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熙看著她,眼神中滿是固執和委屈:“兔子,你若不肯取,那便叫小崽就好,這名字我叫著順口。”


    兔軟軟無奈地看著他,耐著性子解釋:“帝熙,你怎麽可以這麽隨意?名字是伴隨他一輩子的標識,需慎重考慮的。”


    “可我隻覺得這名字親切,他是我的崽崽,我想怎麽叫便怎麽叫,要麽你取個名字,要麽就叫小崽。”


    兔軟軟疑惑地看著他,心中滿是不解。


    不知道帝熙如此執著於讓自己取名?這實在不符合常理。


    一想到小崽以後一直叫這個名字,若是在外麵被人唿喚,那場景簡直讓人尷尬得腳趾抓地。


    “嘿,那個小崽……”兔軟軟在心裏默默搖頭,實在不敢想象那畫麵。


    猶豫了一下,看著幼崽那可愛又脆弱的模樣,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名字。


    “那……就叫星瀾吧,帝星瀾,希望他的生命如星辰般璀璨,又如波瀾般壯闊,能夠平安順遂地度過一生。”


    帝熙聽到“星瀾”這個名字,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隨後又被複雜的情緒掩蓋。


    “星瀾……星瀾……帝星瀾……”他輕聲念著,像是在品味著世間最珍貴、最香醇的美酒,每一個字都從唇齒間溢出,帶著無盡的眷戀與珍視。


    下一秒,他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疑惑,輕聲問道:“為什麽帶著我的帝?


    兔軟軟微微一怔,她其實也沒多想,隻是下意識地就把“帝”字加了進去。


    看著帝熙疑惑的眼神,她輕聲說道:“可能是覺得這個名字加上‘帝’字會更有氣勢一些吧,你要是不喜歡的把它去掉就好了。”


    帝熙微微搖頭,看著幼崽說:“不用去掉,帝星瀾,這名字挺好。”


    他的心裏五味雜陳,既為幼崽有了這麽個寓意美好的名字而欣喜,又因為她那不經意間加上的“帝”字而思緒萬千,可他不敢表露太多。


    兔軟軟看著帝熙,心裏疑惑,不知道誰給他生了一個這麽可愛的幼崽……


    不過……星瀾的母親應該被部落的人救走了吧。


    看著外麵的天快黑了,兔軟軟準備要迴去了。


    兔軟軟起身,正欲往洞穴外走去,帝熙卻猛地伸出手,緊緊拉住了她的手


    “兔子,你……你能不能再多陪小崽一會兒?”帝熙的眼神中滿是不舍,聲音有些緊張。


    兔軟軟眉頭一皺,心裏湧起一絲不悅,她用力把手從他手裏拽了出來,輕聲說道:“帝熙,天已經快黑了,我得迴去了,不然帝祁會擔心的,小崽,我明天再來看。”


    帝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但還是緩緩鬆開了手,說道:“那好吧,兔子,你明天一定要來。”


    兔軟軟輕輕點了點頭,轉身走出洞穴。


    帝熙望著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低頭看著躺著的的星瀾,哽咽的輕聲說:“小崽,你阿母來看你了,她給你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星瀾……”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微微顫抖,滿是苦澀。


    “可她不知道你是她的崽崽,她……還是一樣不喜歡我。”


    那話語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歎息,在這寂靜的洞穴裏迴蕩著,透著無盡的哀傷。


    兔軟軟迴到洞穴,剛一進去,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怎麽也沒想到白澤居然在她洞穴裏,而且還已經把睡覺的位置都鋪好了。


    “你……”


    “軟軟,我的洞穴毀了,我來跟你和帝祁一起住。”白澤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和眼中難掩的一絲欣喜,卻暴露了他心底別樣的心思。


    “……”那可以去千臣那裏呀!


    兔軟軟在心裏暗自腹誹,可看著白澤那理所當然的表情,又把話咽了迴去。


    她不想戳破他那點心思,隻能點點頭。


    白澤見兔軟軟點頭,嘴角的笑意更甚,眼神中那一絲欣喜再也藏不住,像是得到了珍貴禮物的孩子。


    他輕輕拉過兔軟軟的手,動作看似自然,實則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兔軟軟頓時緊張起來,身體微微一僵,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


    她下意識地試圖抽迴手,卻被白澤稍稍用力握住,那溫熱的觸感讓她的臉瞬間染上一抹紅暈,心裏又羞又惱。


    她不適的看了一眼帝祁,卻看到臉黑的他。


    她又羞又急,連忙用力推開白澤,提高了些音量說道:“來就來了,我提前說明,自己睡,別黏我,兩個都不可以。”


    可不能讓他們得寸進尺,得把界限劃清楚才行。


    “軟軟!”帝祁和白澤同時不甘地叫著她的名字,那聲音裏滿是委屈和無奈,仿佛兩個討要糖果卻被拒絕的孩子。


    “不聽!”兔軟軟雙手抱胸,別過頭去,不再看他們,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樣。


    夜幕降臨,兔軟軟躺在石頭沙發上背對著他們。


    帝祁和白澤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與不甘。


    帝祁輕咳一聲,打破了沉默:“軟軟,沙發睡著不舒服,你還是迴床上睡吧,我保證我不亂動。”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討好,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兔軟軟的背影。


    兔軟軟卻沉默著,就像沒聽見一樣。


    才不上當呢,誰知道你們打的什麽主意。


    白澤則也沉默著,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索著什麽辦法能讓兔軟軟改變主意。


    直到半夜,傳來沉穩的唿吸聲,兔軟軟已然睡著。


    白澤輕手輕腳地抱起她,小心翼翼地將她從沙發移到鋪的地鋪上。


    兔軟軟在睡夢中嚶嚀了一聲,迷糊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聲音軟糯地說道:“白澤……”


    那模樣可愛又嬌憨,讓白澤的心都化了。


    白澤輕聲迴應:“嗯,睡吧!”


    他的聲音輕柔得如同夜的微風,拂過兔軟軟的耳畔。


    兔軟軟似是聽到了他的話,微微點了點頭,又沉沉睡去,那恬靜的睡顏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動人。


    帝祁看到這一幕,心裏頓時泛起一陣酸意,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兔軟軟另一側躺下,然後伸出手,輕輕摟住她的腰。


    兔軟軟在睡夢中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似乎感受到了異樣,卻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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