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軟軟聽了這話,心裏“咯噔”一下,恐懼瞬間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拚命地搖頭,帶著哭腔哀求道:“不,帝熙,我是胡說的……”


    她知道帝熙是個一點就著的人,當時她隻想救師父,一股腦的全說了。


    雖然很爽,可是現在她也怕。


    帝熙根本不聽兔軟軟話,他的眼神中滿是瘋狂與偏執,嘴角勾起一抹的笑,那笑容在滿是血跡的臉上顯得格外猙獰:“哼,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小兔子,你得為你的那些話付出代價。”


    帝熙說著,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兔軟軟隻覺得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愈發強烈,全身的酸痛感也跟著一起湧上來,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被烈火灼燒。


    “嘶,帝熙,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身體真的很痛。”兔軟軟哭著求饒,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她的心裏被恐懼填滿。


    雖然每一次她都知道帝熙不會聽她的話,可她還是希望他能發一次善心。


    可帝熙不聽,他湊近她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卻讓她如墜冰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痛?這才哪到哪呢,我要讓你記住,敢忤逆我,敢那樣羞辱我,就不會有好下場。”帝熙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那冰冷的語氣裏透著不容置疑的狠厲。


    好看的薄唇朝著她的脖頸湊了過去,緊接著,鋒利的蛇牙狠狠地咬在了她細嫩的脖子上。


    “啊!”兔軟軟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比以往咬得都要疼。


    身體更是像要散架了一般,每一寸肌膚都好似被烈火灼燒著,疼痛不斷地蔓延、放大。


    “好疼啊!放開我!放開我!”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帝熙,雙手被禁錮著,雙腿胡亂地蹬踹著,可帝熙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她根本動彈不得。


    然而,她越是掙紮,帝熙咬得就越深,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憤怒和怨恨都通過這一口發泄出來。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這隻總是不聽話的小兔子徹底臣服於他。


    “軟軟,帝熙,你放開她。”


    就在帝熙咬著兔軟軟不肯鬆口,兔軟軟絕望掙紮之時,阿洛的清冷聲音如一道驚雷般炸開。


    帝熙緩緩抬起頭,嘴角還沾著兔軟軟的血,那雙冰冷的藍眸滿是狠厲與不悅,他最討厭別人打擾到他了。


    “看來不用我去找你了。”


    兔軟軟看著師父出現,心急如焚,她知道帝熙此刻已被憤怒衝昏頭腦,師父迴來簡直是羊入虎口。


    “師父,你走,不要管我,快走啊!”


    心裏滿是自責與害怕,自責自己連累了師父,又害怕帝熙會對師父不利。


    阿洛聽到兔軟軟的唿喊,心中更是又急又怒,他怎可能拋下她獨自離開,那絕不是他會做的事。


    他目光死死地盯著帝熙,一字一頓地說道:“帝熙,你放開她,有什麽衝著我來,別傷害她。”


    帝熙聽到阿洛的話,臉上依舊毫無波瀾,隻是那冰冷的眼眸眯了起來。


    帝熙緩緩地將兔軟軟的身子往前一拽,讓她背對著自己,摟住她的腰,一隻手順勢掐住了她的脖子,隻是微微用力,便讓兔軟軟的身子僵住,不敢再有絲毫掙紮。


    隨後,他刻意將兔軟軟的衣領往下扯了扯,露出那脖子上被咬得流血的傷口,那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帝熙看著阿洛,眼中滿是挑釁,接著,他竟低下頭,伸出舌頭,緩緩地舔舐著流血的傷口,那模樣仿佛在宣示著自己對兔軟軟的絕對占有,又似在故意刺激阿洛,讓他憤怒,讓他絕望。


    阿洛看著這一幕,雙眼幾欲噴火,拳頭緊緊地攥著,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都深深地嵌進了掌心之中。


    該死的,他隻是離開一下,軟軟就出事了。


    他順著氣息到了懸崖邊。


    他慌極了,連忙從其他地方下來尋找,沒想到看到這憤怒的一幕。


    這該死的流浪獸又傷害軟軟了!


    可他卻強忍著衝上去的衝動,他知道此刻不能莽撞,一旦激怒了帝熙,軟軟隻會受到更可怕的傷害。


    他一邊舔著傷口,一邊用餘光打量著阿洛的反應,見阿洛那憤怒又隱忍的模樣,心裏竟湧起一絲的快感。


    對,他就喜歡這種無力感。


    手上掐著兔軟軟脖子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


    兔軟軟眉頭微微一皺。


    “帝熙!”阿洛終於忍不住怒吼出聲。


    帝熙卻仿若未聞,他停止了舔舐的動作,他湊近兔軟軟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會當著你的麵,把這隻狐狸一點點折磨至死,讓你親眼看著他在痛苦中掙紮,而你,隻能乖乖地在一旁哭著求饒。”


    帝熙聲音很低,話語裏滿是瘋狂,讓兔軟軟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聲音抖成了篩子:“帝熙,不要……你不能這麽做,求求你,放過師父吧,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心裏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揪住,害怕到了極點,她知道帝熙瘋起來什麽都幹得出來。


    帝熙聽著兔軟軟的求饒,臉上閃過笑意,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你現在求我?晚了,小兔子,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他,誰讓他多管閑事,敢從我手裏搶你。”


    兔軟軟的眼眶裏蓄滿了淚水,她絕望地看著阿洛,聲音帶著哭腔喊道:“師父,你為什麽要追來,你快走啊,別管我了,你快走好不好,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師父。”


    阿洛看著兔軟軟那絕望哀求的模樣,心疼得仿佛心都被絞碎了,可他又怎能眼睜睜看著她落入帝熙這惡魔手中。


    他咬了咬牙,向前邁了一步,目光堅定地說:“帝熙,你有什麽衝著我來,你放開她!”


    阿洛的雙眼通紅,憤怒在胸腔裏燃燒,可又怕帝熙真的對兔軟軟下狠手,隻能強忍著衝動,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兔軟軟絕望搖著頭,祈求著:“師父,你走吧,帝熙他不會傷害我的,他迴去找救兵好不好。”


    她知道師父是二級獸紋根本就打不過四級的帝熙。


    留在這裏,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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