉,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把她帶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問清楚。


    敖拂拽著兔軟軟一路疾行,兔軟軟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敖拂眼角餘光瞥見兔軟軟狼狽的模樣,心中雖煩躁不已,但還是稍稍放緩了腳步,不過拽著她的手卻沒有絲毫放鬆。


    一路上,眾多獸人紛紛投來好奇與疑惑的目光。


    他們看到兔軟軟拚命掙紮的模樣,不禁紛紛皺眉,對敖拂的行為表示不滿。


    怎麽能這樣對待雌性呢?太不像話了。


    甚至還有獸人實在看不慣,鼓起勇氣上來阻止。


    “敖拂,你不能這樣對待雌性!”一個年輕的獸人挺身而出。


    可敖拂全然不顧,眼神冰冷地瞥了那獸人一眼,徑直帶著兔軟軟來到了懸崖處。


    這裏空無一人,隻有唿嘯的風聲在耳邊迴蕩。


    敖拂鬆開了手,雙手抱胸,神色冷峻:“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麽能控製我?”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兔軟軟,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兔軟軟疑惑看著他,她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不過很快就想到,他問的可能是係統借取他生命的那天。


    本來係統是不想借取他的,可沒有辦法,當時她的生命力不足,隻能以保護宿主優先為原則,借取他的。


    她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輕蔑:“我怎麽知道,或許是你自己太弱了。”


    敖拂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胡說!我可是擁有八級獸紋的獸人,豈會弱小。”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慢與被質疑後的憤怒。


    兔軟軟看著他:“假的八級獸紋。”


    敖拂被兔軟軟的話氣得夠嗆,道:“你敢說我的獸紋是假的!”


    居然敢說他的獸紋是假的。


    在他心中,八級獸紋是他至高無上的榮耀,是他身份與實力的象征,不容任何獸人質疑。


    兔軟軟卻依舊神色平靜,迎著他的目光,眼神中滿是不屑,嘲諷道:“不然呢?”


    那眼神仿佛在說,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實,你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敖拂看著她的模樣,心裏真的氣急了。


    他最煩死了!


    最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雌性,仗著規則的庇護,就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實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兔軟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又冷笑道:“我是雌性,我控製不了你,你想太多了。”


    敖拂明顯不信她的話,當時她抓住了他的手,他就動彈不得,至今他還深深的記得那種無力感。


    “我要聽實話。”


    兔軟軟別眨了眨眼睛,淚水劃過臉頰,一想到他們都不在了,心裏就疼得不行。


    敖拂沉默了許久,他盯著兔軟軟哭泣的側臉,心裏清楚,她是鐵了心不會說出真相。


    但他也明白,再逼迫下去也無濟於事。


    “好,你不說,總有一天我會弄清楚。”


    兔軟軟擦了擦眼淚,轉過頭,對上他的目光,嘲諷地笑了笑:“隨便你。”


    那可是係統,你就算窮盡一生,死了都弄不清楚。


    兔軟軟轉身就走,步伐堅定,仿佛要盡快遠離敖拂這個麻煩。


    敖拂眉頭一皺,身形一閃,再次攔住了她的去路。


    兔軟軟停下腳步,眼中燃起怒火,怒聲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敖拂麵無表情,冷冷地說道:“在我沒有弄清楚之前,你別想走。”


    兔軟軟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憤怒,可這怒火怎麽都控製不了。


    “滾!”


    她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吼道,聲音在空曠的懸崖邊迴蕩,久久不散,那聲音中飽含著她所有的怨恨與無奈。


    ……


    之後,兔軟軟所在的獸城的西邊的一處山洞裏。


    這座獸城規模宏大,宛如一座巨獸蟄伏在大地之上,城中住著四五十萬獸人,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景象。


    而且守衛的獸人很多了。


    她想離開的,去其他的部落也好。


    這裏就像是她的殺親兇手,每一寸土地都承載著她痛苦的迴憶,隻要待在這裏,她的心就止不住地發疼。


    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不停地揉搓著她那顆破碎的心。


    可敖拂不讓她走,非要解鎖她的秘密。


    開始的時候她會哭,會難受,後麵就麻木了。


    反正,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她把目光放在了種植上,可她就一個人,種植的東西很普通。


    而且,她還想著,她要努力的還完積分,查到他的位置。


    因為白澤好歹是八級獸紋,打不過,應該能跑得過。


    起碼她能自我安慰,不是?


    日子一天天過去,兔軟軟在山洞裏過著看似平靜卻內心煎熬的生活。


    至於吃的,偌大的獸城又怎麽會缺她吃的。


    她每日的日常就是默默地照料著自己種下的那些普通花朵,麻木又機械,眼神中卻時常流露出迷茫和思念。


    敖拂偶爾會來她的這裏,他總是不遠處,試圖從她的一舉一動中找出端倪。


    然而,兔軟軟對他的到來毫不在意,依舊專注於自己手頭的活兒,仿佛他隻是一片無關緊要的浮雲。


    這一日,兔軟軟如往常一般在山洞前照料著那些花朵,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卻無法溫暖她那顆冰冷的心。


    突然,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兔軟軟眼前一黑,身子搖晃了幾下,便失去了意識,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很快她被隔壁的獸人發現,帶著她去了胥樂那裏。


    後麵敖拂來了。


    胥樂檢查了一下,麵色複雜地看向敖拂,欲言又止。


    敖拂冷聲道:“有話直說。”


    胥樂深吸一口氣,說道:“她懷孕了。”


    敖拂聽到胥樂的話,整個人愣住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難以置信。


    “懷孕?怎麽可能?”敖拂皺起眉頭,聲音低沉,隨後看了一下她,聞著她身上的氣息,確實是懷孕了。


    雖然氣息很微弱,但他能確定


    是蛇獸人和蜘蛛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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