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個懶腰,決定去花園裏走走,然後迴洞穴睡覺。


    花園裏,各色花朵爭奇鬥豔,微風拂過,送來陣陣芬芳。


    兔軟軟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這帶著花香的空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軟軟。”突然,熟悉的聲音傳來,兔軟軟睜開眼睛,隻見帝祁和白澤正朝她走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帝祁已經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兔軟軟驚唿一聲,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


    “別動。”帝祁低沉地說道。


    白澤也不甘示弱,湊過來想要從帝祁懷裏把兔軟軟搶過去。


    “帝祁,你放開。”兔軟軟又羞又惱。


    帝祁緊緊抱著她,不肯鬆手,說道:“就不放,讓我抱抱。”


    白澤在一旁急了,說道:“該輪到我抱了。”


    兔軟軟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倆別瞎鬧了,像個孩子似的。”


    兩人卻置若罔聞,依舊爭執著。


    最後,兔軟軟實在受不了了,說道:“你們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聽到這話,帝祁和白澤這才消停了一些。


    最後她迴洞穴裏了,美美的躺下了。


    當她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太陽依舊高照著,灑下萬道金色的光芒,透過洞口射進洞穴裏。


    而洞穴前,除了帝熙千臣和星瀾,帝祁和白澤卻不見蹤影。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就是出去給她尋找那些珍稀而美麗的花朵了。


    帝祁是知道原因的,白澤不知道原因。


    一開始,白澤隻是會偶爾會拿一些珍稀的花朵。


    但後麵看到帝祁每次出去都拿出珍稀的花朵時,兔軟軟都非常的開心。


    便也開始加入了這場“競爭”,他們兩個就這麽默默地較上了勁,隻為了博得她的一句誇獎和那一抹開心的笑容。


    兔軟軟想到這裏,不禁有些無語,但心裏又隱隱有些感動。


    不過,今天卻有些不同尋常。


    一直等到晚上,白澤和帝祁都沒有迴來。以往這個時候,他們一般太陽還沒有落山就已經迴到洞穴了。


    兔軟軟心裏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他們偶爾也會迴來得晚一些。


    然而,直到她再次睡醒,伸手摸了摸身邊,卻發現依舊空無一人。


    她的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怎麽迴事?他們從來沒有這樣過啊。


    她急忙伸手打開那盞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珍珠燈,起身穿上外套,腳步匆匆地走出洞穴。


    此時,月亮高懸在天空,灑下清冷的光輝,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她急促的腳步聲在夜色中迴響。


    很明顯,已經是半夜了,可他們為什麽還不迴來呢?


    奇怪了,平時他們都不會這樣子的啊。


    直到第二天的時候,兔軟軟再次醒來,身邊還是空蕩蕩,奇怪了,怎麽還不迴來了?


    難道不是去找花嗎?


    兔軟軟滿心憂慮,出門的看見帝熙和千臣,帝熙正在洗漱。


    星瀾顯然是還沒有起來。


    她來到帝熙的身邊洗漱,問:“帝熙,你知道帝祁和白澤他們去哪兒了嗎?”


    帝熙皺了皺眉,一臉茫然地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這兩個家夥,到底跑哪兒去了,竟然讓兔子這麽擔心。


    兔軟軟見帝熙不知道,又轉身看向千臣,眼中滿是焦急與期盼:“千臣,那你呢?”


    千臣的眼神中也閃過一絲疑惑,說道:“我不知道啊,他們沒有跟你在一塊嗎?”


    兔軟軟搖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沒有,他們昨天一晚上都沒有迴來。


    一晚上都沒有迴來?


    千臣皺了皺眉,看著兔軟軟那焦急的模樣,輕聲安慰道:“別擔心,也許他們是遇到了什麽特殊的情況耽擱了,以他們的能力,不會有事的。


    兔軟軟聽了千臣的安慰,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


    是啊,白澤有著八級的強大實力,帝祁也有七級,應該會沒事的。


    不過,她的眼神中還是有些擔憂,輕聲說道:“希望他們能快點迴來。”


    帝熙看著兔軟軟這副為帝祁和白澤牽腸掛肚的模樣,心裏的醋意四起,他一把拉過兔軟軟,粗聲說道:“來,兔子,我給你洗臉。”


    兔軟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帝熙已經將一塊濕透了的獸皮,輕輕地敷在她的臉上。


    他的動作看似粗魯,可落在兔軟軟臉上時,卻格外輕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那獸皮上的水帶著一絲涼意,輕輕地滑過兔軟軟的臉頰,讓她的思緒稍稍迴籠。


    兔軟軟皺了皺眉,試圖掙紮了一下,說道:“我自己來。”


    帝熙卻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強硬地握住她的胳膊,不讓她掙脫,嘴裏嘟囔著:“乖乖點,別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偏執和堅定,似乎在這一刻,他隻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讓她的注意力迴到他的身上。


    兔軟軟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就讓他洗了。


    她知道帝熙的性格,越是不讓做,他就是要做。


    洗好後,她就迴去了,可是等到中午白澤跟帝祁都沒有迴來。


    兔軟軟越來越急了。


    帝熙看著兔軟軟那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裏雖然也有些煩躁,但還是走上前去。


    “兔子,別太擔心了。”帝熙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那兩個家夥本事大著呢,不會有事的。”


    兔軟軟抬起頭,眼中滿是焦慮和不安,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擔憂:“可是,這都中午了,他們還沒迴來。”


    帝熙皺了皺眉,坐在她身邊。


    “你要相信他們,白澤八級的實力,帝祁七級,這世間能困住他們的事兒可不多。”帝熙的眼神堅定,緊緊地盯著兔軟軟的眼睛,試圖讓她安心。


    兔軟軟皺了皺眉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擔憂:“我怎麽能不擔心,他們從來沒有這樣過,萬一真的遇到危險了怎麽辦?”


    帝熙看著她那慌亂的模樣,心中既心疼又有些無奈,悶聲說道:“別瞎想,他們不會有事的。”


    兔軟軟隻能點點頭,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這樣幹等著,期盼著他們能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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